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介意,等时机成熟,我给你生一个如何?如此一来,也免得你晚年膝下无子。”
“条件成熟,什么时候条件才能成熟?”黄江河怅然若失,满脸的惆怅。他握紧了蒋丽莎的手,格外珍惜这份异性的关怀。
“等申请批复之后,我们和外商签订了租地协议,我就在南岸买别墅。十月怀胎,三百来天,说慢也慢,说快也快,不是什么难事。”
“说话算话?”黑暗中的黄江河好像看到了一缕黎明的曙光。
“君子之言,绝不反悔。”
“好,我就是拼着市委书记不做,也要把你的事办好,保证让你满意。”
“不要说我的你的,应当说是咱们的事业。我就是放弃场长的职位,也决心为你再生一子。”
刘燕妮话音刚落,一直黄色的雏鸟从一棵破梢老竹的枝头上飞落,由于力不从心,跌落在篱笆墙上。
两人停下脚步,蒋丽莎走过去,伸手轻轻把小鸟拢在手里,怜爱地审视着这毛绒绒的小家伙。两只老鸟飞离了枝头,落在不远处的篱笆上,羽毛倒竖,一副凶狠的样子,唧唧咋咋地叫着。小鸟瞪着惊恐的小眼睛,四下张望,等确定了大鸟的位置,就展开翅膀,从蒋丽莎的手掌中吃力地飞去了。
在这具有高风亮节品格的竹林间,黄江河和蒋丽莎似乎在做一笔交易。双方都是受益者,他们会为一个共同的目标而努力,哪怕丢弃官位,都会勇往直前,百折不回。
黄江河感动了,他把蒋丽莎紧紧地搂在怀里。男人在世,最大的幸事就是能建功立业,其次才是红颜知己。如果两者兼得,这个男人就是同类中的极品。黄江河就是如此幸运的男人。
中午,黄江河和蒋丽莎在农家小院共进了具有农家特色的午餐。
黄河岸边回来之后,连日来黄江河几乎阳事不举。现在半斤酒下肚,看着醉意朦胧的蒋丽莎脸泛红晕,娇态十足,难免想一振男人的雄风。
不需要语言的交流,只需一个眼神,彼此就能心领神会。蒋丽莎推碗打着饱嗝开包买单,黄江河对年轻的老板说他们醉酒不能驾车,要他开一间房子休息,年轻人心领神会,欣然答应。
蒋丽莎步态轻盈,黄江河歪歪咧咧,两人似醉非醉,互相搀扶着上了竹楼。蒋丽莎到了房间打开窗户,一股清风携着阵阵竹子的清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黄江河迫不及待地搂着蒋丽莎,把她抱到床上。蒋丽莎软语温存,黄江河肆意妄为。
窗外竹影摇曳,楼上的人赤身裸体,翻江倒海。竹楼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年轻的老板站在院子的中央,朝竹楼望了一眼,会心地一笑,继而又担心起来。他怕他的竹楼承受不了太大的负荷,一不小心坍塌下来。
黄江河和蒋丽莎不怕竹楼的坍塌,尤其是黄江河,就是天塌下来他也不怕,因为,他就是北原市的天空,只要他不倒下,这片天空就会永远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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