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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客户吃饭这样的事不是我来做的,可我们公司的小张辞职不干了,所以这次暂时由我来接待,对于风月场上的事情我可一窍不通,怎么样?你帮这个忙吗?”
我真想一口回绝了,可又一想,如果能多认识几个有钱的老板备不住还能攀攀高枝儿呢,何乐不为呢?
想到这里,我缓和了一下口气,说:“哎呀,难得您还想著我,谢谢您了郑工,其实呢我去是可以去,而且我也愿意去,哎,可是呀,我们每次出活儿,公司都是要利润的,您看这………总不能我们饶是出了活儿,还要自己掏钱给公司吧?”
郑工听完一笑,说:“行了,你别说了,能让你出钱吗?你放心,钱少不了你的,而且还可以告诉你,钱还是预先支付给你,这样行了吧?”
我一听郑工这么痛快,急忙笑著说:“行!您说吧,什么时候,随叫随到,保证满意!”
郑工也高兴的说:“明天晚上9点,西士林大酒店,晚上8点的时候你到和平路12号我们公司的门口等我,我开车接你。”
我说:“行,我准到。”
郑工又说:“对了,你先给我报了¤,我也好准备一下。”
我想了想,既然是公司出钱,不宰白不宰,就按照出全活儿的¤格再加个拐弯那么报。想到这里,我给郑工报了个¤格,郑工听了听,没说什么。
她又说:“哦,对了,明天你好好打扮打扮,别穿太多,另外把屁股洗干净点,别让我的客人笑话。”
我心里又开始讨厌起来,冷冷的说:“行了,我都知道该怎么做。”说完,我挂了电话。
回家的路上我就在想,明天应该能挣到钱。
第二天,郑工准时在8点钟把车停在了约定地点,我上了车,郑工好好看了看我,直板发,帅气的棕色套装裙,虽然这身衣服是处理的便宜货,但穿在我身上却显得那么洒脱挺拔,白色的连裤丝袜配合白色的高跟鞋,显得大腿很修长,郑工撩开我的裙子看了看,见我里面除了那条白色的连裤丝袜以外什么都没穿,黑色的 毛儿隐约可见。
郑工坐在车里看了看左右没人注意,突然低下头把脸靠近我的裤裆,她这一下吓了我一跳,急忙说:“郑工,您,您干什么?”
郑工抬起头笑眯眯的看著我,对我说:“没,没什么,我闻闻你那里有味儿没味儿。”
我笑著打了她一下说:“讨厌!有味儿吗?”
郑工一边发动车,一边说:“有味儿,香味儿!哈哈。”
我也笑了起来。
郑工开动了车子,顺手从后车座抓过她的皮包,打开后掏出一个好像是意大利名牌的高级钱包,她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票子扔给我,对我说:“先拿著,剩下的完事以后给。”
我急忙把钱收好,郑工对我说道:“一会儿到了地方你别多说话,一切听我的,你放心,不让你吃亏也就是了。”
拿到了钱,我心里很高兴,乐著说:“行,都听您的,您安排。”
西士林大酒店是高级酒店,我还是第一次到这种高级地方来,进出这里的外国人比中国人还多,可不管是什么人,都是有钱人。
郑工好像对这里很熟悉,进了门以后直接上了五楼,这里装饰得真豪华呀!脚下是大红色的地毯,高级墙砖,高级吊灯,两个漂亮的女服务员站在楼梯口,一见我们上来,急忙鞠躬说:“您好。”
郑工高高的仰著头走了过去,我也紧紧的在后面跟著。
大厅里静悄悄的,客人还没来,郑工直接绕过大厅进入高级包间区,一个女服务员过来问:“您好,请问您预定的房间是几号?”
郑工说:“3号包间。”
女服务员急忙翻了翻手里的小册子,然后笑著说:“请您跟我来。”说完往前面走过去。
我和郑工跟著她拐了又拐,直到一个高级包间前停下来,女服务员笑著说:“请进。”
说完把门推开,我往里面一看,只见里面已经坐著几个男人,大概都在40岁左右,一个个都是高级西服,一看就知道是大老板,有钱人。
里面的男人看见郑工,马上都站了起来迎过来,郑工也急忙走过去和他们寒暄起来,我正要跟著她进去,郑工忽然回头对我说:“哦,你就别进来了,这里也没你的座位,你就在门外等著,叫你你再进来。”
我尴尬的笑了笑,退了出去,门马上就关上了。
楼道里很安静,不时有女服务员走进包间,我站在门口外面,女服务员都用不解的眼光看我,我也不在乎,我总想起陈总和我说过的一句话:挣钱才是硬道理!
一个女服务员走进了郑工的包间,不一会儿又出来,她路过我的时候停了下来,笑著问:“小姐, 要帮助吗?”
我笑了笑说:“不,不 要,谢谢。”
女服务员撇撇嘴走了。又过一会儿,好几个服务员端著大大小小的菜碟开始进入包间,上菜了。我觉得有点腿,靠在墙壁上,看著服务员上菜,那些菜千奇百怪的,我都没见过,不过味儿到是不错,我觉得好像有点饿了。
服务员进出包间的时候,开门的一刹那可以听到包间里热闹的气氛:“来,郑工,为了合作愉快咱们干一杯!来,大家……”后面的听不到了,因为门又重新关上。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只觉得腿越来越,该死的高跟鞋!今天为什么穿这么高的跟!我有一双寸跟的,怎么我不穿那双呢!真希望有把椅子,我还可以休息一下,可过道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
我闭上眼睛幻想著包间里的情景,里面就郑工一个女人,一个男人敬她一杯酒也足以把她喝傻了!死矮子!喝死你!我幻想著郑工喝得烂醉如泥的怪样,竟然笑出声音来。
忽然,我隐约听见里面有人喊:“外面的那个,进来!”我急忙睁眼,声音再次响起:“干嘛了?那个!进来!”这次我听清楚了,是郑工。
我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轻轻把包间的门推开一个缝伸进头去,只见包间里正吃得热闹,满满一大桌子高级菜,还有许多好酒,算上郑工一共五个人,男人们都脱了西服,喝酒喝得脸红脖子粗的。
郑工跟我想像的差不多,丑脸发红,变得更丑陋了,她看见我急忙说:“进来呀!”
我走进包间,回手把门关好。
我站在门口冲大家点点头,说了一声:“您好。”
郑工一边用牙签剔著牙,一边不耐烦的冲我挥手说:“咳!行了,行了!过来,过来呀。”
我走到郑工的跟前,郑工扭过身子,‘啪啪’的两声,我低头一看,她竟然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黑袜子的脚一下子竟然举到我的面前,郑工醉著说:“来,呃!来,香……香一个!呃!”
我看了看在坐的人,大家都看著我。我稍微低了低头,小嘴对著郑工的脚底板使劲亲了一口,大家立时暴喝起来:“好!”
郑工也得意洋洋的说:“怎么样?各位,我说……要,要给你们添个乐吧?呃!”
男人们也都起哄说:“好!好!郑工,您从哪找来的?这么漂亮的小姐,哈哈。”
郑工对我说:“来,喝一口酒。”
我笑著说:“郑工,我不会喝酒。”
郑工小眼睛一瞪,醉熏熏的说:“你喝不喝?不喝就滚!快滚!呃!”
我心想:我早就想走了,不过我还没拿到剩下的钱!还不能走。
想到这里,我接过郑工手里的酒杯一下子喝干,男人们立刻鼓掌起哄:“好好!真好!喝!继续喝!”
郑工也拿起酒杯说:“好!好!来!再香一个!继续喝!喝!呃!”
我又亲了一下郑工的脚底板,把酒喝干。就这样,每亲一下她的脚,我就喝一杯酒,一来二去,竟然喝了不少。
其实我也是有点酒量的,可今天一来我有点饿了,空腹喝酒最易醉,二来,我喝的也是有点急,三来,郑工脚上的臭味儿也的确太过了点,臭味儿加酒味儿我竟然醉了,不,应该说在场的人都醉了,接下来的事情我只记得片段……
哦,我骑在男人的身上,粗大的鸡芭插进浪 里,我一边扭动著屁股一边叫著……
郑工大叫著走过来,一手拿著酒杯,可是却找不到嘴在哪里,一下子倒进了脖子里,另一个男人醉倒在我身上,火热的鸡芭顺势插进屁眼儿……
“啊!啊!啊!啊!……”我无法忍受的浪叫著,大声的喊,大声的叫,大声的笑!……
郑工从地上爬起来,还没等走到我面前便大笑著一屁股坐到地上,丑陋的面容更加丑陋,郑工的眼睛里显示出嫉妒、贪婪、se情……
我的头晕得不得了,下身好像麻木了,只觉得有粗大的两根鸡芭在身体里摩擦……摩擦……
‘哦’一阵热流射进屁眼儿里,是什么?一定是jing液吧……
郑工醉得眼睛发直,和一个男人搂著滚到地上……
‘啊!’不知道是谁把我脱下扔在地上的白色连裤丝袜团成一团塞进我的小嘴里……
讨厌啦!……
郑工脱掉裤子,扒下高级红色三角裤……
“哈哈哈……”郑工一边摇晃著,大笑著把裤衩倒著套在我的头上……
扭曲的滛笑,扭曲的脸,极度的眩晕之下我只觉得不停的有人将鸡芭送入屁眼儿里……
好像还听到郑工的叫声……
心……我想吐……可丝袜堵住小嘴无法吐出来……
突然,我好像什么也听不到了,只觉得很困,很劳累,我很累,想睡觉,‘啊!’天亮的时候,柔和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我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好像做了一个梦,噩梦……
【全文完】
奇滛宝鉴之小街春色
(一)
这是这个繁华大都市一条很不起眼的小街,虽然它的名字叫‘平安大街’。
街分东西,东头是卖内衣和袜子的面铺,西头是一个饭馆,中间零落著几个早已经关门的店面。小街上原也有住户,可因为房子年久失修,房客们纷纷另选地方,这里的房子或租或卖,更显得萧条了。因为这里很背静,所以和几条马路以外的商贸中心的繁荣景象比起来让人有一种难以适应的感觉,到了这里,彷佛回到了许多年以前,那个计划经济的时代。
靠近街角,一扇斑 的红漆铁门,打开门,是一个类似前厅的露天过道,上了台阶,有一扇木制的门,门上的玻璃都破了,显得很旧。进了门,上二楼,然后就到了一个40多平米的房间,这里便是我们经常‘工作’的地方。
秋日。
暖暖的阳光伴和著微风轻轻的撒在小街的梧桐树上,梧桐树叶摇摆,在地面上映射出点点影子,一切都显得很安静。就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秋日。
一辆半新的轿车慢慢的从街角拐了进来,车子径直停在了红漆铁门口,车后门一开,从里面下来两个女人,个头都很高,大约在1米72左右,再加上穿著的高跟皮靴差不多有1米75了。
两个女人的身材都很惹火,长发、细腰,出奇的肥硕臀部几乎让黑色的超短皮裙难以包裹,四个沉甸甸的大奶子被紧身上衣兜著,让人看上一眼便有一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左边的女人大约23、4的样子,鸭蛋脸,小嘴儿,右边的女人年纪略大一些,有25、6的样子,瓜子脸,细眉小嘴儿,我便是右边的那个女人,旁边是我的‘搭档’——娜娜。
我们刚下车,许老板也从车上下来,他锁好车子,迳直走到我们面前,许老板个子足足比我们矮了半头,刚刚40岁,头顶的头发便掉光了,不过许老板的身材到是蛮匀称的,好像身上没有一块赘肉。许老板可以说是我们的熟人,没事的时候经常找我们来玩,大家都熟悉了,知道彼此的 求,许老板并不是那种特别有钱的老板,不过总比一般人强多了,要不,他也玩不起我们这样的小姐。
我和娜娜浪笑著一左一右的挎著许老板的胳膊慢慢走进门去。上楼的时候许老板的两支大手迫不及待的伸进我和娜娜的皮裙里使劲的捏弄著肥厚的屁股,我们浪笑著走进了房间。
房间的正中央有一张双人床,虽然破旧了点,但很结实,另外还有几个柜子和几把椅子凌乱的堆放在角落里,地上有烟头、瓜子皮、水果核、废纸、用过的避孕套,还扔著几本黄|色手抄本,总之,一切显得乱糟糟的。
因为这个地方并不是我们的,我们只是用这里‘工作’,其他的几个姐妹也用这个地方,所以不知道是谁弄的。
进了门,我看到这一切,对娜娜说:“咱们先收拾一下,许老板,您找地方坐,不介意吧?”
许老板看看我,‘嘿嘿’一笑说:“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先收拾一下也好。”
我和娜娜找来扫帚,娜娜大概地把地扫了扫,我把床铺整理一下,然后从柜子里翻出一张新的一次性餐桌布把它铺在床上权当床单,娜娜一边扫地,一边嘟囔到:“哪个浪表子弄得这么乱!就知道用,不知道收拾!准是小丽那个浪 弄的!操!”
娜娜虽然抱怨,但还是马上把地弄干净,我出了正房,在拐手的过道上有一个小厕所,里面安著热水器和淋浴,我打开热水器,对房间里喊道:“许老板,洗洗吧?水热了。”
许老板答应著从里面出来,我一边帮他脱衣服,一边笑著说:“水还好,您洗吧。”
许老板点点头,走进了厕所。
回到房间,娜娜不知从什么地方翻出一个橘子,见我进来了,递给我一瓣,她坐在床上一边吃橘子一边说:“欣姐,昨儿我在迪厅又看见小梦了,我喊她,可她装没听见,钻进人堆儿里跑了!”
我一边吃著橘子,一边脱衣服,听她说完,我说:“她不是捧了个款吗?”
娜娜‘哼’了一声说:“捧款?!我操!她那个小 样儿也配!早他妈让人家踹了!听说还白白让人家玩儿了一个多月呢!哈哈!活 该!”
我撇撇嘴,把皮裙脱掉,说:“小梦?哼……咳!算了吧,都是苦人。”
娜娜‘哼’了一声说:“算了?!不行!以前她仗著老黑给她撑腰,怎么欺负咱们姐妹儿来著?!……在九龙歌厅,这个小表子当著这么多人欺负咱们!还在厕所里抢了我200块钱!我操!我记著呢!现在老黑吃了枪子儿倒头了,这个表子!跟个耗子似的见谁躲谁!别让她跟我走照面!”
我不再说话,把衣服放在椅子上,只穿著一条肉色的连裤丝袜和黑色的高跟皮靴坐在床上,从皮包里掏出几个避孕套扔在床上,然后拿出一个小镜子和一根廉¤的唇膏轻轻抹抹嘴唇。娜娜见我不说话了,又嘟囔了两句,然后也把衣服脱光,只穿著丝袜和靴子。
一会儿工夫,许老板洗好了。他光著身子走了进来,我和娜娜见他进来了,急忙站起来,浪笑著迎了上去,许老板看看我们的打扮,满意的点点头,滛笑著搂著我们走向大床。
“不……不……不……不……不……!”我和娜娜轮流发出声音,大床上,我和娜娜跪在许老板的跟前,许老板挺著已经发硬的大鸡芭轮流在我们的小嘴儿里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