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中间越大,组成了一条精美而贵重的项链,那份价值,大概普通人一辈子不出去工作都可以了!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女人看到这样的礼物,就是再不高兴,那都得笑的。她抬起头,也冲他笑了,只是纯净的眸子里没有了以前那种宛如夏日午后的温暖和那种大大咧咧的无谓。
“雨下得那么大,你虽然有车,但是还是呆在家里比较好!”
说完,收了视线,举着伞,慢步走开。
她走的很慢,低着头,仔细地看着脚下的路面,寻找合适的踩脚点,一副小心翼翼地护着孩子的样子。可他却觉得,自己被这黄水泛滥的路面、被那未成形的孩子给比下去了!
忍不住上前一大步,他重新抓住了她。
“还生气呢?!小猪,你哪来那么大的气,这都多少天了,你该消停了吧!”
她看着他,又低下头看着他的手,然后突然像是爆发了一般,扔了雨伞,用手搭在他的大掌上,将他的手指,一根又一根地掰开,硬生生地将他的大掌从她的胳膊上拽离。
“不会消停,所以,别来找我!”
她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黑色的眸子,被雨水冲的黑亮黑亮的,透着神秘,仿若起誓,他看着,有些心惊!
“替她遮着!”
以眼示意自己的保镖,把伞挪到她的头顶,免得最后浇湿了她。
而她却一点都不领情,慢慢地蹲下身子,将伞捡了起来,就这么倔强的走开。
他再度抓住了她。“这么怄气下去,对你有什么好处?!一纸婚姻对你来说,真的就这么重要,那不过就是一个形式?!”
“这句话,你连你自己都没法说服吧!”
他突然发现她牙尖嘴利了,顿时又冒火了,他觉得这个女人变了,变得不可爱了,变得爱钻牛角尖,变得和那些歇斯底里的女子没什么不同了!
“朱小丹,记好了你是什么身份,别异想天开地指望我会娶你!”
所以,就那么很不客气的戳刺着她的出生,哪怕,他知道,这样是很伤人的!
“我从不异想天开,容先生!”
她冷着脸,雨水顺着她的睫毛滑落,滚过眼睛,滑了下来,那清澈的细流,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眼泪了!
他讨厌这个样子,更是被她这一句透着疏远和客气的“容先生”给叫的全身的逆鳞都起来了!
“那好,那你就这么一直脚踏实地去吧,告诉你,把我推开,对你没有半点的好处,你会后悔的!”
他走人,再度出国,这一次在国外呆的久了,一直呆了一个多月。回来的飞机上,遇见了一个长相很是可爱的女子,感觉可以取代她,就轻易地就弄上了手,如此,又是一个多月。某一天,坐在车上等红灯,扭头看到一边的建筑工地上,一个农民工在那里大口的吞咽着苍白色的面条,突然之间,就想起了她,想起了黯淡的光线下,光着细瘦的小脚丫,拖拉着妥协,垂着眼,捧着大碗,就那样呼噜着面条的她。
心里,突然就不好受了,就去看了她。
比之之前的那两个月,她看上去好了不少,和两个姐妹在那里有说有笑的。那温暖的笑靥,可爱的模样,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他这心思就又起来了,也突然想到了,她大着肚子这么久,他还没表示过什么。于是,立刻打电话让手下去买了许多的补品和婴儿用品,最后拎着大包小包地去看她。
她将他堵在门外,根本就不给他进屋的机会,哪怕眼睛瞄到了他手里拿着的那些,可依旧很不客气地关上了门。他叫来手下,很轻易地破了她的门锁,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她坐在凳子上,咬着唇,就这么看着他。
很是着恼的样子!
“瞧,我给你和孩子买的!”
他扬起笑,将东西送了过去,表现地好像一直没有离开的样子。
她不再看他,捧着一本书,看了起来。
他坐了一会儿,打破了寂静。“小猪,这屋子太小,不利于养胎,咱们换个地方吧!”
她没有抬头。
他就掏出笔,写了一张支票给她,带着一种他也捉摸不明白的讨好。
“知道你不喜欢我给你安排的,这么着,你拿钱,自己去看房子去,找一间你喜欢的,然后再用剩下的钱给自己置办些东西!”
她依然没有抬头。
他就直接把那张支票放到了小桌上,然后左右瞅瞅,找了一把水果刀,给她削了一些水果,摆放在她面前,让她吃。
她还是没动!
他突然就觉得有些没意思,对她,他已经够殷勤了。试问有几个女人,能让他亲自动手削果皮的?!他花在几个女人身上的热情,都没有她一个人多。
起身,他走了,再次被她给气走!
回去,却巴巴地等着银行那边的消息,想着她就快点把钱给花了吧,他也好求个心安。但是那笔钱,就那么一直好好地呆在那里。她没有动!
他熬不住,就又去了,发现之前他买的东西,她倒是吃了,于是,就又给她买东西。至于,他送出去的钱、珠宝、房契之类的,她从来不动,好像和这些东西绝缘了!
她怀着孕,整个人渐渐胖了起来,显得浮肿,他自然不可能拉着她再做那种事,所以总有那么十天半个月的,在她的世界里消失,然后再出现,拎着大包的吃的、穿的、用的!于是时间长了,对她的感觉,似乎就有些淡了。
他放在这个女人身上的时间够多了,后来某一天,他突然就想到了这个,然后,就是更长时间的消失,至于她那边的送食,就交给了下属!
她生了儿子,他不在!
再见面,儿子的脸都长开了,摊开四肢躺在她睡的床上在那里吐着口水泡泡,他瞧着,也觉得有点意思,就逗弄了儿子一会儿。
“容先生以后请别麻烦了,孩子生下来了,我也能够自理了!”
她笑着看着他,神态犹如对着一个朋友,而不是情人,不是孩子他爸!
他又气又想笑,觉得这个女人可真有意思,她越是这样,他就偏偏要和她玩玩。所以,他又来的勤快了,哪怕她不给他好脸色。他觉得凭自己的手段,没有女人不乖乖顺服的,再让这个女人甜美又透着点傻气地对着他,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直至那天,她抱着儿子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