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几日芜芜总是被长公主找去说话,到了晚上两人都疲乏不堪,倒是有几日未曾亲近了,如今冯长生一动了念头便压不下去,偏这路又崎岖难走马车不稳,两人只得耳鬓厮磨着,倒也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举动来。等晚上找到住宿的地方天已经黑了,冯长生让人去安排房间,自己便扶着芜芜下了马车。
这时长公主也正好走到门口,她状似无意地看了冯长生一眼,又转头去看芜芜,却是脸色变了变,而那跟在她身后的宫女竟蓦地红了脸。芜芜低头看了看,见衣服虽然有些皱却也还整齐着,正纳罕间冯长生却伸手盖住了她的脖子,小声道:“留下印记了。”芜芜的脸一下就红了,恼羞成怒地踢了冯长生一脚,捂着脖子跑了。
芜芜进屋关上了门,拿了镜子一看,只见镜子里的女子面若桃花,眼若秋水,白皙的脖子上横着青青紫紫的痕迹,看起来有些狼藉。这时冯长生的声音却在门外响了起来:“开门让我进去。”芜芜恨声道:“二爷到别的屋里睡吧!”冯长生却不走,只是慢慢悠悠道:“我今晚就要在这间屋子里睡,你开开门。”
“好好好,你睡这屋,我睡别的屋去!”芜芜开了门就要冲出去,哪知却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冯长生拉进了屋里来,冯长生回手关了门,却不松芜芜,只一双眼睛狼似的盯着她的脖子,声音莫名沙哑了起来:“既然是我弄出来的痕子,便也让我帮你消了去。”芜芜哪里能不知道冯长生的心思,一只手抵在他胸膛上,慌慌张张道:“不要麻烦二爷了,说不定明早就好了,二爷快歇了吧。”
冯长生哪管她说什么,一手箍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压在门上,另一只手扶在她的后脑上,低头便啃了上去。他像是一头饿狼般凶狠用力,几乎要将芜芜吃进肚子里。芜芜只觉头昏脑胀,人也站不住了,双手都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很有一股无助可怜的模样。她越是这样,便越是让冯长生热血沸腾了起来,他解开了芜芜的腰带,眨眼便将芜芜扒得只剩一件肚兜。
他的呼吸声越发沉重了起来,身下的火|热已然挺|立如铁,他猿臂一提,芜芜整个人便悬空了,双腿也被他缠在腰上。芜芜只觉冯长生的火|热抵在臀上,又忐忑又慌张又害怕又期待,整个人都完全陷入了情|欲里,神智廉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去,灵魂也被一点一点侵蚀殆尽。冯长生忽然一挺,巨|大的火|热便进入了她的身体里,他将她抱到了桌子上,深深浅浅地抽|插了起来。
芜芜忍不住叫了一声,却恰好逢着一个人从门口经过,吓得她赶紧闭了嘴。偏冯长生全是坏心眼子,越发卖力动作起来,芜芜气得捶他,人也恼了:“二爷不要脸芜芜还要呢!”冯长生使劲儿一挺,将桌子上的茶杯也弄倒了,低头便去亲她的小嘴,亲够了抬头狠道:“爷不要脸,你的脸也别想要了。”言罢抽身出来,芜芜早已脱力,只得无助地挂在他的胳膊上。
冯长生一拍她的臀,疼得她一颤,这才抱着她上了床,又缠绵了起来。这冯长生也是饿了几天的,如今得了总要吃个饱才算,又要了芜芜两回才算是完了,这才让人送热水上来,他在门口接了,倒了满满一桶,然后抱着芜芜一同进去了。芜芜此时早已被折磨得像一滩水,木偶一般由着冯长生摆布。
这木通不大,两个人洗有些挤,芜芜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想找个合适的位置,一转头却发现冯长生眼中的火苗又烧起来了,吓得慌忙往后退,可哪里有地方退,只将桶里的水洒出去了一些,冯长生却已经至了眼前。芜芜双手抵在他胸口,颤声道:“二爷快歇歇吧,芜芜的身子都要散了!”
冯长生两只手放在她肩膀两侧的木桶沿上,手臂像两条随时会收紧的蟒蛇,吓得芜芜赶紧说软话:“二爷最疼芜芜了,饶了芜芜这一回,改明儿身子好了,爷想要几次都成。”见冯长生听进了她的话,芜芜急忙又伸着脖子给他看,可怜兮兮道:“二爷看看芜芜的脖子,明天肯定是没有办法见人了,身上的痕子更是数都数不过来,都要疼死了。”
冯长生见她是真的怕了,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眼中倒也有了些笑意:“服软倒是快,可别忘了自己的话了。”芜芜慌忙点头,只想躲过这一场,哪里顾得上以后。两人洗完澡,穿好衣服,冯长生便拉着芜芜到了大堂去,此时堂里还有几人在吃饭,冯长生寻了个角落坐了,又点了几个菜,不多时菜便做好端了上来,有几样是芜芜爱吃的,加上她也真是饿了,便吃了两碗饭。
他们如今是在一个小镇子里,虽然已经有些晚街上却还人来人往的,冯长生也没什么事要做,便拉着芜芜随处走走。街两边有些卖东西的小摊子,芜芜一边走一边看,忽然看见了一根银簪子,簪子细长,顶端是一朵盛开的海棠花,做工很是精细。她正拿在手里看,冯长生却一把夺了过去,他看了看,抬手便插在了芜芜的发髻上,墨发银花倒是别有一番风情。只是冯长生去摸钱袋的时候脸色变了变,然后卖簪子的小贩脸色也变了变,他的钱袋不见了,肯定是刚才人太挤被偷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