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织面露不安,“如果第一个牺牲的王棋,代表欧汀,那接下来还会有更多人牺牲的。”
“大概吧。”
托尔叹道,“尤其是我们已经失去父神的现在……”
突然,我右腕一紧,原来是佳奈抓着我的手。
“哥哥,大家说还有第二只怪兽?”
佳奈问道,眼神中流露出恐惧的阴影,“而且比第一只还可怕,是真的吗?”
“不用怕,没事的,我们会撑过去的。”
我柔声安慰,佳奈点了点头,但还是紧靠在我身边。
“回到刚刚我们讲的那盘棋吧,”
托尔道,“再跟我说一次发生了什麽事。”
我於是将欧汀和巴尔德的那场对弈,再度描述一次。
由於四周没有其他亚瑟神族,所以我的声音除了伊织和佳奈,便只有托尔和贺尔德两个人听得到。
“……棋格全都变成黑色的,这可能表示黛尔接下来会释放大河泰克斯,”
托尔皱眉道,“我想我们最好不要冒险降落 在地表上。”
“那样还是没办法阻止黛尔,”
久不作声的贺尔德道,“托尔,你应该还记得黛尔多少次直接出现在瓦尔哈拉宫内吧? ”“直接出现?什麽意思?”
我不禁问道。
“父神在瓦尔哈拉宫下埋设有令人迷乱的符文,所以大部分的神没有路引,都没办法在宫中自由来去。”
“这倒是,”
伊织挥了挥衣袖,把附近飘荡的煤灰驱走,“里头跟迷宫一样错综复杂,连我的魔力都无法穿透。”
“听你的意嗯……难道,黛尔她竞不受符文影响吗?”
我道。
“父神说过,生者必灭是万世常理,活着的人总有一天会死,死亡是生命的背面,所以身为死神的黛尔才能超越父神的 符文,数次直接出现在众神殿中,因为死亡是无所不在的。”
托尔解释道。
“那……该不会,”
我听了大感不妙,“莫非只要有活人在,黛尔她就能出现在这世上的任何角落?”
“没错。”
贺尔德低声道,“没有人能控制黛尔的行动,她要何时,在何处出现,都无人能管。”
“这……这样的话,她可比芬理尔还难对付啊!”
我的脑中浮现出许久之前,自家被死氤秽气埋没时的画面,“她发散 出的秽气,连碰都碰不得!”
“对呀,这该怎麽对付才好,”
托尔显得相当苦恼,“阿劫玛谛,父神是用谁去消灭黛尔的,你还记得吗?”
“这……”
我努力回忆,但实在想不出来当时欧汀是用哪一只棋子去接近黛尔的,他那时似乎只是随手抓了一只棋子而 已,再说,仅凭棋子的外观,也无法推测出谁是谁来。
“我没办法确定,但我知道杀了黛尔的是你。”
我对托尔道,“因为吃下敌方两颗棋子的是同一只棋。”
“是吗,那可真是光荣,洛基和虚霜娜的三个孽种我就杀了两个。”
托尔笑道,轻轻甩动手中的锤子。
“但在找出谁是那个当踏脚石的倒楣鬼前,你就算再怎麽厉害也杀不了黛尔的。”
赫尔德冷冷道。
“你说的也没错,到底是谁呢?”
托尔收起笑容,再度面露愁色,“真希望凭我一己之力便能打倒黛尔,而不需牺牲其 他人。”
在失去欧汀后,亚瑟神族目前的实质领导者当然便是身为欧汀长子的雷神托尔了,面对严峻的情势,还得背负整个族群 的生死,也难怪托尔神色愁顿。
“现在想这些也没有什麽用,毕竟黛尔都还没出现呢!”
托尔想了又想,仍想不出个结果,索性用力拍打地面,喊道: “现在我们应该庆祝芬理尔之死才对!”
我楞了一愣,还未反应过来,托尔便纵身跳起,奔到篝火旁边,跟着其他的英灵战士一起围绕着火光舞动,小山样的身 躯动作滑稽,篝火附近顿时爆出哄堂大笑。
欧汀死后,我本以为亚瑟众神都会伤心欲绝,但没想到大部分人都还是能够露出笑容,除了因悲痛过度而无法起身的女 神芙蕾雅之外,欧汀之死对亚瑟诸神的打击似乎并不是很大。
贺尔德缓缓站了起来,朝着托尔波动的反方向走去,身影在一落比人头还高的草丛后头消失。
“我们也回去吧。”
我低声道,握着佳奈和伊织的手,无心加入亚瑟神族的晚宴,“我觉得很累,得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
伊织点点头,招出金属护膜,将我们载回一云之隔的翠林之中。
※ ※ ※ ※ ※在烟花树的点缀下,林子里弥漫着一股朦胧的美感,拜伊织包覆着翠林全体的金属护膜之赐,芬理尔的焦臭并没有渗入 林中。
然而,林子里却飘散着别的东西,尽管微弱,此时听起来却十分剌耳,那是人们此起彼落的哀叹和抽泣声。
“伊织,你能不能想办迭让他们全都睡着?”
尽管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反应,但我仍不悦地皱起眉头,“我现在不想听 见这种声音。”
“嗯,我也不喜欢。”
伊织答道,手指一弹,本来挥发出金色光芒的烟花树逐渐转成紫色,淡淡的紫烟飘过柔软的草地 ,人们一开始还发出惊恐的喊叫,但很快便转变为悠长的鼾声。
“总算安静了。”
我叹道,在铺着织被的床耨上坐下,只感到身体如铅般重。佳奈如影随形地坐在旁边。
“伊织……”
我低声道,好像有什麽东西会偷听我们的对话似地,“刚才我在那边没办法问,但……你在多少人身上看 见了和托尔不同的死兆?”
黛尔注定会死在托尔手中,所以托尔的死兆想必和那个底细不明的怪物,黑格尼尔相同。而死兆和托尔不同的人,便是 会死於黛尔的人。
“比想像中的少,大概只有不到一半吧,不过,贺尔德、芙蕾雅都在里头。”
伊织缓缓道,接着她的表情便犹豫起来。
伊织的眼神先是瞄向了佳奈,马上又转回来望着我。
惊恐油然而生,我伸出手,用力抓着伊织的肩膀,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佳奈吓了一大跳。
这几乎难以察觉的动作,已经暗示了伊织的意思,无需明言,这一回,佳奈恐怕无法撑过黛尔带来的灾噩。
“不……天啊!”
我感到一阵天摇地动,整个人顿时瘫坐在地,两眼中一阵热辣,泪水滚滚落下。
“哥哥?你怎麽了?”
佳奈又惊又慌,把我搂在怀里,不停拭去我脸上泪水,“为什麽要哭?哥哥?不要哭了啦!”
说着说 着,自己也流下泪来。
(不行!如果连我都乱了手脚,那要佳奈如何是好?
绝望竟带给了我意想不到的勇气,我振作起来,用颤抖的双手把佳奈紧紧抱住,用力地吻她。
“啊……嗯嗯……”
佳奈先是一惊,但很快回过神来,激烈地回应着我。
我俩唇舌纠缠,拚命的吸吮着彼此,呼吸着对方的气息,牙齿几乎都要碰着牙齿,佳奈的身子很快便发烫起来。
“哥哥……”
但佳奈接着却轻轻将我推开,颤声道,“你究竟怎麽了?伊织姊姊?”
她望向伊织,脸上泪光莹莹。
“没事的,小妹,”
伊织笑道,“影哥哥只是担心接下来战况不利,有很多人都会死去。不过不要紧,不管发生什麽事 ,我和影哥哥都会保护你的。”
“是、是这样啊……”
佳奈又往我脸上看来。
若非我早巳知道死兆的事情,恐怕这时也看不出伊织是在说谎。
“哈哈,真是丢脸,没想到竟然哭了出来,”
我早已止住泪水,顺着伊织的话,笑道,“伊织说得没错,没事的。”
“不过,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接下来的日子,你无论如何都不准离开我的身边,知道吗?”
我道,如果最后真的没有办 法,就算牺牲自己也得保住佳奈才行,绝不能让她比我先死。
(绝不……绝不能让佳奈步上清雅的后尘!
“嘻嘻……”
佳奈见我神色恢复正常,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这才破涕为笑,“就算哥哥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
一股热血在体内翻涌,激烈的慾望冲上了我的脑门,几乎要令人盲目。
我用力抱住佳奈,好像不这麽做她就会凭空消失一样,接着用两手扯破她紧绷的胸衣,白嫩浑圆的巨ru立刻从乌黑的皮 料下弹了出来。
“哥哥……”
佳奈颤声道,伊织来到她的身后,解开了她的头发,卷曲的棕色发丝便垂落在雪白的锁骨上方。
我用力掴住佳奈的ru房,让那双丰盈的肉球在手指和掌心之间变化出无数艳丽的模样,|孚仭皆魏蛗孚仭酵费杆俪溲渍停氏?出晶莹的粉红色泽。
“啊……”
佳奈娇躯轻颤,眉头紧锁,我见状,才猛然想起昨天和前天都没有替她通|孚仭剑蝗徽庋昧Π淹妫氡亓钏?感到相当疼痛。
“佳奈,你会痛吗?”
我放松手掌的力道。
“没关系……”
佳奈笑着摇头,“哥哥的手好烫,这样……很快就通畅了……”
伊织从后方搂着佳奈,纤纤玉手慢慢探上了佳奈的紧身短裙,指尖轻轻割裂了黑色的皮料。
“哥哥……姊姊……你们今天怎麽了?”
佳奈面露不安,“怎麽……我觉得好奇怪……”
“傻瓜,没有的事,影哥哥只是要把这两天冷落的份,今晚一起还给你罢了。”
伊织笑道,咬着佳奈的耳垂,指尖沿着 白皙的颈子上下婆娑。
“可是……哥哥刚刚不是说很累,要休息吗?”
佳奈还是感到十分困惑。
“看到你这小滛妇的模样,我就一点都不累了。”
我笑道,用力拧了拧那对高耸的|孚仭酵贰?br />
佳奈嘤了一声,|孚仭礁σ徽笫纫绯觯成弦卜浩鸷斐保碜痈犹塘恕?br />
“讨厌……哥哥就爱欺负人家……”
佳奈一放下心来,眼角便和平常一样含娇带浪,“那你等一下可不准比我先睡喔…… ……”
“不会的,今天晚上我根本不打算让你睡。”
我柔声道。
就在体内的慾望强烈得令我无法置信的同时,我也深感害怕,仿佛这股贪婪的慾望,正是肇因於即将失去佳奈的恐惧。
伊织举起右手,指尖发出金光,在我们四周绕了一圈。
十数株烟花树随即从地中涌出,各显娇媚姿态,树干连着树干,上头的女体浮雕两两相连,或相互拥抱,或大腿交缠, 或上下颠鸾。树顶绽放的烟花丛也密实地交映在一起,琥珀色的花蜜雨点般落下,烟花遮蔽了夜空,将一切全都隔绝在外。
四周只剩下佳奈撩人的喘息,伊织长发的婆娑,和我粗重的呼吸。
伊织捧起了佳奈的下颔,四片柔唇紧紧交叠。
咕噜、咕噜地,我见到佳奈喉咙上下滑动,她像是从伊织口里吸吮着什麽。
从那对湿润的乌黑双眸中,我见到慾望的色彩在一瞬间蔓延开来,美艳得令人心惊胆跳,我感到阳物在股间肿胀发烫, 硬得好似快要裂开。
伊织一放开佳奈,她便朝我身上扑了上来。
“哼哼……嘻嘻……”
佳奈的嘴角满是金色的黏液,“哥……哥……”
她激动地在我脸上又吸又舔,发出浓浓雌香的娇 躯紧紧纠缠,几乎令人喘不过气。
然而,我却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快,反而倍感欣喜,我反搂住佳奈,一边吮她嘴里甜稠的滛浆,一边任她将我身上衣物撕 成碎片。
“jing液……哥哥的……”
佳奈表情狂乱,神色恍惚地套弄着阳物,“哥哥的精……晴……”
“今晚,你想喝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我柔声道,把佳奈的手挪开,十指相握,眼睛望向伊织。
伊织走了过来,跪在阳物前方,轻轻捧起荫茎。
“影哥哥……”
伊织用眼神询问我。
“没关系,尽管吹吧。”
我叹道,“让我把外头的一切都忘记。”
“那,今天晚上我们三个都要变成滛兽了。”
伊织浅浅一笑,我轻轻挺腰,将gui头送入她温暖的口中。
艳红的雾气从伊织唇边溢出,一口、两口,随着那滛乱的气息一股一股注入体内,我心中的忧虑和恐惧也随着理性而逐 渐稀薄,最后烟消云散。
我将阳物自伊织口中拔出,直接插入了身旁的佳奈,她立刻发出一阵深沉的欢喜呻吟。
我搂着她,一起倒卧在地上,嘴咬着佳奈的ru房,一边吸吮她丰沛的|孚仭街槐叱樗推鹄础?br />
我感到腰肢异常轻盈,浑身似乎都充满了力量,荫茎一瞬间便直挺挺地捣入了佳奈的芓宫,啪咂啪咂地抽送起来,|岤中 湿烫无比,肉壁还不断轻微痉挛着,仿佛随时都会泄身一般。
佳奈咬着唇,身子抽搐,仰过头去,我开始she精,让身体迅速浸滛在肉慾的快乐之中。
伊织缓缓褪去身上和服,来到佳奈身旁,夺取她颤抖的柔唇,随着一阵粗重的喘息,佳奈的芓宫和荫道开始剧烈收缩, 像无底洞一样,将阳物深深地往内吞没。
佳奈用不成语言的声音叫喊着,抽泣起来,嗳液如洪水般喷泄。
我猛然将荫茎拔出,握着颤动不已的rou棒,将gui头置於伊织和佳奈两人唇边,她们争先恐后地吮住gui头,轮流饮下大股 奔出的浓稠白浆。
“哥……哥……”
佳奈神色痴狂,“后面……从后面插我……”
我笑着吻她,她刚刚已饮下不知多少jing液,嘴里却没有一点异味。
“你把……屁股……抬起来。”
我压抑着体内狂奔的热流,颤声道。
佳奈趴卧在地,翘起了桃形的臀,菊花像是在呼吸样地开开阖阖,其下的蜜贝还淌着浓精,白浆在艳红的肉上蜗行,模 样极为滛猥。
我捧着佳奈的腰,直接用gui头把菊门顶开,早已给嗳液浸软的菊门先是一松,随即紧紧纠缠上来,拙着阳根不放。
一边插入,我一边she精,伊织从旁搂着我的腰,另一手捧着肉囊,我衔着她的唇,吸吮她口中的花蜜,那甜味令人浑身 酥软。
我由上而下用力顶送,下腹撞击在佳奈的臀上,声音响亮,不断重复着插入和she精的动作,激烈的快感几乎让我手脚的 感觉都随之麻痹。
良久,当我拔出荫茎时,佳奈的小腹已经因大量jing液囤积而微微隆起,模样就像是个新怀孕的少妇。
我让伊织躺到佳奈身上,她俩互相拥抱。
伊织的手掌轻抚着佳奈的腹部,一边笑,一边舔着佳奈的唇,佳奈也笑着舔了回“你的肚子好大,是不是怀了影哥哥的孩子?”
伊织问道。
“对呀……我要……要给哥哥生孩子……”
佳奈颤声道。
两人先是吮食对方脸上的花蜜,但很快地便沉溺在彼此眼眸中的肉慾里,柔和的亲吻也变得贪婪无度起来。伊织的舌头 越探越长,妤像那是一条生在嘴里的阳物一般,她捧着佳奈的下须,头部上下移动,用舌尖在佳奈口里抽送着,深深cao着她 的喉咙。佳奈张着口,唾液沿着白净的颈项下淌,颤抖的ru房上爬满了点点淡白珠玉。
她们沾满了汗水、嗳液以及烟花花蜜的肌肤,显得既光滑又黏稠,热腾腾地贴着,好似要融为一体一般。
我埋身进入她俩中间,四片柔唇立刻招呼过来,暖烘烘的手脚也像藤蔓样地纠缠而上,三人不分你我,搂成一团,耳边 尽是娇喘欢吟之声。
转眼,夜晚退却,当第一抹朝阳从树缝间隙洒下时,我们才从疯狂的情慾中恢复过来。
我抱着伊织和佳奈,昏昏睡去,她们圆滚滚的肚皮贴着我的腹部,里头怀着我花了一晚灌注其中的jing液。
※ ※ ※ ※ ※两天后,芬理尔的巨大屍骸终於烧尽了。
仅剩一具乌黑骨架的巨狼悬空高挂,尾骨末端在风中晃动,响亮的骨节撞击声传遍了整片天空。
亚瑟众神和天使长,以及我、伊织、佳奈三人,不约而同地聚集在芬理尔的屍骨附近,仿佛马上就要有什麽事情发生一 般。
(芬理尔死了那麽多天,但黛尔却都没有出现,不知是怎麽回事……
就在我们眺望着芬理尔的巨大头骨时,变化终於发生了。
欧汀化身的通天长矛突然剧烈晃动起来,发出刺耳的声响,朱红矛身上进出一道又一道金色的裂缝。
众神发出惊呼,纷纷指着长矛大喊。
下一瞬间,长矛竟整个碎裂开来,先是化做数十块的巨大碎片,接着又进一步散成更小的碎片,就像是万花筒样地,最 后竟完全化为灰烬!
仿佛在等待着这一刻似地,芬理尔的屍骨朝地上笔直坠落,落下时的风压躯走了四周的云层,露出下方满是熔岩与黑灰 ,宛如腐烂创口般的大地。
轰隆隆隆……
当屍骨坠落的马蚤动总算平息时,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气突然袭上了每个人的背脊。
“这种感觉……”
我惊道,把佳奈抱在怀里,她的肩头颤抖不已。
“影哥哥,那家伙终於出现了。”
伊织面露憎恶,道。
远远的,芬理尔的屍骨像是融化似的,转成了一大片漆黑的烂泥,骨髓中冒出稠墨般的黏液和泡沫,迅速往四周蔓延。
屍骨坠落处的地表往下凹陷,很快变成一个无底的大洞,黑色泥浆样的物体从中不断涌出,而且奔流的势道越来越激烈 。
“托尔大人……那是?”
一名瓦尔姬丽喊道。
“那是大河泰克斯……所有人提高警戒!黛尔马上就要来了!”
托尔以雷鸣般的嗓音喊道。
一时之间,金铁之声大作,英灵战士们拔出武器,在空中以托尔为中心,排列成一个圆阵,谨慎提防。
黑色的黏液迅速占据了整片大地,它似乎不受地形或重力的影响,不论是什麽地方都以同样的速度覆盖过去,快得几乎 令人怀疑眼前的景象不过是个幻觉,但一转眼,连地平线的彼端都落入了它的掌控。
芬理尔的屍骨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剩下的只是一片漆黑的大地……不,现在连哪边是海洋,哪边是陆地都分不出来了。
眼前只有一片黑色的宽广圆弧,除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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