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安月被操出了断断续续的哭腔,一直哼着:“不…不要了,轻一点…”
陆思岳咬着她的耳边,问她:“不要了?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他那指甲去刮她最敏感的乳尖,就用指甲在那只红艳艳的奶头上划动,刺激得让她背脊发麻,软在他的肩头一边哭一边抖,身子被操地在他身上歪七八扭地晃。
他撞得更狠了一点,力气变大、速度也变快,穴里夹不住他的肉根,只能任由他顶着内壁摩擦,然后找着她的敏感点往死里操。
少女的身体本就敏感软嫩,他箍住她腰的手又松开,她整个人被顶得在他身上起伏,每一次落下的时候穴口的嫩肉都撞在他的囊袋上,酥麻又火辣辣地一片。
两块肉撞在一起的声音在夜晚的寂静房间里只留下一阵阵地“啪啪”声和操穴的时候发出的“咕叽咕叽”水声。
于安月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却方便了他低下头吃她的奶子,他咬着奶尖,然后用牙齿叼着拉起,随着顶弄的起伏动作,于安月的奶子在空气中上下晃动,定点的疼痛伴随着牙齿咬着的疼,像是奶头要被他咬下来一样。
一阵狂风暴雨结束,他的鸡巴还硬梆梆的在她身体里,毫无要射精的迹象,却莫名地放慢了速度,让于安月有了一阵不详的预感。
下一秒,他捏着于安月的腰,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于安月死死地盘住他的腰,不知道要被带去哪里。
陆思岳唇角带了一丝笑意,看着少女的发顶,迈开了腿。
方向是浴室。
——那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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