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宁讶然一呼:“我竟忘了还有这回事。”
遂岸斜眸:“哪回事呢,国后娘娘?”
遂宁攒眉深思须臾,丕地发噱。
“国后娘娘?”遂岸莫名其妙。
“没想到律鄍还有这个把柄握在本宫手里,这下看那个倔种还怎么敢跟本宫犯浑?哼哼……”
在姐姐的冷笑声中,遂岸不寒而栗,讪讪道:“请国后娘娘相信,除了玉皇大帝,就连国君姐夫也不敢跟您犯浑。”
“国后。”殿外,传来俨翠的禀声,“东则王前来探望国君伤情。”
“这就是汉人说的‘说曹操曹操到’?”遂宁眯眸,飞身而落,“时机刚刚好,本宫这就去会会他!”
虽然与那个东则王向来八字不合互相看不顺眼,但此刻,遂岸仍然不计前嫌地为他掬一把同情之泪:得罪有“盛开在草原上的毒玫瑰”之称的国后娘娘,真的没有关系么,东则王阁下?
那方,遂宁仪态万方地驾临国君寝宫格庆殿,坐上正位虎皮宝椅。
“东则王,好久不见,你怎么有时间到此一游?”
身着藏青便服、束发无冠的东则王律鄍已经行过了礼,闻言又一次欠身,道:“请国后原谅律鄍。”
遂宁不解:“原谅你什么?我们伟大的东则王犯了什么错?”
律鄍很难回话。
国后不依不饶:“说说看啊,难道不是应该由国君和本宫到你的熙禾城向你陪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