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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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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两个随胸脯剧烈起伏的ru房对站在两边的亲兵说:不要太急,水不断线,让她好好凉快凉快!

随后手往下一劈,两个亲兵提起水桶一倾,两股冰冷的水柱直冲楚杏儿高耸的胸脯上的两团白肉。

水柱接触ru房的瞬间,只见一层白雾腾起,两个柔嫩的肉团在水流的冲击下颤动着,不断地变硬,最后象两座小岛一样直挺挺地耸立起来,最上端的两个小巧的|丨乳丨头也硬立起来,颜色由粉红转为紫色。

水从楚杏儿身体流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惺红的颜色,杏儿在冰水的刺激下手脚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忍不住啊地喊出了声。

程秉章这时指着楚杏儿完全张开的下体对站在下边的亲兵一努嘴,一股水流朝杏儿血肉模糊的下身急冲而去。

冰水冲在杏儿娇嫩而又饱受蹂躏的荫部,象一把冰冷的铁钳掰开了带血的伤口,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攫住了杏儿的心,她觉得自己的心好象要跳出胸腔,拼命收紧大腿,扭动屁股,想档住荫部或躲开水流,大铁锅在她的挣扎下不停地晃动,但完全无济于事,冰冷的水柱仍不断地冲击着她敞开的荫部,象一根坚硬的铁杵在嫩肉的伤口上乱捣。

杏儿多希望自己此时能昏死过去,但刘耀祖扎在她|丨穴位上的那几根银针却让她清醒地承受这一切。

她实在忍不住疼痛,转动着唯一能够活动的头,向站在一边津津有味地观看的程秉章发出凄惨的悲鸣:疼!

疼啊!

我疼啊!

放开我吧!

程秉章掏出一个精制的白玉鼻烟壶,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舒服地打了一个喷嚏,望着年轻女俘无助的脸露出yinyin的笑意。

杏儿见状忙把因疼痛而急速抽搐着的脸转向另一边,呜咽着向正站在锅边的刘耀祖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

刘耀祖正色迷迷地摩拳擦掌,闻听此言说道:那不太可惜了?

说着接过站在身边的亲兵手中的水桶,猛的一倾,白色的水帘盖住了年轻女俘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悄脸。

咦--呀--,一串绝望、痛苦的惨叫从水中响起。

四桶水全部倒完,装了铁锅的三分之一,楚杏儿被捆住的白色裸体在水中半沉半浮,大腿根部黑色的荫毛在水中漂散开,象一蓬黑色的水草,不时从下面涌出一股惺红的水流。

程秉章命亲兵又提来三桶冷水,在楚杏儿凄惨的叫声中全部从她的荫部浇下去。

水已装了半锅,杏儿全身隐在水里,只有被捆在两边把手上的四肢和头部露出了水面,还有两颗紫红色的|丨乳丨头在水面时隐时现。

她似乎已用尽了力气,不再大喊大叫,只是无力地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她的头歪向一边,靠在锅沿上,湿漉漉的长发盖住了半边脸,两只大眼睛无神地看着远方。

程秉章站在锅边,看了看锅里殷红的水,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分别捏住楚杏儿的两个|丨乳丨头,用力向上一提,两个ru房象两节嫩笋露出了水面。

楚杏儿痛苦地转动了一下脸,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程秉章捏着楚杏儿的两个|丨乳丨头对刘耀祖和王伦笑道:刘大人、王大人,劳你二位大驾给她洗洗干净!

刘王二人各接过一个|丨乳丨头,嘴里一边说着:程大人请,一面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了水里在楚杏儿的ru房上揉搓了起来。

楚杏儿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闭上双眼,默默地忍受着四只肮脏的大手在自己ru房上肆意的捏弄,两行清泪无助地从长长的睫毛下滚了出来。

四只手把锅里的水搅的哗哗作响,不时有一股白色的|丨乳丨柱在水中升起,那是杏儿的ru房被揉弄时挤出的|丨乳丨汁,每当|丨乳丨汁被挤出时,杏儿会感到一种难言的屈辱,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不一会,锅内的水由殷红转成了粉红。

在ru房上揉搓了一会,四只大手转向楚杏儿柔软的腹部、胸部、颈肩、双臂、双腿、腋下等部位游走、搓弄、揉捏,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被捆得无法动弹的年轻女俘在四周十几双贪婪的眼睛的注视下被这四只肆无忌惮的大手弄得气喘嘘嘘,悲声连连。

程秉章站在刘、王二人身后看了片刻,阴笑着吩咐王伦的亲兵将墙角的一个大铜盆抬过来,放在熊熊的炉火上,又命人将剩下的三桶水都倒在盆里,然后转身走到大字形悬吊着的萧梅韵的裸尸前,用手拨弄着她的冰冷的ru房和沾满血污的荫毛仔细端详,最后抬起她的下颏,盯视着她至死也没闭上的一双美目。

此时楚杏儿在刘、王二人的揉搓下已软的象一团棉花,呻吟也已停止,似乎对那四只大手在自己身上的下流动作已失去了知觉。

刘耀祖看着这具没有了反应的肉体好象还没有尽兴,一双贪婪的鼠目在水面上溜来溜去,突然盯住了忽隐忽现的黑色草蓬。

一只青筋毕露的大手盖住了草蓬,在蓬松的荫毛上摩擦,楚杏儿的嘴角开始轻轻地抽动。

四周站着的十几个清兵看的眼睛发直,有人大张着嘴,有人直咽口水。

水中的大手猛的抓住了一撮荫毛,杏儿的嘴角在痛苦中扭曲,不停地抽搐起来。

另一只露着青筋的大手也伸进了水里,在大腿之间摸索着伸向荫毛下的肉洞。

一声凄厉的惨叫在空气中震颤,原先松软的白色肉体突然绷紧,在水中拼命地扭动,铁锅两侧的把手被拽的哐哐作响,连沉重的大铁锅都晃动起来,锅里的水泼到了地下。

程秉章闻声放开萧梅韵走了过来,拍着刘耀祖的肩头道:刘大人且慢,都洗干净了?

刘耀祖头也不回地答道:

全身上下都已洗净,唯此下阴之处这小妮子不让动,一碰就要死要活。

程秉章嘿嘿笑道,此乃要处,待小弟细细洗来给兄长看。

刘耀祖悻悻地抽出手起身道:

那就有劳贤弟了。

程秉章一手按住楚杏儿喘着粗气左右扭动着的头,另一手指挥两个亲兵抬来一根小臂粗细、长约两丈的铁杠。

几个清兵按照程秉章的手势将铁杠从杏儿手脚之间穿过,然后打开了扣在铁锅把手上的钢扣。

楚杏儿觉得手脚脱离了铁锅把手的束缚,急忙想收拢起来,不料程秉章指挥两个亲兵将铁杠抗在肩上往起一抬,楚杏儿的手脚就挂在了铁杠上,身体也被提了起来。

刘耀祖和王伦一边一个将楚杏儿的手脚顺着铁杠向两边拉,在杏儿的拼命挣扎下竟然分毫不动。

两个清兵上来帮忙,杏儿的手脚渐渐顶不住四个男人的蛮力向两侧移动,但她仍拼死抵住,脸憋的紫红,不料两边的清兵突然把铁杠向下一放,在四周男人一片哄笑当中杏儿的身体重新跌进水里,手脚顿时无处用力,四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脚拉向两边,在相距约四尺的地方死死按住,随后拿出两根牛皮绳将两边的手脚都捆死在铁杠上,楚杏儿赤裸嫩白的肉体又敞开在这群饿狼般的男人面前。

两个清兵从房梁上放下两根铁链,挂住铁杠两端的铁环,程秉章一挥手,随着哗啦啦铁链的响声,楚杏儿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裸体被提出了水面。

她头在上、屁股在下,头向后仰着,湿漉漉的头发垂向地面,水沿着她的身体从头发和两股间流向地面。

当年轻女俘的裸体升到齐胸高的时候,程秉章让拉铁链的清兵停了下来,他一面吩咐亲兵将铁锅搬走,一面打量着杏儿的身体。

只见白嫩的裸体上已没有了血污,只是从荫部仍有血珠不断渗出,成串地滴到冰冷的地面上。

长时间在冷水中的浸泡使杏儿雪白的皮肤显出淡淡的青色,出水后在阴冷的空气中微微地战抖,从胸腔中发出战栗的呜咽。

程秉章见状阴毒地命亲兵将正对杏儿的前后两面的窗户全部打开,一股寒风呼地卷了近来,穿堂而过,直扑杏儿的裸体。

杏儿细嫩的皮肤上立刻成片地出现了鸡皮疙瘩,全身开始不停地颤抖,接着在寒风中剧烈地呛咳起来。

程秉章摩挲着杏儿冰凉的ru房,看着|丨乳丨头上挂着的象凝结了一样的白色|丨乳丨珠,戏弄地说:冷吧,马上让你洗个热水澡!

说着命人抬过一个口阔三尺、约半人高的木桶,跟着一摆手,铁链放下,楚杏儿四肢高举坐入桶中,刚好到她胸|丨乳丨的高度。

杏儿的头无力地靠在桶沿上,风已吹不到她的身体,但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两只大眼睛惊惧地望着围在周围的人群。

这时两个清兵将坐在炉火上的大铜盆抬了过来,王伦看着蒸汽升腾的水面疑惑地将手伸进盆里,马上嗷地一声把被烫的生疼的手缩了回来。

他满脸狐疑地看着程秉章:

程大人,这么烫这妞还不烫熟了?

程秉章微微一笑道:

王大人过虑了。

说着从背囊中取出一件东西,此物长约半尺,呈淡黄|色,状似象牙筷。

程秉章接着说:

这件宝物乃前明东厂旧物,名唤生死界。

细观此棒,刻有四条横线。

将此棒插入热水之中,棒身从下到上开始变成血色,若血色只及于第一条横线以下,人体入水会感到十分舒适;若血色及于二线,人在水中会灼烫难忍,寻死觅活,但绝不会烫伤;若血色及于三线,触之者皮开肉绽;血色及于四线,入水者立毙无疑。

东厂以滚水求供,要生要死全凭此物,从无差池。

刘耀祖听罢接过“生死界”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将信将疑地插入铜盆内冒着热汽的水中,果见棒体下端开始变红,红色迅速超过一线向二线逼近,但速度渐缓,终于在接近二线的地方停了下来。

程秉章见状面露得色地对王伦说,王大人适才被水灼烫,请细观是否被伤?

王伦伸出手仔细看,确实毫发无损。

刘、王二人齐声说:

果然神物!

但被捆坐在桶内的楚杏儿听罢三人的对话,一股凉气从脊背升起,直冲头顶,象坐在百尺冰窟之中,上下牙战栗的咯咯作响。

她一面拼命向上拔起被捆在铁杠上的裸体,试图挣出木桶,一面两眼惊恐地望着在头顶上冒着热汽的铜盆颤声地哀求:不,不要……

啊---呀----楚杏儿话音未落哀求就变成了惨叫,铜盆中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几乎将木桶灌满,楚杏儿胸|丨乳丨以下的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滚烫的水中。

她象一条咬住钩的鱼一样疯狂地扭动身躯,想要摆脱那无处不在、浸入骨髓的灼热,铁链被她拉的哗哗作响,木桶被她撞的东摇西晃,几个清兵上前抓住木桶,有人的手溅上桶里的水,烫的马上松开手,但甩甩手又扑回去按住木桶。

挣扎只能加剧杏儿的痛苦,铁杠、绳索、木桶将她死死地固定在那恐怖的地狱火之中,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使那锥心之痛更加深入骨髓。

楚杏儿挣扎着、哭喊着,不一会声音就低了下来,动作也越来越无力,最后她象被抽去了筋一样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瘫软地悬吊在冒着灼人热气的木桶之中。

水面逐渐归于平静,一缕殷红的颜色从桶底升起、扩大,就象绽开了一朵血腥的小花。

程秉章看了一眼年轻女俘布满泪痕脸,命几个亲兵抬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杠,与悬吊楚杏儿手脚的铁杠平行穿过杏儿向上折起的大腿和肚腹之间,搭在木桶沿上,然后用两根粗铁链穿过地上的两个大铁环,再栓住木杠的两端,几个人用力拉紧铁链,木杠被紧紧地与木桶固定在一起。

程秉章用力推了一下木杠,见纹丝不动,满意地点点头,派两个亲兵分两边抓住穿过铁杠的铁链,一声令下,两人一起用力,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肉体象一面白帆从木桶中徐徐上升。

穿过杏儿身体的木杠摩擦着她湿漉漉的肚皮,发出吱吱的声音。

杏儿的ru房、肚脐先后露出了水面,最后木杠在杏儿小腹与大腿交接处走到了尽头,杏儿惊恐地转头看着两边拉铁链的清兵,见他们在程秉章的指挥下仍在用力,于是一面四肢、肚腹同时用力抵住一面嘶哑地哭喊:不---呀----!

程秉章阴笑着又派两个亲兵上去抓住铁链,每边两人同时用力。

杏儿感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拉向两边,全身的关节都在咯咯作响,手脚似乎都被拉长了,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撕成两半,绝望涌上她的心头,手脚一软,放弃了抵抗。

程秉章看到杏儿的头忽然垂了下来,知道时机到了,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绷紧的铁链紧紧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楚杏儿柔软的肉体被上下两根杠子紧紧地绷住,上下左右都丝毫动弹不得。

此时楚杏儿的裸体大部分已离开了水面,只有向外张开的荫部仍浸在滚烫的水中。

程、刘、王三人围上前来,程秉章用手捅了捅杏儿柔软的小腹,杏儿除了肌肉紧张地颤抖了几下之外没有任何反应,眼泪却从失神的大眼睛中无声地涌了出来。

程秉章面带得色地对刘王二人道:

二位大人请看仔细!

同时对一名亲兵说:

让她也看着!

那名亲兵抓住杏儿的头发将向后仰着的头拉起,按向前面,强迫她睁着无助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荫部。

程秉章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试了试水温,然后不顾烫手将手指插进水中。

浸在水中的杏儿的外阴象一张大鱼的嘴,两片娇嫩的大荫唇略微有些充血红肿,在水中无助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吞吐着什么。

程秉章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边的荫唇,用力揉搓,沾在肉缝中的血污脱落下来,在水中打转。

程秉章揉搓了一会,用两手将荫唇拉开,仔细看看已经没有了血污,于是放开手捏起另一片荫唇揉了起来。

钻心的疼痛和劈天盖地的屈辱几乎淹没了楚杏儿,她除了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在这群饿狼手中被慢慢地煎熬外什么也作不了,想不看都不成,真是比死还难过一百倍。

程秉章揉搓完另一边的荫唇后向刘、王二人示意,让他们每人捏住一边的大荫唇向两边拉开,杏儿疼的浑身乱颤,紧紧咬住嘴唇。

大荫唇下面,露出了粉红颜色、更加细嫩的小荫唇。

程秉章伸出手指搓弄着小荫唇,那两片粉嫩的肉芽立刻充血变得彤红,程秉章见荫唇外侧已见不到血污,便将红红的肉芽掀开,果然在肉芽根部的肉缝里隐隐可见绛紫色的秽物。

程秉章伸出小指,用长长的指甲插入细小的肉缝轻轻将血痂扣了出来。

两边的小荫唇都扣干净后程秉章将小荫唇也交到刘王二人手中捏住拉开,一个淡红色的肉洞露了出来,洞内复杂的皱褶隐约可见,不时有红白两色的污物从洞中溢出。

程秉章伸出食指在肉洞口抹了一圈,杏儿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呜咽着哀求道:不---不要啊---,同时肉洞的肌肉也在激烈地抽动。

但两侧的荫唇被两只大手用力拉开,失去了屏障的肉洞无论怎么收缩也无济于事,程秉章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温润紧窄的荫道。

他的手指在荫道中有力地搅动,感受着层叠的皱褶带来的快感,突然手指抽出荫道,红色的血污和白色的jing液随着抽出的手指涌出了洞口,楚杏儿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程秉章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再次插入了荫道,搅动了一会后再次拔出,又带出了大量污物。

王伦按捺不住地说:

程大人,可否让下官一试?

程秉章爽快地抽出手接过王伦拉住的荫唇,王伦迫不及待地学着程秉章的样子将二指并拢猛地插入杏儿的荫道,口中叹道:好紧啊!

他那粗暴的动作令杏儿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

程秉章道:

王大人,不要太猛,要把细细地肉缝里的污物全部清理出来。

王伦学着程秉章的样子,手指在杏儿荫道中扣、捻、搓、揉,不停地搅动,他下手很重,杏儿开始面现潮红,呻吟声也越来越凄厉。

不断有红白污物从肉洞口翻滚而出,王伦的动作也从揉搓逐渐变成了chōu_chā,一边chōu_chā还一边大声叫喊:痛快,痛快!

这妞着实好玩,我都要泄了!

不一会,从肉洞中涌出的水已经见不到红色,但白色的污物仍丝丝缕缕似不见尽头。

王伦一面继续chōu_chā一面取笑道:

程大人给了她多少精华之物,如此绵绵不绝,怕是生娃也有一大群了吧!

程秉章接口道:

王大人且住,似你这样洗涤,怕是到明天也洗不净尽,且看小弟手段。

程秉章说罢从行囊中取出一根竹管。

只见那竹管有筷子粗细,通体酱紫色,已磨的油亮,竹管的一头镶着一个青翠的玉嘴。

程秉章一手持定竹管,将有玉嘴的一端对准杏儿的肉洞,嗤地一声捅了进去。

他用力将竹管往里捅,尺余长的管身最后几乎全部没入了荫道之中,此时竹管的顶端已插入了杏儿的zǐ_gōng,只留一段寸把长的头在肉洞外面。

这时几个男人都放开了杏儿的荫唇,两片荫唇裹在露出的竹管头上,象在用力抱住竹管一样,呈现出一幅非常yin亵的景象。

插好竹管后,程秉章又从行囊中取出一个有成|人小臂粗细的唧筒,将唧筒没入木桶深处,吸满桶底滚烫的热水,然后用手指剥开裹住竹管的荫唇,抓住露出的竹管头插入唧筒的出水口,只听咔的一声,竹管与唧筒连成了一体。

程秉章猛的推动唧筒的活塞,将满满一筒烫水全部推入杏儿的荫道和zǐ_gōng。

杏儿看到程秉章将竹管插入自己体内时已预感到不妙,冰冷的硬物顶进zǐ_gōng令她浑身发颤,竟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但身体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关忍住。

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时候,她才明白什么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

她只觉得一股烈火顺着荫道冲入下腹,在体内东突西撞,五脏六腑猛地都痉挛起来,然后又缩成一团。

她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好象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杠被她撞的哐哐响,捆住手脚的铁杠也被晃的哗哗作响,唯一还能活动的头部在清兵手里死命地扭动,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呀---!

与此同时,在木桶里杏儿的荫唇一张一合,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顺着竹管的四周从敞开的肉洞口涌了出来,沉入水中。

程秉章按动唧筒上的机关,拔出唧筒,对身边张着大嘴看呆了的刘耀祖说:刘大人,请!

刘耀祖回过神来忙道:

好极,好极!

忙不迭地接过唧筒,向木桶深处吸满水;王伦忙抓住正随着杏儿身体剧烈颤动的竹管,帮刘耀祖套在唧筒上,根本不管杏儿的惨叫,暴戾地将第二筒烫水灌入她的体内。

程秉章后退一步向一个亲兵吩咐了两句,然后饶有性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年轻的女俘张紧在两根大杠之间徒劳地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

烫水一筒筒灌入楚杏儿体内,白色的jing液一股股流出她的荫道口。

约一袋烟的功夫,肉洞口流出的水已看不出颜色,杏儿也已停止了挣扎,只剩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而刘王二人仍在兴致勃勃地向年轻女俘的zǐ_gōng里灌着烫水。

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

停!

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内阴已如初生女婴般洁净,可以停手矣!

二人意犹未尽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从杏儿荫道中抽出竹管,用手抚摸了一下在杏儿zǐ_gōng中停留多时的玉嘴,放在一旁。

随后他转身回到木桶前,手伸进水里,托住杏儿的屁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门。

楚杏儿的菊门长的小巧玲珑,非常漂亮,细小的肉洞周围的呈粉红色,放射状的细纹构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

但经过一场可怕的蹂躏,肉洞边缘明显红肿,在菊纹之间隐约可见几道裂口向外渗着血丝。

程秉章用手拨动了一下圆圆的菊门,肉洞立刻收缩,马上有鲜红的血液漂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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