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秉章掏出一个小巧的毛刷,刷头用细密的白色猪鬃制成,只有拇指大小。
他用毛刷顺着菊纹的方向刷了起来,残留在沟纹中的血污碎屑纷纷漂了出来,杏儿受到毛刷的刺激,轻轻地呻吟起来,菊门也一阵阵不停地收缩着。
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缓缓插入菊洞,杏儿的头象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两个清兵都按不住,她大张着嘴困难地喘息,凄厉的叫声在她的胸腔中震颤:菊洞的洞口随着手指的进入被撑大,细密的皱褶被拉平,一股股浓浓的鲜血涌了出来,将水染成了红色,档住了人们的视线。
程秉章将手指插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雾散去,只见菊门四周有三条裂口象小嘴一样可怕地张着。
他将手指猛地拔出,带出一股浓浓的白浆。
王伦抓过带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儿的菊门里插,程秉章一把抓住说:不可。
说着他换了中指再次插入,不顾杏儿拼命摆动屁股将手指插到底,然后停在gāng道中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片刻他转了一下中指又停下来,连续几次之后才将手指拔了出来。
他转身对旁边的刘王二人说:
此女下阴之伤,须尽快疗之。
说着伸手拨开楚杏儿的荫唇指给刘王二人看:阴门之下有一道撕裂:
本来女子牡户及荫道弹性极强,可扩大数倍,生产时可供婴儿逸出而无虞,男女交合断不致伤及牡户。
怎奈今日兄弟插入之时,此女未经人事,且紧张异常,下阴绷紧且扭摆不定,致外阴撕裂。
所幸裂口不深,仅伤及表肉,兄弟自有回春之术,管保今日日落之时令其回复原状,让弟兄们chōu_chā起来如插处子之户也。
刘王二人先听说楚杏儿的荫部撕裂甚为扫兴,待听到最后又都眉开眼笑了,而杏儿听着程秉章的话,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程秉章话锋一转指着仍在冒血的菊门说:唯菊门内外伤情甚烈:
女子菊门本来窄小,gāng道之内盈尺之间均为肉壁包裹,几无弹性,男根进入已是勉强。
无奈此女菊门、gāng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话儿又略微大些,今日插入之时,我上下chōu_chā,她左右摇动,致其gāng门全部撕裂,惨不忍睹。
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伤共有三道,均深及gāng道之内,深不见底,此时你就是拿一根门杠怕也插的进去。
王伦抢着插话道:
那不要紧,只要前面的洞好使就行,告诉兄弟门今晚弄她之时不要插她屁眼就是了。
刘耀祖闻言眉头一皱摇头道:
此言差矣!
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里现放着就有七个绝色的。
唯此女于我们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内要留她一口气在。
看她如今菊门血流如注,恐怕你们弄不到天明就一命呜呼了,那又如何是好?
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请程贤弟以灵丹妙药疗之,则大事可成矣。
程秉章接口道:
言之有理!
唯伤重至此,仅以药石之力恐难策万全,兄弟欲行修补之术,再佐以药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刘、王二人听到程秉章要对年轻女俘的荫部行修补之术,知道又有好戏,连忙点头称是。
第06章
程秉章命人放开拉住铁杠的铁链,将楚杏儿放下,杏儿白色的肉体象面条一样瘫软在木桶内的热水中,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虽然手脚仍被绑在铁杠上,但毕竟已不象刚才全身被绷紧的动弹不得,她觉得浑身脱力,下阴的撕裂伤痛和浑身骨节的酸痛一起袭上身来。
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蹂躏屈辱降临,只是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享受着这难得的喘息机会。
程秉章向刘王二人一摆手道:
二位大人这边请。
三人来到火炉旁,见炉火熊熊,方才用过的铜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刚才的三分之一,已是滚沸。
原来方才程秉章将唧筒交刘王二人冲洗杏儿zǐ_gōng之时,已暗令亲兵又去取来五桶潭水,其中一桶放在炉火上烧沸,其余四桶放在屋外窗下,任寒风吹拂。
王伦望着盆中沸水问:
还要给这小妞加温?
程秉章神秘地一笑,转身从刑床之下拿出一大一小两个口袋,放在刑床的厚床板上。
他打开大袋,伸手取出一物,只见此物拳头大小,白色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沉甸甸之感。
程秉章对二人说:
此乃川中一奇,曰岩盐,产于川南盆地千丈岩井之中,为至寒之物,有驱毒收敛之神效。
传说诸葛武候深入不毛之时,以此物煎汤为被伤之卒疗金创,无不立愈。
说着他将手中的盐块放入铜盆,然后又将袋中盐块悉数投入滚水中,只见堆成小山般的盐块在滚水中迅速溶化,盆中滚水开始变稠,王伦叹道:要用这么多?
程秉章点点头继续说:
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此物用于女阴另有奇效。
前明东厂刑讯女犯有一毒刑,名曰大车轮。
此刑非关水火,行刑非常简单,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种奇异姿势与女犯轮流交合。
刘、王二人听到此处心虚地对看了一眼。
程秉章继续说道:
此刑主要用于收监的官宦家族的年轻女眷,或妻、或妾、或女,或征匿于深山之财宝,或求谋于密室之阴谋,其秘诀在一个熬字,即从晨至昏、从昏至晨,不停不歇,一日之间可轮数十人之多,故曰车轮。
你想那名门闺秀,平日养尊处优,行刑之人皆贩夫走卒之辈,于其跨下,予取予求,轮番chōu_chā,被刑之女如何熬得住?
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一天之间,因被刑之女被反复chōu_chā之后,定是神昏智迷,加之牡户每下愈况,熬刑之痛递减,女子如能挺过头一天,则此刑无效矣。
后东厂刑管在内宫偶得此川中奇药,一试之下,其效如神。
以此物煎浓汤,令被刑女子坐于汤中,将其松况之牡户浸之、洗之,一个时辰之内牡户即回复原态,状如处子,以此汤佐刑即十天半月仍效验如初,被刑之女无以遁形。
自此车轮之刑成无边苦海,百试百验。
被吊在一旁的楚杏儿被程秉章讲的目瞪可呆,方知人间还有如此惨烈之刑,想到自己已落入这无边苦海,不禁呜呜哭出声来。
程秉章望着铜盆之中冒着气泡不断翻滚的白色|丨乳丨液继续道:川中青楼鸨儿有识得此物者以其煎汤令其当红女儿接客前洗浴下阴,其女久如处子,且永不生疔毒梅疮。
王伦听罢用搅棍沾了一点盆内的溶液,用手指沾了放在舌头上一尝,马上吐了出来,伸着舌头说:够那小妞受的。
程秉章笑笑说,今日所制之药比前明东厂更为厚重,较之青楼所用之物效力猛烈何止十倍。
王伦问:
现在就给她洗?
程秉章道:
王大人莫急,药尚未配齐。
说着拿起那个小布袋,打开袋口,王伦凑上去一闻,立刻被呛的连打了数个喷嚏。
他揉着酸痛的鼻子问: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大劲道?
程秉章兜起袋底将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滚沸的盐浆当中,白色的液面上铺上了一层暗红色的粉末,一股辛辣之气冲鼻而起,几个人都向后退了一步。
待尘埃落定,程秉章一面拿起搅棍将红色粉末搅入白浆,一面说:此物也系川省特产,并非十分稀罕之物,名唤海椒。
川椒辛辣之烈冠于全国,不过寻常川椒多产于川西平原,而我袋中海椒产于峨眉绝顶向阳之坡,以无根之水灌之,受日精月华滋养,霸气天成,其猛其烈过于寻常川椒多矣。
海椒碾为细末入药,有祛毒之功,举凡创伤,经敷此药皆百毒不侵,唯其药性至猛,凡夫难当其势,故市井之间难见其用。
王伦接口道:
这两样东西弄到一起往伤口上糊,常人哪里受得了,除非有关老爷刮古疗毒之勇,这小妞不会疼死吧!
刘耀祖打断王伦疑惑地对程秉章道:
愚兄于医道略晓一二,知这川椒性阳,为发散之物,而岩盐性极寒、乃收敛之药,此二味合用岂不相互冲撞?
且此二味皆为虎狼之药,入于伤者血脉恐难保不使其错乱,致使伤口迸发,伤及性命。
程秉章狞笑道:
二位所虑极是,此药之性实猛于虎狼,用药之人如入地狱,生不如死,因之于常人绝不能用。
然今日用药之人,我辈唯恐其不痛不苦,乐见其痛不欲生,闻其悲惨呼嚎,实乃我辈一大乐事也。
闻程秉章此言,泡在热水桶中的楚杏儿如坠冰窟,全身都没了知觉。
连刘王二人都觉得一股凉气从脊背蹿上来,心里说:今后千万别落在此人手中!
程秉章接着道:
至于药性,二位大人不必忧虑,此一配伍秉章得于前明东厂秘籍。
以常理观之此二味确实自相矛盾,故寻常医家绝不敢合用。
岂知前明东厂乃虎狼之地,刑求口供无所不用其极,常将各种猛药随意配伍施于囚犯以观其效,致死致伤亦在所不惜,故多有绝配传于后世。
盐椒之配即出于此,其效恰如滚油泼于烈火,火壮百倍,但绝不致玉石俱焚。
此方在前明之时受之者何止千百,百行百验,绝无差池,二位尽可放心。
刘王二人被程秉章说的唯唯称是,看铜盆中透着暗红色的小半盆白浆也已经熬成了。
程、刘、王三人转身回到木桶旁,两名亲兵抬着冒着热气的铜盆紧跟在后面。
程秉章向站在绳索边的两名亲兵示意,绳索拉动,铁杠开始上升。
随着手脚被向上拉起,楚杏儿的眼中露出极度的恐惧,突然,她扭头呜咽着对距她最近的刘耀祖哀求道:大人,我不要洗,求您给我一刀,杀了我吧!
刘耀祖冲她嘿嘿一笑,自顾自拿出鼻烟壶舒服地吸了起来。
铁杠还在缓缓上升,杏儿的身体正一寸寸地离开水面,她急的满脸通红,忙将脸转向站在另一边的程秉章,见他正伸手抚摸她腋下的汗毛,她慌不择法地张嘴咬住了他的衣袖。
程秉章用力拽了几下没把衣袖拽出来,正待发作,却见楚杏儿眼含热泪,正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嘴里呜呜地象在诉说着什么。
他抬手叫拉铁链的亲兵停住,然后阴沉沉地问:你有何话说?
楚杏儿急忙松开嘴,凄楚地望着程秉章哀求:大人,请不要用那药洗我,你让我怎样就怎样,我会乖乖的听话!
我让你们干,我不闹,我听话!
哦?
程秉章眼珠一转问道:
你说让我们…
杏儿见他似乎回心转意,忙用力点头道:让大人们随便干。
要说操!
是,让大人们随便操!
你会乖吗?
我会,我会,我乖,我听话!
杏儿忙不迭地回答,好象生怕程秉章改变了主意。
那-好!
程秉章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绳索放松一点,他抓住杏儿的头发往下拉,让她肚皮贴住木杠,大腿搭住桶沿,脸朝下架在木桶上。
他往上一提杏儿的头发,让她抬起脸,指着一旁的王伦说:这位大人这几天忙着追捕审讯你们这帮长毛,已数日没洗澡了,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宝贝,又脏又臭,你可愿意给他舔干净?
他话音未落,四周传来一阵哄笑,楚杏儿已是面红耳赤,一直到了脖颈,屈辱的眼泪成串的掉下来;王伦兴奋的手舞足蹈,抬手甩掉外衣就开始解裤带。
程秉章用手止住王伦的动作,拉起杏儿的脸问:怎么,不愿意?
楚杏儿明白,她这时只有接受最大的屈辱才有可能逃过那比死还难过百倍的蹂躏,于是牙关一咬,艰难的点点头说:我舔!
程秉章却仍不放过她:
你舔什么?
杏儿犹豫了一下,红着脸颤声回答:
我舔这位大人的宝贝。
那宝贝叫什么名字?
他要把这个年轻的女俘羞辱到底。
我…
我不知道。
杏儿一个年轻的女孩,那两个字眼她实在说不出口。
程秉章并不罢休:
你不知道我告诉你,男人的宝贝叫鸡芭,这位大人姓王,你说,你舔什么?
杏儿已无处可退,她知道她必须象猫儿狗儿一样彻底屈服在这群豺狼的胯下。
她睫毛低垂、面红耳赤,屈辱地轻声说道:我舔王大人的鸡芭!
不知谁喊了一声:
大声点,我们听不见!
程秉章拉起杏儿涨红的脸道:
听到没有,大声说,说清楚,说你是谁,让大伙都听见,不许闭眼!
楚杏儿无地自容地睁大美丽的眼睛望着寒风呼啸的窗外,大声地、一字一顿地念道: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芭!
王伦乐的合不上嘴,又去伸手解裤带。
程秉章拉来一张椅子,让王伦坐下,同时命令杏儿:再说一遍!
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芭!
杏儿话音未落,忽觉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呛的她几乎闭过气去,一阵哄笑声响起,原来王伦已经解开了裤带。
王伦抬身要脱去长裤,被程秉章止住,他将杏儿的脸压向王伦的裤裆:给王大人脱裤子!
杏儿只得伸长脖子,将头钻入王伦的裤裆,两只涨满奶水的ru房沉甸甸吊在半空晃来晃去。
王伦裤裆内热烘烘,骚臭难当,杏儿摒住气用下巴钩住裤腰想把裤子拉下来,王伦故意坐着不动,将裤身压在身下,她怎么拽也拽不动,她急得要哭了,抬起头对王伦含泪道:求大人可怜可怜杏儿吧!
程秉章这时却拍着她向上撅着的雪白的屁股向王伦眨眨眼催促道:别磨蹭,快给王大人脱下来,他都等不及了!
杏儿无奈,只得一头扎入王伦的裤裆,忍着要呕吐的感觉,在黑暗中用嘴唇摸索到内裤的裤带,用牙咬住,用力拉开。
裤带一松,一股更强烈的酸臭气冲了出来,杏儿几乎要吐了出来,呕了几声强压了下去。
她不得不在臭气烘烘的裤裆内脸贴着王伦的肚皮艰难地用嘴叼住内裤往下拉,王伦仍不抬身,她满头大汗左拱右拽,好不容易将那肮脏的内裤拉到跨下,无意中鼻子碰到了肉乎乎的阳物,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王伦先自忍不住了,一手穿过杏儿的腋下,抓住一只垂吊的ru房用力揉搓,另一只手抓住杏儿的头发,用力往下按,嘴里嚷道:你躲什么?
你不是要舔我的鸡芭?
先把它请出来!
杏儿的脸被王伦的手按住,整个贴在他硕大的阳物上,软乎乎地象一条大虫子爬上了脸,又怕又羞又无奈,ru房被揉弄地又传来一股酸痒难忍的感觉,她几乎完全失去了意志力,顺从地张开小嘴,用嘴唇叼住那臭烘烘的大肉虫子,小心翼翼地拉了出来。
王伦兴奋地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握住杏儿ru房的手疯狂地揉捏,弄的满手都是|丨乳丨汁,嘴里嚷着:还有两个卵子,也给我弄出来!
杏儿含泪重新把头扎进去,由于眼睛看不到,她只能屈辱地用嘴顺着荫茎往下找,那rou棍经她的嘴唇一摩擦,迅速地膨胀起来,由软变硬,她不敢怠慢,赶紧在rou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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