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著脸,冷破军斜一眼那破烂的杯子中冒出的清香白气,突然扯了一下嘴角。
一个不算笑容的笑容,对“包打听”来说,他还不如不笑来得好。这一下,他更心惊胆战。
手一抖,那难得的好茶就有一大半倒在了外面。
“夜枭在哪里”
唾弃他烂到极点的转移话题的方式,冷破军轻轻的伸手,抓向“包打听”的前襟。
瞪大了眼,仿若见了鬼,“包打听”全身一轻,被提了起来。
本来对他这种人冷破军从来不屑於自己动手,只是这一次他真的太想要知道夜枭在哪里了。连手指碰到这种小人的衣料所带来的恶心也可以忍受了。
“不要挑战本座的耐性”
通常只有在这种卑劣人种的面前,他才会端起架子自称本座,平日里,他都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属下。由此可见,他对“包打听”这种人简直是厌恶到极点。
“小人小人没有啊小人真的不知道夜枭在哪里啊”
暗地里把夜枭骂了个半死,所有恶毒的诅咒在“包打听”的肚子里转了个遍。
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急切,整个人都作出求饶的丑陋姿态。
冷破军犀利的目光扫过他的眼他的脸,五指一松,任他狼狈坠地。
“谅你也不敢骗本座”
“小人小人绝对不敢骗您”
努力活动自己僵硬酸疼的脖子,“包打听”还不忘叠声表示自己的诚恳。
“夜枭什麽时候会来找你”
既然他叛离了自己,那麽就一定会来找“包打听”做回杀手。
“这个这个,小人也不晓得,他只有没钱的时候才会来接任务。”
夜枭的这一点真是令他恨之入骨啊明明有大把的银票金子摆在眼前,可是偏偏不能动,每次都急得他抓心挠肝,眼馋得不得了。
倒不是他不想贪了那些钱,而是能找到他这里来拜托夜枭杀人的都大有来头,得罪了一个就意味著麻烦多一件。干他这行的,待客的信誉是很重要的,当然能少惹麻烦就少惹。所以,他只能眼巴巴等著夜枭没钱了来找他,然後才能如愿地从夜枭的委托金中抽出自己的份来。
如果可以,他倒是真想替夜枭接了这些生意,可惜任务的目标一个两个都不是一般的棘手。他有那个心那个能力,却没有承担麻烦的胆子。
“没钱的时候”
冷破军略一玩味,全身的杀气突然爆涨,吓得“包打听”差点儿尿混了裤子。
娘啊这位爷不是想要开杀戒吧
满是皱纹的老脸抖得牙齿咯咯直打战,苍白得好似冬日里的霜雪。
“他快来了。”
他可是记得夜枭曾说过身上没钱了,当时还把他气得半死。
眼睛里闪著奇异的寒光,冷破军无比期待再见夜枭的那一刻。
此时的他根本没预料到,与夜枭的再次相见,远比他想像的要迟上许多许多。
最倒霉的要数“包打听”,因为算准了夜枭一定会来找他,冷破军令人将他一家所有人都严密看守起来,令他逃也逃不得,只得寝食难安,日日盼著那该死的祸害夜枭早点儿来。
大家都过来吃夜宵啦
卖不敢卖夜宵t t
囚枭25酷攻强受,主攻仆受节日贺礼
今天是女同胞们的节日,虽然因前几日的事故某风依旧不爽,但是还是蹦出来给大家送上节日贺礼
──偶家小夜宵
请尽情蹂躏之,今日不收费。
冷破军娘啊,乃怎麽可以这样
某风瞪眼,偶乐意没看到过节喔拍飞抓过抱著饭桶的枭枭推上前,这个借给大家玩一天过期不候哟
枭枭偶吃饱了,要睡zzzzzzz
某风摇晃之,给我醒来啊啊啊
伸爪子,要票哟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苏州城里,对这一切全然不知的夜枭睡得那叫一个舒坦。直到窗外月上梢头,才悠悠的睁开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夜枭总算是把自己疲惫的身体给缓过劲儿来了。
因为习惯了合衣睡,夜枭只是稍稍整理一下衣著,便可以出门了。
首先要做的是,吃饭。
民以食为天,夜枭更是把这个天顶在头上供著,生怕它哪一天掉下来。
在堂倌瞠目结舌的注视中,夜枭旁若无人的闭著眼,再度吃掉一大桶的米饭。而自称见多识广的掌柜仿若看到怪物般盯著他,心里头犯著嘀咕。
这位爷到底是有钱还是没钱啊,说他有钱全身上下哪里都不像个有钱人,连吃饭都泛著穷酸;说他没钱,可是他扔给自己的可是真金子,半分都不渗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