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板两支手分别抓住我和娜娜的头发,粗大的鸡芭插在娜娜的小嘴儿里使劲的操了几下,然后迅速的抽出,再插进我的小嘴儿里操,肿胀的大gui头在我和娜娜嗓子眼里进进出出,小嘴儿里带出的口口香唾把鸡芭头润滑得油亮油亮的,许老板舒服得享受著,直到鸡芭完全硬了,他才满意的笑了笑,点点头,滛笑著说:“你们两朵儿姐妹花儿就是跟别的鸡不一样!爽!”
娜娜抹了抹流到下巴上的唾沫,看著许老板浪笑著说:“哎呀!那您可要好好照顾照顾我们姐妹儿呀!咱们还没饭钱呢!”
许老板‘嘿嘿’的笑了笑,一抖鸡芭说:“小娜娜,我在你身上花的钱儿还少吗?”
娜娜不再说话,只是叼住许老板的鸡芭头猛吮。
我心里合计著这次能多弄他点钱,浪浪的对许老板说:“许老板,玩儿个姐妹儿花样?”
许老板乐著说:“好呀!好呀!”
我浪浪的一笑,说:“来个什么呢?玩儿个‘前后乐儿’怎么样?”
许老板使劲点点头。
我和娜娜迅速的一前一后跪在许老板跟前,娜娜一口叼住许老板的鸡芭头猛舔,同时两支白嫩的小手绕到许老板的屁股后面使劲扒开他的臀肉,一个黑色的屁眼儿露了出来,我把小嘴贴在许老板的屁眼儿上,舌尖在屁眼儿周围画圈儿,然后再使劲的挤进去,许老板立时爽得叫了出来:“哎……呀!爽!啊!啊!”
随著我的舌尖一进一出,许老板更加激动得屁股乱挺,粗大的鸡芭在娜娜的小嘴儿里快速的进出。
玩儿了一会儿,许老板说:“换岗!”
这次轮到我吃鸡芭,娜娜舔屁眼儿了。娜娜在许老板的屁股上忙活著,我也快速的用小嘴儿吸吮著大鸡芭头,只感觉小嘴儿里的鸡芭愣愣的挺了两下,许老板一下子按住我的头,鸡芭猛的狠抽两下,突然叫了一声:“出来了!啊!”白影一闪,火热的精子喷进我的小嘴儿里,我连吞了两口,许老板抽出鸡芭,一转身,将鸡芭塞进娜娜的小嘴儿里。
放炮以后,我们都停了下来,许老板也坐在床上,他摇了摇头,苦著脸说:“老了,老了,唉!想当年……”
我心说:就这么个玩儿法,别说是你,老手也不行啊?
许老板嘟囔了一阵,一拍大腿,冲我们说:“来!来个‘指间神仙’”
我和娜娜互相看了一眼,浪笑著扭过身子撅起肥厚的屁股冲著许老板,许老板在两手的中指上吐上唾沫,分别插进我们的 里抠了起来。
“哦!哦!哦!哦!”伴随著手指的快速抽锸,我和娜娜有节奏的滛叫著,一会这个喊:“哦!爽!再深入一点!”一会儿那个叫:“哎呀!我来了!啊!来了!”
许老板看著两个美女在他的手指攻势下丑态百出,开心的笑了起来,手上更加快速的抽锸挖弄。许老板抽出手指看了看指头上的yin水,忽然把一根手指放进嘴里使劲的吸吮了一口,然后闭上眼睛饶有兴趣的说:“哇!哇!大补哦!”看著许老板的怪样儿,我和娜娜都被他逗乐了。
许老板重新把手指插了进来,不过这次改挖屁眼儿了,两个柔柔嫩嫩的粉红色小屁眼儿在许老板手指的大力挖弄下一缩一缩的,我和娜娜用力的叫了起来,这一抽,我高高的浪叫一声:“哎哦!”那个一插,娜娜又柔又腻的叫道:“讨厌啦!啊!”许老板则是坐在我们中间乐呵呵的用手指玩弄著,左插右抽,左抽右插,双抽双插,在他手指的控制下,我和娜娜轮流滛叫,房间里热闹非凡。
插著抽著,许老板的鸡芭就逐渐变大了,鸡芭一挺一挺的,鸡芭头上冒出黏糊糊的yin水儿,许老板抽出手指,拿起一个避孕套利索的套好,然后一下子趴在了我的后背上,两支大手很自然的攥紧ru房,鸡芭一挺,‘滋溜’一声,应声入 ,我长长的浪吟了一声:“啊……”
许老板毫不客气的快速操了起来,他的屁股前后的动作很快,肉肉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粗大的鸡芭破开荫唇直插芓宫,巨大的大鸡芭头硬硬的刮著 里的嫩肉,敏感的神经直传大脑,在这种刺激下,女人的叫声是不由自主的,我发出了最最原始的滛叫:“啊!啊!啊!啊!啊!……”滛叫反过来又刺激著男人的冲动,真是越叫越操,越操越叫啊!
第二集
许老板痛快的操著,娜娜也凑过来,许老板和娜娜激烈的亲著嘴儿,娜娜浪声说:“许老板,别光玩儿我姐姐呀?还有我呢。”
许老板一边用力的晃动著,一边笑著说:“别、别著急,少不了你的!”
就这样,许老板使劲的操了一阵,直到把鸡芭操爽了,这才拔了出来,娜娜马上知趣的撅起了屁股,许老板对准眼儿一插到底,娜娜随之叫了起来,我翻身坐在床上,一边用手推著许老板的屁股一边浪浪的说:“这次您可玩儿爽了,别总跟我说什么时间紧,今天咱们可有时间。”
许老板喘著大气说:“没,没问题!今天,我,我……哦!”
许老板好像浑身一哆嗦,突然停了下来,我以为他she精了,刚要说话,却见许老板慢慢的又开始动了起来,我估计他刚想she精又给忍住了。果然,许老板这次坚持的时间长了,趴在娜娜的身上屁股乱顶,直把娜娜操得声儿都小了。
许老板抽出鸡芭,推开娜娜,一转身,按住我猛操,一边操一边说:“哦 ̄我快射了!啊!啊!咱们还……还玩上次那个……啊!……美女啃猪脚……啊!啊!”
许老板是个会玩儿小姐的老手,这个美女啃猪脚就是他‘发明’的,和我们玩儿过几次,挺恶心的,不过他也肯出钱,所以自然没问题。
娜娜一听,浪笑著脱下一支皮靴,一支满是臭味儿的脚暴露出来,上面的肉色丝袜子都有点发混了,许老板看见娜娜的脚,急不可待的抓了起来,放在 子低下闻著,一边闻一边嘟囔到:“好香!好脚!啊!啊!啊!”
随著许老板的一阵乱叫,他的动作越发快速起来,我也浪叫到:“啊!啊!啊!来了!啊!”
在我最后一声嘹亮的滛叫声中,许老板突然拔出鸡芭,快速的撸掉避孕套,粗大红肿的大鸡芭头哆嗦著顶在了娜娜的脚心,许老板一阵猛撸,白花花的精子尽数喷射在娜娜的脚心上,娜娜一边浪笑著,一边用脚心轻轻的磨著许老板的鸡芭头。
这次许老板的量很大,或许是因为激动吧,他好像把‘库存’都射出来了,白花花的精子几乎射满了娜娜的小脚心,又热又粘,还往下流呢。
许老板痛快的she精以后,长长的出了一口大气,他把我从床上搂起来,我半推半就的被他按在了地上,娜娜一边浪笑著,一边把满是jing液的小脚伸了过来,我腻腻的对许老板道:“哎呀,又弄这个,恶心死了,不想玩了。”
这就叫‘欲擒故纵’不过是为了多榨点钱的手段而已,果然许老板说:“我出钱,多出!还不成吗?快点!啊!快点!”
我被许老板用手按著,靠近娜娜的臭脚,一口口的舔著她脚心上的精子,许老板一边看著我们的丑态,一边激动得加紧撸弄著刚刚she精的大鸡芭,娜娜则是不住的浪笑:“哈哈!哈哈!姐姐!你舔得我好刺痒!哈哈……”
我也不说话,只是伸出柔软的香舌从脚底到脚尖一下下的舔著,吃到的jing液也保留在小嘴儿里,虽然娜娜的臭脚把我呛得厉害,可看在钱的份上我也能忍受了,没办法,为了能多挣到几张大票这个又算什么呢?
许老板得到了极大的刺激,刚刚软下的鸡芭再度挺立,他急切的推开我,一下扑在娜娜的身上,娜娜惊叫一声,许老板的大鸡芭头早已经顺利的插进娜娜的浪 里,娜娜也顺势把两支小脚盘绕在许老板的后腰上紧紧的扣住,许老板开始大动了起来。
“啊!啊!爷们儿!操得好爽!啊!啊!啊!哦!哦!……”娜娜一边猛力的往上顶著屁股一边用家乡的河南话滛叫著,俗话说:郑声滛。这个‘郑’便是指的河南郑州一带的方言“作者案:在这里绝对没有贬低河南人的意思,望您谅解。”,我曾经听娜娜用家乡话给我唱过一回‘十八摸’果然字字滛声,让我这个女人都不能自己。
许老板虽然是花丛老手,可毕竟也是人,而且是个好色的男人,听到娜娜的一阵滛叫,许老板只被激得呲牙裂嘴几乎是玩儿命的在娜娜的身上晃动著。
我觉得许老板坚持不了多久了,急忙坐在床上扒下靴子,把两支臭脚举到许老板的面前,大家都是老相好了,我们自然知道许老板的嗜好,许老板见我的两只臭脚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使劲的把脚尖往嘴里塞,一边乱咬著一边发出‘呼噜,呼噜’的哼哼声,简直吓人。
娜娜也在这个时候,近乎疯狂的叫喊道:“啊!加油!使劲!我、我、我来了!啊!!!”在娜娜最后一声叫嚷中,许老板大力的拔出鸡芭,对准我的脚心猛射,他也大叫著:“啊!!!!”
虽然许老板折腾的动静挺大,可实№上并没射出什么东西,只不过有几滴黏液而已。射过之后,娜娜凑了过来小嘴儿一张,仔细的舔著我的脚心,许老板则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呼喘著大气。
连续的she精,便是铁人也受不了,许老板喘著气说:“呼!不行了!老了!呼!鸡芭涨,不行了。”说完,他站起来走进厕所。
看来许老板结束了,我和娜娜互相看了一眼,发出一个会心的笑,然后慢慢的把衣服穿了起来。许老板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上说话,见许老板进来了,急忙让他坐,许老板乐呵呵的说:“今儿还算爽!辛苦你们了。”
娜娜浪笑著说:“呦!瞧您,什么时候跟我们客气起来了?”
许老板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对了,我听说现在又出了一种新的情趣药,我又个哥们儿尝过,还挺管事儿的,赶明儿我弄几粒儿尝尝,咱们也试试。”
我笑著说:“哎呀,行了吧您,现在您不用吃那些破玩意儿都能把我们姐妹儿弄得要死要活的,您要是吃了药丸儿,我们可招架不了了。”
一句话,把许老板捧得挺高兴,他乐呵呵的穿好衣服,掏出钱包,痛快的抽出数张大票塞进我手里,对我们说:“等我有时间,给你打传呼。”
我和娜娜急忙说道:“这可是您说的,您可别说了不算。我们姐妹儿可等著您。”
许老板一边点头笑著,一边说:“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我和娜娜也起来把他送到楼下。
看著许老板的车远去,我和娜娜回到楼上,首先把钱一分为二,一人一半,然后我们又把屋子收拾了一下。
娜娜说:“欣姐,你回去吗?”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估计已经下午四、五点了,我想了想说:“我先不回去了,现在估计也没什么人,快到吃饭的点儿了,我先去老三哪看看,上午老三给我打传呼,说是有事儿,这么著,你先回去,晚上我再过去,咱们有了活儿互相通气儿。”
娜娜点头答应,我们在小街口分手。
看著娜娜远去,我急忙找到了公交车站,直奔商贸中心方向。其实我骗了娜娜,老三找我是因为这几天客人多,他那里的小姐不够用的,所以叫我去帮忙,本应该带上娜娜的,可我一想,多一个人,自己就可能少挣一份儿钱,再亲的姐妹儿也要分清,总不能眼看著让别人抢自己的饭盆,那才叫傻 呢!
老三是圈子里的一个不大不小的人物,他今年三十多岁,蹲过七年大牢,听说圈子里的辈分是按照蹲大牢的年头多少来排的,老黑就蹲过十五年,不过现在也完蛋了,圈子里的人就是这样,走了一个,马上就有新人站出来。老三的店在商贸中心的西南面——金盛娱乐城。
别看名字挺唬人其实就是一个饭馆加一个卡拉房,里面的装修也一般,给人的感觉总是勉强维持生计的样子,其实这里面另有奥秘,客人在吃吃饭、唱唱歌的同时可以点小姐,小姐都是这里的女服务员,统共才五个,活儿多的时候,老三才叫一些外面的小姐来,不过老三这里的女服务员也可以说是中上等的货色,模样俊俏,人浪活儿更浪,胖的瘦的,软的硬的,奶子大的奶子小的,喜欢跑水路的,喜欢跑旱船的,别看就五个人,却是各有特色。
老三也曾经几次让我到他那里去,可我总想多挣点钱,所以没答应,时间一长他也就不提了。
进了老三的店面,正好碰见他,老三一见我,急忙说:“正好!来得正好!哎呀!太及时了。”
老三个头不高,挺胖,脸上还有几个麻子,小眼睛,大 头。我笑著说:“三哥,什么正好呀?我只是路过这里来看看你,我还有别的事,马上就走。”我这是成心逗逗他。
果然,老三听完,急忙说:“你可别走!我这里正用人呢!千万别走!亲姐姐!帮忙好不好?”
我‘啧啧’两声,说:“哎呦,三哥,别拿我们姐妹儿开心了,谁不知道三哥您的能耐呀?您还愁没小姐使唤?”
老三听完,把脸掉了下来,阴沉著说:“行!好,好,好!你忙你的!我这店小,请不起你个大神仙!请!”
我见老三真有点著急了,生怕丢了挣钱的好机会,急忙浪笑著说:“哎呀!瞧你那个傻样儿!我这是和你逗呢!三哥你召唤,天大的事儿我也要放下不是?瞧你,说说的还真动脸儿了!”
老三听完,突然换上一幅笑咪咪的面孔,乐著说:“我还不知道你!最讲朋友,我这也是和你逗呢,看把你吓的。”
我听完才恍然大悟,气得扬手拍了他两下。老三‘哈哈’的大笑起来。
(三)
老三带著我拐到了卡拉练歌房,穿过去,有一个暗门,里面别有洞天,都是一个个的小包间,虽然又窄又小,不过每个包间都配有独立的厕所,包间里的床睡上两个人是没有问题的。
我们刚进去就听到从不同包间里传出的滛叫声,这个喊:“使劲呀!操!”那个叫:“哎呦!小心!啊!啊!!”看来‘生意’果然很兴隆!
老三把我 到一个包间前,把门推开,里面正坐著两个赤裸的男人,看样子是刚洗完澡,正坐在床上抽烟。老三笑著进去,对他们说:“来了,这可是我们这最红的小姐,欣欣。您两位看看还满意吗?”说完,老三把我叫了进去。
我走近他们,仔细的瞟了一眼,右边的男人40岁上下,满面红光, 头特亮,臃肿的肚子已经发福了,左边的一个30岁上下,眼睛好像有点斜,是个斜眼儿,右边那个长得比较周正,一看就知道是主事儿的,我估计这个是老板。
两个男人仔细盯著我看了两眼,长相周正的男人说:“行!就是她了。”
老三急忙乐呵呵的说:“能得陈老板的满意可真不容易哦。那您二位就慢慢玩。我们这个欣欣啊,什么都会!活儿又翘又浪!还特别喜欢玩儿脏活儿呢!哈哈,您就慢慢……”
陈老板不等老三说完,冲著斜眼儿一使眼色,斜眼摸出一个皮夹从里面抽出钱塞给老三,老三用手紧紧攥著钱,乐呵呵的退了出去。
看著老三得了钱,我心里骂道:死老三!你倒先占了便宜!
想到这,我急忙浪浪的一笑,一边脱衣服,一边向陈老板靠了上去。陈老板也一改刚才的严肃表情,脸上有了笑容,尤其看到我的身条,他的两支眼睛更加放光了。而那个斜眼,果然是个跟班的,只是在旁边眼巴巴的看著。
陈老板一把将我搂入怀中,两支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游走,笑眯眯的问:“你叫欣欣?多大了?怎么我以前来的时候没见过你呢?”
我浪浪的靠近他,用手摸著他的鸡芭,笑著说:“我今年才20,陈老板您的鸡芭好大哦!”
陈老板高兴的按下我的头。
‘啧啧啧啧啧……’我的头上下晃动,快速的用小嘴儿叼著陈老板的鸡芭,虽然他的鸡芭并不是我见过的最大号的,不过却是最硬的,高高挺立的鸡芭彷佛是一根绷紧的钢丝一般,上细下粗,彷佛是木桩。鸡芭头已经被我吸吮得油亮油亮的了,粘粘的唾液顺著鸡芭茎一直流到蛋子上,陈老板舒服得闭上眼睛,屁股轻微的挺动著。
玩儿了一会儿,陈老板推开我,熟练的戴上避孕套,我笑著说:“陈老板,来个什么姿势?”
陈老板说:“男上女下,两脚扛肩。”我迅速的脱去丝袜和皮靴,大大分开腿躺在床上,陈老板把我的两支小脚往肩膀上一扛,鸡芭对准 眼儿一插到底,然后大力的操了起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鸡芭大力贯入 里发出了阵阵的滛声。“哦!啊!啊!啊!啊!啊!好!啊!啊!……”我也一下下的随著他的动作浪叫著。
陈老板的坚硬鸡芭不但没有软的意思,反而越操越硬,鸡芭茎来来回回的摩擦著 中嫩肉,大力的操入将 里的yin水儿带了出来,一直流进屁眼儿里。
陈老板的持久能力是我没想到的,20分钟的大力抽锸下动作竟然丝毫没有减慢的意思,渐渐的,我只觉 里一阵火热酥麻,不由自主的滛叫起来:“啊!来了!快!啊!啊!哦!哦!!!”随之浑身一阵颤动,屁股不由得哆嗦著往上挺了两挺。
陈老板见操出了一个高嘲,脸上笑眯眯的说:“嗯,不错,不错。”
说完,他慢慢的拔出鸡芭,避孕套上都是yin水儿,陈老板把避孕套撸下来扔掉,然后再次扛起了我的小脚,不过这次鸡芭却是顶在了屁眼儿上,他稍微顶了顶,然后抽出鸡芭,对著鸡芭头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就和著润滑再一用力,鸡芭完全的插进屁眼儿里。
“哦……!”伴随著坚硬鸡芭的插入,我长长的叫了一声,感觉好像是一根铁管儿插了进来。陈老板先是慢慢的前后操了几下,见挺顺滑,他的动作开始加快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脆响,鸡芭快速的操著屁眼儿,我几乎都无法喊出声来了,只是大大的张著嘴,两支手使劲的抓住床单,太硬了!坚硬的鸡芭操得屁眼儿几乎没有感觉了,只感觉酥酥麻麻的。
随著时间的持久,我也进入了状态,屁眼儿逐渐放松,大鸡芭抽锸起来就更爽,更润滑。陈老板也是头上见汗了,可他的动作还是那么有力,一次次的冲击彷佛要把我顶出去似的,陈老板喘著大气说道:“哦!哦!我…我……啊!啊!啊!……啊!!”突然陈老板大叫一声,鸡芭猛的连根插入。
我也高高的叫了一声:“哦!……”只觉得屁眼儿里的鸡芭猛的瀑涨,一股热流强有力的喷射进来!陈老板在屁眼儿里she精了!
“啊!啊!啊!啊!啊!”陈老板一边she精,一边还前后动作著,一股股火热的精子喷射进来,我也跟著叫起来:“哦!哦!哦!哦!哦!”
高嘲过后,我和陈老板都躺在床上喘气,我伸出大拇指笑著对他说:“陈老板您真强!”
陈老板笑了笑,点上一支烟。对我说:“去,陪陪他。”说完,陈老板指了指那个斜眼。
我几乎都快把他忘了,刚才斜眼一直坐在门口的椅子上‘观战’,我估计也早已经鸡芭乱挺了吧。我从床上下来,浪笑著走近斜眼,斜眼也站起来,他的鸡芭高高的挺著。我靠近他,用小手攥著他的鸡芭撸了两下,亲了他一下说:“大哥,鸡芭够硬呀?”
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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