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软软地搭在冷破军的手臂上。
“嗯嗯啊”
一连串的声音从夜枭咬得血红的嘴唇里吐出来,像是一个个催情符。撞进冷破军的耳朵里,只觉得下半身的欲望越加难耐。
冷破军曾经有过很多很多的女人,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欲火中烧。
仔细地瞅一瞅夜枭,还是那张普通的丢进人堆里就找不到的脸,就算是染上些许情欲的豔色,也没有美到哪里去。
只是就是这样一张脸,这样一副身体,却激起了冷破军强烈的征服欲望。从认定夜枭背叛到再见夜枭,冷破军的心里一直都憋著一股火。而夜枭全无感觉的模样,让冷破军的心头火烧得更旺
难道,夜枭就一点儿也没想过他冷破军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丝愧疚或者,哪怕是一点点的羞涩也好。
偏偏,夜枭就是那张木头脸,啥表情也没有。
如果夜枭真的是忘性太大,他就一直做到他记得为止
冷破军现在打的,就是这麽个念头。
话说,其实我家不太兴圣诞这个东西,所以有人提示就记得,没有提就忘记光光所以圣诞礼已经晚这麽久了,咱就不补了吧,呵呵呵呵干笑
内有颇雷的内容,大家要慎入啊
扶额,咱家枭枭的脑袋又故障了otz
可怜夜枭,生了个不争气的脑袋。啥也记不住,甚至连冷破军这什麽这样对他,也压根一点儿头绪也没有。更别说,夜枭现在脑子里已经被烧得一团酱糊,什麽也想不了。
抽出手指,将夜枭无力又发著高热的身体翻过去,冷破军覆到了他的背上,扣紧夜枭劲瘦有力的细腰狠狠撞了进去。
“啊啊啊──”
又惊又痛,夜枭只觉得一柄火样的剑捅进了身体里,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从喉咙里发出刺耳的惨叫,身体挣扎著向前逃。却被腰上一双大手给扯了回来,牢牢地压住了,那剑也因此进得更深,像是要把他劈成两半。
这辈子能伤夜枭的人,至那人死了之後就没几个。特别是重伤,更是半个也没有。
最柔软无防备的地方被凶狠侵入,夜枭的白眼几乎瞪出血来。这种痛,不同於那种刀剑伤到的痛,而是另一种混合著情欲的折磨。夜枭猛然脑中灵光一闪,在这极痛又极怪异的感觉中,想起了上一回他感觉到这痛的时候的事情。
这其实是过去那人常常用的办法,用极致的相同的疼痛唤醒夜枭遗忘的记忆,然後再一一次将这痛印进夜枭的身体里,直到他再也无法忘记。
冷破军这一次,就无意的给夜枭打下了除了那人之外唯一首次被夜枭牢记的烙印。而这烙印,今後将令冷破军自个儿吃尽苦头。
且说,冷破军此时终於将夜枭吃到了嘴里,於是反复地嚼,细细的品,将夜枭从头到脚都尝了个遍,然後又反复吃了又吃,直到夜枭的骨头渣子都化进了他的胃里,才终於将早就陷入昏迷状态的夜枭放了开。
这一回,冷破军学聪明了,压根就没带夜枭去外面泡温泉,而是把房间锁死,然後用房间里间的温池水给夜枭洗了个干净。其间冷破军自然不会亏待自己,将半昏半醒的夜枭压在池边又吃了足足三回,才把全身软趴趴的夜枭给擦干净放回床上,让他睡。
夜枭这一回也被累得狠了,昏睡了一天一夜,才终於醒了过来。
睁开白色的眼,外面的月光晒进酸涩的眼内,夜枭伸手想要去摸瘪瘪的肚子,却被压在上身的手臂给挡住了。
不悦地瞪著横在胸前的整条手臂,夜枭张了张嘴,犹豫了半刻,想起那人不让他吃肉的事,缩缩脖子,把嘴又合上了。
肚子好饿啊
夜枭抿抿嘴,从那双坚实臂膀的环抱中滑了出来,身下一痛,膝盖一软,他差点儿整个抢到了地上。
手从背後把那把沈沈的邪剑抽了出来,夜枭横著竖著比了比,那寒意四散的剑刃在冷破军的脖子上比来比去,早就把冷破军给惊醒了。
只不过,他立刻发现那剑的主人是谁,於是没有动,闭著眼,调整呼吸,全当自己还在睡。
冷破军有一种预感,要是他现在睁开眼,保不准夜枭这一剑就劈了下来。就算他冷破军武功再高强,这麽近的距离,他压根没有把握能从天下第一杀手的手底下逃出这条命去。
夜枭睁著一双白得吓人的鬼眼,邪剑比划来比划去,愣是没下手,又放回了身体里。然後一脚踹了过去。
冷破军这辈子,还从没有被人这样踢过。但是看著夜枭一张木无表情的脸,想起刚刚那把邪门的剑在自己脖子上散著寒意的感觉,冷破军还是决定──忍了。
“饭。”
夜枭瞪著冷破军,张开的嘴里,压著冷破军的神经蹦出一个字。
冷破军有点儿发慒。
“饭”
这一回,夜枭还是一个字,却带上了强烈的情绪。冷破军愣愣地点了点头。
“来人,准备饭。”
伴随著他这一声吩咐,响起的,是咕噜噜的肚子响声。
夜枭的白眼盯著冷破军不放,全然不在意自己跟对方都是全身赤裸的状态。本来他在森林野兽群里生活的时候,就是这样赤条条的野人模样。现在这样,夜枭倒是没觉得有什麽关系。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清楚。
眼睛盯著冷破军,夜枭的脑子其实是在转的。
只不过,他是非常人,转的方式难免就更加非常了一点儿。
一,他跟这个人又交配了一次。
二,这个人是雄性,还进到了他的身体里。
所以,自己是雌性
因为冷破军的行为,让只知道野兽雌雄交配的夜枭产生了非常荒谬的结论。
其实本来,夜枭就分不太清楚自己是雌还是雄,只不过他的下身有别的雄性也有的东西,所以他认定自己也是雄性。但是冷破军应该也是雄性,却跟他交配了。那麽,他们两个一定有一个是雌的。按著他曾经见过的动物交配都是雄的进去雌的身体里来推断,他应该是雌的。因为,被进入身体的,是他自己。
费力地推出这样一个结论,夜枭的简单单纯的脑袋差点儿没打结。但是,他却在得出结论的同时松了一口气。
原来,他是雌的啊。这样,他就不用纠结於为什麽雄的要跟他交配的事了。
这样荒谬的结论并不能怪夜枭。他一直都生活在野兽中间,看过的都是雌雄交配。成为人类之後,又从来没有到过小倌馆啊青楼这些烟花之地,压根不知道其实有一种叫做龙阳之好断袖分桃的事,更不知道其实两个男人也是可以欢好“交配”的。
所以,他干脆利落地给自己又重定了一回性别,这样也可以不用去纠结更艰深的问题。而且,他在重定完自己的性别後,又下了另一个结论。
“你,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