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嗓音的沙哑破损,还有发抖的颤音,这绝对无法掩饰。
袁安的羽绒服上,沾染了周冬烈的血。她只带了这么一件外套,无法这个样子出门。所以她请假了:“莫总,我,有点不舒服。那份文件,如果特别急的话,一会儿我找峻琛送过来。我想,请个假,嗯……请个假……”
讲话不带一丝俏皮的袁安,是正常的袁安吗?当然不是。
莫一漾如果察觉不出来,那就是个笨蛋。但他当然是个聪明人,所以立时回她:“不急,你不舒服就休息好了。”
这个从来不在工作上偷懒的女秘书,听到老板的答复,竟然立时应道:“好。”挂了。
莫一漾眉头微微皱起,心想难道是她妈又发生什么事了?他向正在谈话的甲方表示了歉意,就离开了,直奔酒店。
彼时,袁安进房间洗了个热水澡,才缓过一口气来。但身体的颤栗,仍旧无法停止。
她穿了睡衣,还可笑地围了条围巾。不为别的,因为脖子上有几块深深的吻痕,还有细碎的伤痕。这要是让莫一漾看见了,非把她的皮给扒了。
但又如何遮得住?她的嘴角处脸颊上,也有在挣扎中受伤的痕迹。
这一回,搞得太难看了。
她将卧室的窗帘全部关好,连遮光布都拉上了。屋里一片漆黑。
她躺上床不到五分钟,就有人敲门了。按照敲门的轻重和频率推算,是莫一漾无疑。
不过,受了惊吓的袁安妹妹还是胆颤心惊地问:“谁在外面?”
“我!”好理直气壮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