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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芳华 无辣不欢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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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只是这事他们又哪里会知道。

听到顾颖鹿的话,已经预备要走的岳少楠终于停下脚步,侧过头来,抱臂靠立在吧台边,看她满不在意的取了两只直身cooler杯,哗啦哗啦的倒满,果真敬到魏东遥面前。

魏东遥看着那两只大杯有点傻眼,指指已几乎成了空瓶的kauffman vodka说:“妹妹,你的心意哥领了啊。举手之劳,不用这么隆重。”

顾颖鹿不理他,只是执着的举着酒杯。岳少楠挑眉看着魏东遥,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闲散。魏东遥只得硬着头皮接了,还不忘自找台阶的嘱咐:

“顾妹妹,这么着吧,我一半,你意思意思得了,这酒可烈着呐!要不加点冰块橙汁什么的吧,哥怕你烧坏了嗓子可就罪过了,再说你还是高中生……”

没等他絮叨完,顾颖鹿手里的酒已经下了一多半,没喝过这种洋酒,入口时无色无味的没有感觉,果然像魏东遥说的,到了嗓子就感觉出它的霸道来。灌得太急,被呛了一下,顿时咳嗽不止。

在一边站着看戏的岳少楠也变了脸色,扬手夺过她的酒杯,把剩下的酒一口闷了下去,冲魏东遥手里的酒杯摆摆手:

“别废话,喝了。”

魏东遥一脸中风的表情,呻吟一声,英勇就义:“少楠!兄弟今晚就托付给你了。”

岳少楠鼻子里冷哼一声,答道:“没空。自然会有前仆后继来管你的。” 皱眉看向一边的顾颖鹿,见她手指抓在纤细的脖子上,脸上浮出一层被咳嗽憋出来的红晕,底色却是掩不住的煞白。岳少楠一边留神着她的反应,一边不悦的说:“这么争强好胜,有意思么?”

顾颖鹿听到这话似乎被戳到痛处,一股邪火也窜了出来:“奇怪!我跟你很熟么?谁让你替我喝的!”

岳少楠脸色更冷,他也真是生气了,从小到大哪里有人敢这样口气跟他叫嚷,一点恻隐之心也被她的态度浇的透心凉,当即将瓶中余酒往杯中一倾而尽,向顾颖鹿面前一掷,沉声道:“好!你真有胆量!还给你。”

其实剩下的酒已不过是个杯底的量,魏东遥还是忙不迭的扑过来按住酒杯,大声叫停:“都别发疯了!”

vodka的后劲已经上来,魏东遥使劲晃了晃脑袋,气息不稳的指着犹在用眼睛嗖嗖互扔飞刀的那两个人,嘴里含混不清的嘟囔:“你们两个前世有仇还是怎么的……”

话音未落,魏东遥人已经趴倒在台子上。顾颖鹿也觉得微微的眩晕起来,毕竟是不经陈酿的酒,这样生猛的酒精一口气就空腹灌了下去,也就是这两个人,一个是“酒精考验”,一个是天生神量,换个人那样的喝法,不送医院洗胃就要伸大拇指了。

转眼,顾颖鹿已知不妙。一股清热顺着喉嗓间游走,渐渐在她的胃里燃起一团火焰来。

昏过去之前,顾颖鹿总算想起来,她的血液是可以不跟酒精起反应,但不代表她的肠胃也能够消受的了vodka的热情。

樱唇如染,芳泽如初(修)

模糊中顾颖鹿感到自己被迅速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鼻息间是清冽的薄荷水味道,混着淡淡的、教人神安的檀香,顾颖鹿在昏然间还不忘寻了那弯暖意,将脑袋微微向里拱了拱,手指紧紧揪着什么。

直到醒过来。

映入眼前的是一张清隽方毅的脸,正微闭双目,疲色揉皱了眉间,竟与她近在呼吸之间。顾颖鹿手里下意识的一紧,那张脸顿时随着她的动作向她整个倾覆下来,连惊叫也未及发出,两张脸已生生撞在一起。

电视剧里总会有类似的接吻镜头,此时通常会采取360度旋转机位拍摄,男女主四周的场景也往往被安排的星光乱颤落英缤纷,以便配合这一吻定乾坤,从此男主对女主矢志不渝情比金坚爱比海深非她不娶。

现实则没有这样的乌龙。只是正常的应激反应,顾颖鹿一侧头,颧骨正面迎击岳少楠的鼻子,两个人都疼得只差要从眼角里滴出汗来。

岳少楠犹自起不来身,咬牙道:“还不松手!”

顾颖鹿这才惊觉自己竟然一直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手指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去了。她顿时活像被烫到了,另一只手也跟着甩在半空,却被岳少楠眼疾手快的抓住腕部,没好气的斥责:“你多动症?跑了针又得重扎!”

从把她送进医院直到现在,岳少楠这才总算彻底重获了自由。

他搞不懂这样一个看起来纤秀文弱的女孩,从哪里来的那样的倔强,竟一直就被她揪着不撒手。那么顽强的力量,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旋即又被她抓住了手臂,怎么也分不开。

送她进来的时候,连跟着一起到医院的周雪灵也看傻了,什么时候也没见到过顾颖鹿会有这样无助的一面,哭着央求岳少楠由着她去。他也被纠缠的有些烦躁,于是把同来的周家兄妹两人都轰走了,无奈的独自陪着顾颖鹿输液。她的血管太细,护士来回扎了几次才固定好针头,连他都看的有些心惊肉跳,心就这样软了下来。

一直都被她揪着衣袖不肯撒手,岳少楠怕牵动了针头,也只得由着她,以手支颐的陪在一边。离的她太近,自觉不自觉间还是仔细看了看她,只觉得她的皮肤真是他仅见的好,五官并不惊艳,眉眼中却有种琉璃般的明丽。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会那么倔强的丫头。

一边看着,岳少楠的唇角也渐渐的在微微扬起,感到她手腕有些发凉,探身想去调节滴液速度,结果又被她抓住了胸口。这下子几乎就跟她贴在一起了,姿势也太过别扭,刚跟她来回揪扯了几下,忽然听见她嘴里哀哀的声音呢喃:

“别走……妈妈,我害怕……”。

不知道她是梦到了什么,他有些不忍,又怕牵动了针头,只得随着顾颖鹿的动作又靠近了一些,已经几乎是把她揽在自己怀中了。偏偏昏睡中她人也不老实,脑袋不停的在他怀中拱来拱去,发丝软软的不时拂过他的脸颊,肘弯间是少女特有的芬芳,弄得他到处都是一种奇怪的痒痒感,想去抓挠,又找不到准确的位置。

岳少楠好容易才让自己清静下来,趁着她刚换好液,才刚想要打个盹,她就醒过来。可气的是,她一眼看到他时的那种眼神,居然活像他平时看待魏东遥时的眼神。岳少楠是个在情感上有洁癖的人,平日里最为不齿的就是魏东遥万花丛中的游戏,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留给她的竟会是跟魏东遥一样的印象了。

这一下,岳少楠简直是真想拂袖而走了,偏又被她扯的动弹不得,还给他来了个“硬着陆”。

顾颖鹿撒手之后,也意识过来是自己的问题了,输液的那只手还被岳少楠抓着,又被他小心的放了下来。岳少楠抬起头正对上她那副茫然无措的样子,他看着也真有些无奈,揉着酸疼的鼻子,那一下撞的委实不轻,见她脸颊上还是一片红印,轻声问道:“疼吗?”

顾颖鹿摇了摇头,有些愧疚的啜嚅:“真是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岳少楠只是微微扬了一下嘴角,看了眼时间,问道:“雪灵她们刚走,你这么晚没回家,要不要帮你通知一下家里?”

顾颖鹿听到他的问话,微微一愣后垂下眼睛,小声说:“哦,不用了,谢谢你。”

岳少楠看看她,说:“你今晚可出不去,恐怕还要在医院再待几天的。”

“啊?” 顾颖鹿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提醒。

岳少楠又好气又好笑的说:“啊什么啊?是胃出血,不然你以为呢!还好不算严重,送过来才知道你还有这个本事,难怪敢那么喝法。”

不要轻易跟女人斗酒,这其实是个真理。对于男人来说,这实在是件胜之不武,输之不举的事,如果再碰上一个顾颖鹿这样的天生神量,魏东遥同学除了自裁,也真是没别的办法了。岳少楠把她送到医院才知道顾颖鹿会有那么奇异的体质,造成她胃出血的真正原因是她本来就有的胃部旧疾。

顾颖鹿吁了口气,有些垂头丧气的转过脸去,过了一会儿,极小的声音答了一句:“无所谓,反正家里也就我自己,待哪儿都一样。”

再转过脸时,目光划过岳少楠搭在床边的手背,竟是青青紫紫的一片。顾颖鹿这下才总算对自己的行为有了些模糊的印象,忸怩了一会儿才说:

“真对不起……今天麻烦你了,医院的花费,只能等我出院以后再还给你啦。”

岳少楠似乎在想着什么,并未搭腔,抬头看了一眼液瓶,按了床头的呼叫器,等护士进来拔完针,他脸上已恢复了冷峻的表情,沉声说:

“既然是一个人在家,自己就不知道照顾自己么?就算你能喝,有胃炎还斗什么酒?真是害人害己!”

顾颖鹿嘴巴张了张,最终只是默不作声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岳少楠见她不还嘴,大概是觉得有些少见,刚向她扫过来一眼,眉头就拧了起来,只说了一个字:“脏。”又赶紧补充道:“医院里病菌多。”

声音里有种说不清的意味,似嗔似责,似忍趣不禁,却又透出千回百转的柔缓和煦。顾颖鹿听着,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温暖,低头放开咬含着的手指,唇瓣被指尖压的一片娇艳颜色,两朵红云也飞上白皙的脸颊。

正是樱唇如染,芳泽如初。岳少楠看着,想起那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他突然有种想捶自己一拳的冲动。

顾颖鹿已在问着:“那他没事吧?”

岳少楠紧跟了一句:“谁?”顾颖鹿刚要回答,他已反应过来,说:“哦,有事倒不至于,也好受不了就是了。就当作让魏东遥长一回记□。”

顾颖鹿闻言吐了吐舌头,岳少楠见状,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去,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周雪灵今天是怎么回事?”

顾颖鹿被他问的一愣,也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是自小看着雪灵长大,事无巨细毕竟都是关着心的。犹豫了一下,但也并没有直接回答,只问他:“你们今天是不是有人缺席了?”

岳少楠也楞了一下,低头想了一会儿,含混的答道:“唔。我知道了。难怪最近成绩掉这么多,真是不知道轻重。我再找她吧。”

再看了看时间,轻声跟顾颖鹿说:“很晚了,你先睡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岳少楠就过来了,顾颖鹿看到他带来的山药粥时更是觉得意外。岳少楠看她张口结舌的样子有些好笑,说:

“山药是养胃的,你慢慢吃,一会儿还要接着输液。你这几天的饮食问题已经跟医院打过招呼了,其它还有什么需要直接跟护士长说就可以。”

感动之中,顾颖鹿过意不去的说:“唉,我连谢谢你都已经不好意思说了。你快去忙自己的事吧,也好减轻点我的负疚感。”

岳少楠笑笑,没有多说什么的就转身出了病房。没一会儿却又回来,往她床头柜上压了一张证明,嘱咐说:“这是你的假条,雪灵过来的时候,你自己想着点让她帮你带给老师。我还有事,不陪你了。”

顾颖鹿没想到他会如此事无巨细,看着岳少楠的背影,终于觉出自己之前对他的印象大概真是有些先入为主了。

也许是这样的怦然心动(修)

“害人害己”,这话可真被岳少楠说着了。顾颖鹿本以为输液消炎就完事了,完全没想到竟会是胃出血。虽然情况不算严重,但医嘱至少要住四五天。雪灵每天会来给她送一趟学习笔记,顾颖鹿本来怕她麻烦,后来发现有这个任务在身,这丫头倒是被迫把精神回到学习上了,也就没再作声。出院头一天魏东遥也来了,周家兄妹正好也在,雪灵看到他晃进来就乐不可支:

“东遥哥哥,你也有喝倒的时候啊?这回算是栽了哈!”

“周雪涛,瞧瞧你妹妹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嗨!关我妹妹什么事,这回知道啥叫山外自有高人了吧!我今天这不也是专程来仰望一下嘛。原来你就是传说中那位一杯就倒翁?幸会,幸会。”

顾颖鹿也直乐,魏东遥忿忿然的转向她:

“你还笑!我怎么就招惹你了?那种烧刀子酒,你咣当就砸我面前半瓶,那叫一个豪气,还真是唬的我一愣一愣的,幸亏我还有点儿道行垫底。第二天醒过来才听说,原来是只纸老虎!”说话间瞧见顾颖鹿手背上的大片淤青,嘴巴一努,“现世报啊现世报……”

顾颖鹿态度极好的承认:“是是,魏大哥,我错了,我不该54你的海量,那下回就直接敬给你一整瓶撒~”

不等回嘴的,周雪涛失笑,指着魏东遥一副八大山人的散漫神态说:“魏大哥?你看他哪有一点大哥的样儿,我都想不出来他弟弟平时怎么叫他。”

魏东遥笑骂:“滚!就你有当哥的样儿!从小到大,少楠给你扛多少回黑锅了?你自己倒说说你都给咱们家雪灵做过些什么榜样吧?也真够好意思的!”

这回可是真是有些揭短了,周雪涛也有些脸上挂不住,涨着脸回道:“我有什么黑锅了!你一天不埋汰我几遍就睡不着觉是吧!”

魏东遥一拍脑门,还真是想起来一桩前事。手一指周雪涛,转向顾颖鹿说:“顾妹妹,你还记得上回烧到你裙子的事嘛?告诉你啊,就是这厮干的!梦中情人一个电话,他手里一激动,就把刚点着的烟直接从窗户扔你身上了,还真是不怕把自家房子给点了。”

顾颖鹿有些惊讶:“啊?这都哪年的事了,你怎么还记得呀!”

周雪涛气恼的一哼,说:“他呀!老狗记得千年事,没这点儿记性还怎么给我穿小鞋。”

“滚!”魏东遥笑着丢出他的口头禅,说:

“你跟少楠打那么大的赌,我能不记得嘛!本来还真以为他也能有说到做不到的事,结果还是被你给幻灭了。你放心,这事我一定记一辈子。尤其不会忘了你那艳史,追个女孩连束花儿还是骗少楠去替你送的,真亏了你能想得出来,也就是少楠这种厚道人能上你的当。”

魏东遥还真没把顾颖鹿当外人,自家兄弟间这点糗事全被他抖落出来了。顾颖鹿这才知道自己当初还真是误会了岳少楠,从他们的话里话外,才听出这是一个极有原则和担当的人。

高三的功课实在是耽误不起,即便是每天都有周雪灵的笔记可以自学,顾颖鹿在医院也无法安心躺下去了,死活磨的大夫同意她提前出院。岳少楠大概是从医生那里知道了,过来看她,顺便帮她办了出院手续。送她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不是喜欢主动说话的个性,一路上除了顾颖鹿指路的声音,基本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各自沉默着。

快到家时,岳少楠忽然问道:“你爸爸妈妈经常不在家?”

顾颖鹿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觉得不妥,又补充说:“我跟妈妈一起生活。不过她很忙,我们一年也见不了两次面,习惯了。”

岳少楠并没有继续问她的爸爸,只是轻声说:

“还有几个月就高考了吧,这次回去,一日三餐都要正常吃,胃病很麻烦,你自己要是不注意,耽误的可能就不止是时间了。”

顾颖鹿不禁抬头看向他,聚精会神开车的侧脸,轮廓英挺,霸气天成,怎么听都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话。心里却是猝不及防的感动,暖意融融,仿佛是已等候经年的光线,穿透烟尘厚积的云层而来,乍现一方希望。

时年18岁的顾颖鹿,心里突然多了些从未有过的东西。后来她才知道,也许就是这样的怦然心动。

隔了几天,她特意做了一帧木刻版画,连着医院的费用一起托雪灵带给岳少楠。周雪灵当时的神情活像是在看一个火星人,只接了那帧小画,看着装钱的信封袋摇头:

“少楠哥呀,他要肯收才奇怪呢。别看他们还都在上大学,其实私底下全都在炒期货,这些钱你真不用放在心上的。”

顾颖鹿执意不肯,只说:“他有钱是他的事,无缘无故的欠人钱我会睡不着觉。你就当是帮姐姐求一个心安吧。”

周雪灵无奈,第二天果然一脸沮丧的回来,把信封塞还给顾颖鹿,两手一摊,说:“我说什么来着,还替你挨了顿臭k。不过,那副梅花鹿的小画少楠哥哥喜欢极了,当时就摆在书房里了。”

看着顾颖鹿的神色,周雪灵安慰道:“少楠哥哥本来骂我多事来着,我就把你的话一字不落的转述给他,然后他看着你的画想了想,说是让你先欠着,以后再说。鹿鹿姐,大家以后又不是见不着,等哪天少楠哥哥有什么事,你也拿钱去砸他好了。”

又缠着顾颖鹿问:“鹿鹿姐,我怎么突然发现我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你呢!你会画画这么大的事我都不知道啊!”

顾颖鹿点点她的脑门,说:“我会的多了,喝酒、画画你都见识过了,其他的等我再慢慢跟你显摆。”心里却还在想着周雪灵转述过来的话,想到本来能还的钱却莫名其妙的成了笔欠账,心里更加没着没落起来。

她也没想到能够那么快就又见到岳少楠,只是,似乎每次遇到他时,身边总阴魂不散的挂着一个魏东遥。

艺术通考前一天,顾颖鹿正一个人在t大的校园里闲转着踩点,后背就挨了魏东遥一掌。很多年后,等她在国外认识魏家老二魏东阳,那时她才深刻懂得“血脉相通”这四个字,这兄弟两人跟她打招呼的方式都如出一辙,永远是出其不意的一记大力金刚掌。

顾颖鹿面带微笑的转身,却是咬牙切齿的问:“魏东遥,你降龙十八掌练到第几式了?我这个沙袋可还好使?”

“顾妹妹,我也就一直在亢龙有悔那招上徘徊呢。要不你代俏黄蓉来指点一二?”

“这个简单,把你师傅的嘴伺候美了就行。”

“嘴可是无底洞,这个不好伺候……”

“他只是好吃,又不象你,样样来。”终归还是对他不甚了解,顾颖鹿言语间只稍加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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