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左相走出宫门。圣旨已拟好,只待宣读。他踱着步,老眼露出笑意。直到这时,他才明白佚王的指示。
‘对于禁卫中一干官员,相爷不妨多多亲近。’让他多亲近,原来是为这一天。禁卫统领一走,掌管禁卫之人,就是那些从官。
自己与他们,早已十分亲近,十分互信。如此一来,禁卫对佚王来说,已形同虚设,阻挡不了任何事。
佚王一步十算,早料到有这一天。
童虎的调离,拔去了最后屏障,如今,陛下再无亲信,只有一个洛王。洛王有什么用?他没内势,没外势,没兵权,没智谋,起不到任何用,只会自取灭亡。
好布局!好心计!
左相暗叹。可是,他仍有想不通,在这个布局中,有一点他怎么也不懂。
陈国举兵的时机,为何这么恰好?这几乎像串谋。但如真是串谋,陈国必有条件。能倾一国之兵力,那是多大的条件?他简直不敢想,也想不出。
他摇摇头,钻入软轿。有些事太大,不该他知道,他也不敢知道。
次日,圣旨下。
虎贲中郎将,童虎,即擢定边大将军,统京畿守卫四十万,驰援边关。
大军开拔,皇帝亲送至郊外,百官随行,唯独一人没去。这一日,孔义方闭门在家,足足喝光几坛酒,昏睡了好几天。
送走了亲信,宇文清回宫,心中滋味莫名。但他尽量不去想,身为卫国国君,正在多事之秋,他没时间体会这些。
远在陈国皇宫,同样身为国君,楚煜的时间却很多。没有朝政吃紧,他把时间都用到了别处,在他看来,这比朝政重要得多。
“皇姐,你回家两日,我都没敢打扰,知道皇姐需要休息。”他含笑走近,看着她,“如今皇姐歇够了,也该见见故人。”
说完,他拍了拍手。
门开了,进来一个人,对他行礼:“陛下,唤臣有何……”话没说完,那人忽然愣了,大睁两眼看他身后,一脸震惊。
他身后是楚卿。
楚卿看着那人,笑了笑:“韩烈,好久不见。”
“主上!”韩烈立刻跪倒,又惊又喜,“属下等都以为……原来主上还在!”他激动万分,可是,激动只出现一瞬,就烟消云散。这情形……出了什么事?
主上居然被绑,而且,是用金丝软索。他看看主上,主上平静自如;他又看陛下,陛下面带微笑。
这是怎么了?
他挪动膝盖,转跪向楚煜:“陛下,主上为何受绑?”
“端阳公主叛国,勾结外敌,意图不轨。”楚煜看着他,缓缓说。天。
送走了亲信,宇文清回宫,心中滋味莫名。但他尽量不去想,身为卫国国君,正在多事之秋,他没时间体会这些。
远在陈国皇宫,同样身为国君,楚煜的时间却很多。没有朝政吃紧,他把时间都用到了别处,在他看来,这比朝政重要得多。
“皇姐,你回家两日,我都没敢打扰,知道皇姐需要休息。”他含笑走近,看着她,“如今皇姐歇够了,也该见见故人。”
说完,他拍了拍手。
门开了,进来一个人,对他行礼:“陛下,唤臣有何……”话没说完,那人忽然愣了,大睁两眼看他身后,一脸震惊。
他身后是楚卿。
楚卿看着那人,笑了笑:“韩烈,好久不见。”
“主上!”韩烈立刻跪倒,又惊又喜,“属下等都以为……原来主上还在!”他激动万分,可是,激动只出现一瞬,就烟消云散。这情形……出了什么事?
主上居然被绑,而且,是用金丝软索。他看看主上,主上平静自如;他又看陛下,陛下面带微笑。
这是怎么了?
他挪动膝盖,转跪向楚煜:“陛下,主上为何受绑?”
“端阳公主叛国,勾结外敌,意图不轨。”楚煜看着他,缓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