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甄家有钱,谁叫这一整栋楼都是甄家的,而甄爸爸的意思很简单,既舍不得儿子媳妇住远不方便,又懒得以后再搬,当初建这栋楼的时候就打算了,儿子住哪,孙子住哪,有几个孙子等等等等
反正看着这栋楼的情况,她就是不停的生,生上一窝,这里还是够住的。
她去外面读书这些年,老娘倒是替她收拣的极好,接着在那边工作,竟然不知道在搬家的时候连这些都被带了过来。
从床下搬出尘封许久的箱子,贾芍愣了下,这才慢慢的擦去灰尘,小心的打开。
没有贵重的东西,大多是她从小到大比赛的奖杯奖状,还有她收集的怪东西,玩过的摆件,都是少女时代的记忆了。
贾芍一个一个翻着,回忆着那时候的傻。
崭新的文具盒,没用过的笔记本,还有很多花花绿绿的纸,古老的橡皮,外加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带着浓浓的岁月痕迹,古老又青涩。
箱子里,一个盒子引起了她的注意,思量了半天也没能想起这东西的由来,她疑惑的伸出手。
打开盒子,水晶玻璃球露出天蓝色的弧顶。
贾芍脑海中的记忆慢慢回归,终于想起,这就是自己生日那天,甄朗说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只是因为对他的愤恨,她只拆开看了个顶,就随手丢了。
她该感谢上苍,当初没有顺手丢到垃圾桶里,谁曾想,那个被自己记恨了十几年的少年,居然成了自己的丈夫,最亲密的枕边人,还有
她咬着唇,微微笑了。
手指抓着玻璃球,这被尘封了十几年的礼物,终于慢慢露出了真容。
密封的玻璃罩下,一对少年男女手牵着手,面对着面,上身慢慢前倾,额头亲昵的触碰在一起,笑的那么纯净无暇。她摇摇手中的玻璃球,细细的泡沫粒飘飞,犹如雪花丝丝缕缕落下。
两张青春的脸,怎么看,都象是他和她。那薄薄的玻璃壁上,还刻着一行清晰的字只要你的笑容,甄朗上。
雪花飘落地,她忍不住的又摇了摇,抱着腿,枕着自己的膝头,傻傻的望着。
只要她的笑容吗
似乎是这样的,只要她笑着,无论央求什么事,他都会轻易的答应。
动了动手,盒子里传来空落落的碰撞声,似乎里面还有什么。
贾芍放下玻璃球,望着空盒。里面折的小小的一张纸条,随着时间的长远,有点点的黄了。
字体只是平整,算不得飘逸,却有一些现在的雏形,她几乎可以断定,那是甄朗的字。
今日之后,甄朗愿永远保护贾芍,陪在你身边,信我。
保护她,陪伴她,他一直的梦想都是这个,不曾改变。
房门从身后被推开,男子清朗的嗓音传来,“收拾好了吗我来拿。”
贾芍仰起头,这个角度看去,甄朗的身型愈发的高大俊朗,散发着沉稳的气度。
想起字条上的语句,她的唇角悄悄翘起漂亮的弧度,懒懒的动了动,“兽医。”
甄朗在她身后坐下,双手环绕上她的腰,声音温柔低沉,“干嘛,好好的对我卖乖。”
他喜欢看她笑,似乎是真的也
她靠上他的肩头,侧偏着脸,眯起笑眼,咯咯的笑出声。
吻,几乎在她笑声扬起的时候就落了下来,亲密怜爱着她的唇,点点吮着,柔柔的,温存着。
她摇着手中的水晶球,哼笑着,“说,你从什么时候起暗恋我的”
“我有吗”甄朗的目光停在她手中的纸上,忽然抽走那纸片,表情冷静,“这谁写的啊,字真丑。”
“我也想知道。”贾芍斜睨着他,“这个人似乎对我很痴情,我决定冲着这份痴情就嫁给他了,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甄朗不慌不忙,伸手抱她抱入怀抱,整个圈坐到自己腿上,“想嫁别人是不可能啦,你是我的人了,还带着我的种,你要是敢跑,小心我找谢叔叔告你偷窃和不问自取。”
偷窃偷他的种
不问自取取他的小蝌蚪吗
还不是他这个混蛋,每次都不那啥啥啥,害她这么快就那啥啥啥了,她自由的岁月啊,她满怀豪情壮志的将来啊,就这么毁在他的手中了。
“小心地上凉。”甄朗用自己的大腿垫着她,“你个傻瓜,对你好的当仇人,一心一头记着别人,如果我不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