夕静磕磕绊绊的还未完全说完,越戚就冷漠的将夕静推到在地,那眼里的全部都是厌恶。夕静没想到越戚会这样做,一怔,泪水更多。越戚半点不心疼,只是冷冷的询问。“我只问你一次,你有没有找人绊倒她,让人下毒谋害她。”
听此问题,夕静哭的越来越凶,拼命的摇着头,说没有。“我没有……没有……阿戚我真的没有……”她哭的特别可怜,泪水沾湿了她的脸颊。
越戚的手,用力的攥着,那脸紧绷的模样,好像要亲手撕了夕静一样。最终还是站起了身,不顾夕静趴在地上的狼狈。“林夕静,这一次,是我念在伯父牺牲自己就我一命的份上。”他的牙,紧紧的咬着,转过身,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迈步,像门外走去。
夕静看着他的背影变得歇斯底里。“越戚!你凭什么就驻定是我!”
黑夜里,越戚的脚步不曾停顿。背影却显得那么沉重。他确实没有办法做什么,尽管他选择不追究夕静的事,但他这么做依然觉得愧疚那个因为自己而死的老人,愧对曾经不管夕静做什么,他的都不予追究的誓言。
夜晚,还是那么的漆黑。越戚笑的嘲讽。为什么驻定是她?因为那脖子上刀痕的位置,伤口的走向。若那宫女真是有心,怎么会划破她不明显的胸口,而不是脸颊。再者,伤痕明显是左上右下的斜坡型,而且位置在正中间,若是他人划的话应该偏往左面。
越戚的背影消失在黑色的夜幕里,夕静的脸从哭泣到不服气,变得越来越扭曲。她赌的是越戚的信任,却输了。她更恨自己被贺兰月瑶的琴技给吓得乱了阵脚,计划不周全便进行。
月瑶的房间门口,侍卫见到来人行礼。“将军,婢女小香来过,请求照顾夫人。”
越戚点点头,推了开门,在里面伺候的轻雾悄声的退去。
小香?越戚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的婢女,瞬间脑海里便清晰了整个事情的框架。
长长的睫毛抖动着掀开,黑色的眸子还有着熟睡的迷茫。就在贺兰月瑶以为下一秒就会看到他皱着的眉头时,越戚却伸出了他搭在她腰上的手,将半做半起的贺兰月瑶给按了下去。“别动,在躺一会儿。”声音还带着慵懒和沙哑,然后长臂就又缠上了她的腰,顺便还搂的紧了一点。然后眸子合了上。
看到来人,贺兰月瑶一脸惊诧。“轻雾?”她又打量了一眼房间。听见贺兰月瑶叫着自己的名字,轻雾笑着行了个礼。“夫人。”声音淡淡的,却有一股亲昵。其实早在宫里的时候,轻雾就比较喜欢这个贺兰夫人。性子好,又善良,整个人有一种如同清风的气质。
“轻雾……你怎么会在……府中?”贺兰月瑶的声音柔和,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按理说宫里的丫鬟,没有皇上的许可是不可能出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