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了下来
比如看她游泳到河的另一岸
比如登上一株松木梯子
危险的事固然美丽
不如看她骑马归来
面颊温暖
羞涩。低下头,回答着皇帝
一面镜子永远等候她
让她坐到镜中常坐的地方
望着窗外,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语气缓磁,仿佛细风过筒箫,虽然风淡云清,却饱含着最深情的意味。
白离堇沉寂的心泛起一丝波澜,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了下来……
楼铮是汉语言教授,她多多少少受到潜移默化的影响,自然一下子明白这句诗的含义——在梅花飘落的时节,主人公想起了一生中后悔的事。
她不是个容易感伤的人,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候,只是心头很难过,那是一种沉闷的,椎血的煎熬。
一头打结的头发在他手下逐渐顺滑起来,他的耐心,细致超乎她的想象,仿佛是用了很久,他探身将梳子放下,“早安,楼夫人,我去做早餐。”
后退过程中,恭妙妙脚后跟抵到沙发,被迫停住,瞳孔越张越大,惊恐之色充斥着眼球,手指颤抖着,在控引戒上不断地按,控引戒仿佛睡着了一般,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回事?根本没有人碰过戒指,为什么……
难道是这个男人……
罗伯特的衣裤一件件被扔到沙发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裤衩,身板白皙紧实,每一处都似蕴藏了无穷的力量,宽厚的胸膛和修美的大腿上生长着白种男人引以为豪的体毛,不疏不密,在审美中恰到好处,裤衩被巨大的什物高高撑起,蓄势待发,看着惊惶逃避的女人,他神色从容不迫,碧眸泛着一丝烦躁和急切。
“妙妙小姐,很抱歉,为了不影响我们做/爱,你的戒指功能被暂时屏蔽了。”
罗伯特挑起一抹冷笑,“要知道,对付你这种不讲信用的女人,我只有强来。”
恭妙妙惶恐地环顾大厅,除了她和雄性勃发的罗伯特,以及晕倒在玄关处的那一名下人,睁着眼,却死人般躺着的楼铮,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她死死抱着手臂,强压住无济于事的愤恨,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试着争辩,“罗伯特,我没说不杀白离堇,只是要先折磨一下她,你太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