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
冷破军的声音稍有不稳。他怎麽也想不明白,为什麽夜枭瞬间就变脸。那一脸的冷然杀气,可以把任何一个成年男人吓僵。
“解释。”
夜枭自己的脑袋想不明白既然他们都是雄性,为什麽冷破军还要跟他做交配的事难道雄性之前也可以交配生出小宝宝吗想到头都痛了也没个结论,夜枭决定不想了,把这个问题丢给冷破军这个罪魁祸首来解答。
毕竟,跟他交配的人是冷破军。冷破军自然应该知道交配的理由。
“解释”
冷破军完全不晓得问题的关键在哪里,但是他有一种直觉,如果他不说出一个可以让夜枭信服的答案来的话,这柄邪气四溢的剑将切下他的头颅。
虽然对普通的经过长时间激烈欢爱的人来说,要在很短的时间内恢复体内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是对夜枭这个野兽之子来说,却并不是问题。
──他不仅连心充满野兽的野性,连身体也同样具备野兽的恐怖强悍体力。
“男人跟男人也是可以做那种事的。”
冷破军很聪明,他虽然摸不太到夜枭突然变脸的关键,但是边角他还是可以碰得到的。就他看来,夜枭似乎对两个雄xg茭配的事感觉到迷惑,那麽,他就告诉他可以这麽做好了。就算碰不到问题的核心,应该可以缓和夜枭的激烈行为。
男人跟男人也可以做这种事也可以交配
夜枭顿住了,然後收回了剑。
他像是想明白了什麽般点了点头,然後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眼睛一闭,夜枭很快就睡了过去。直看得冷破军瞠目结舌,半晌,抬手擦去额角的冷汗,他起身下床,是再也不敢跟总拿剑指著他的危险人物同床共枕了。
问题解决了,又似乎没解决。
为什麽两个雄性可以交配交配又有什麽意义夜枭全然不关心。
他只要知道两个男人也可以这麽做,之前的行为找到了一个理由,那麽──就可以了。
夜枭的思想其实很简单,他不会纠结更多更深的问题。所以,他也活得很简单,除了饭跟床,没有更多的烦恼。
况且,如果困惑解不开,那麽便除掉困惑的源头──冷破军就好了。这样新的困惑就不再会产生,而夜枭又是记忆力如此差的人,不用多久就可以忘记。这困惑便从此消失,不再存在。
坐在桌前,狼吞虎咽地快速将热气腾腾又香喷喷的米饭扫进肚子里,夜枭非常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偏了偏头,伸出舌头将嘴角左边的饭粒卷进嘴里。
这对正坐在他对面的冷破军来说,著实是一大冲击。
饱尝情欲滋味的身体隐隐发热,欲望又有再度苏醒的可能。跨下渐渐发硬,变涨。
但是冷破军的定力,是在红紫花粉中练出来的,绝不可能因为区区一个夜枭就失控。
所以,即使跨下的热铁抬头,将衣袍稍稍顶起,冷破军也稳稳地坐著,不焦不躁,锐利的眼笔直地盯著夜枭看。
“吃饱了”
回答是沈默的点头。
夜枭还在回味米饭的美味,换了别人他绝对理都不理。但是这个是他目前的金主,是供给他米饭跟床的人,所以,他还是决定抽空理一理他。
至於交配还有养啊什麽的事,夜枭已经完全抛到了一边。
有好处可以拿,那麽就这麽著吧。做也做过了,反正男人跟男人也能做。再看自己的全身上下,也没少半块肉,夜枭的身体远比一般练武人还要好,什麽腰酸背痛休息过半天就好了,依旧是冷血利落的天下第一杀手。
“以後,你就是我的人。饭你可以随时吃到饱,看上哪张床也可以睡。”就算是龙床,他冷破军的人想要躺一躺,睡一睡,皇帝也不能说半个不字。
对於冷破军的宣言,夜枭有听没有懂。
他本来就是自己的金主,自己不早就是他的人了吗干嘛又再说一次不过,以後饭可以吃到饱床也可以随便睡,真好
基本上,夜枭是一个非常非常懒的人。这一点,从他能少说半个字就绝不多说上,就可以窥出一斑。所以,在得到冷破军的许诺之後,他就极其安然地坐在那里半下没动,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但是冷破军却没有读心的本事,本以为会在这段独占宣言之後看到夜枭的反弹,谁想他竟然半点儿表示也没有,令冷破军著实挫败。
不过,倒也省了他一桩麻烦事。
而靛跟归来的风则恪尽职守地隐在暗影里,脸上带著复杂无比的表情,相对无言。
他们有预感,主人以後的日子有了夜枭怕是会更奇怪
插图比赛已经结束,多谢各位的支持
另,我画了枭枭跟冷小攻的人物像在“光影如花”专栏里面了,很大的图哟有兴趣的可以前往一观当然,画技拙劣,麻烦各位戴好眼镜
s:发烧很难过,我又发烧了t─t扑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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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一只美丽仿若玉雕般的修长的手翻过了地上无头的小小尸体,在此种情况之下,低沈的声音平静得令人发寒。
黑色隐隐发著幽蓝光泽的发丝从前倾的肩膀上滑下来,被雪白的长袍衬托得异常神秘。
“小乐乐啊小乐乐,就算是你姐姐死了,你也还是没有当药师的命哪”
手臂一舒,从袖中滑出一串珠链来。那是用十颗圆润的珍珠串成的华美珠链,珍珠的表面隐隐流转著暗紫色的光芒。
乐乐一直在夜枭身上找寻的东西──药师之证。
“这个东西就是你梦寐以求的,他人却弃之若敝履。”这是他在找寻乐乐时无意中在草丛里拾到的,大概是得到的人不经意遗失了。
将之轻轻地夹在指间晃荡著,冥墨浅浅的弯起了嘴唇,手一松,那串珍贵的代表著药师之证的珠链就掉落到乐乐的胸前。
“若那麽想要,就给你吧。药师一脉断绝,是时候换换新血了。”
沈沈的声音混进风中,像是风中妖精的呢喃,却带著刺鼻的血腥气味。
“谁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