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真是多。
明明羞耻得都快冒烟了,ròu_xué里的蚌珠还是不停地分泌着汁液,颤抖着缴起来,挤出香甜的水。
陆思岳从她的身下抬起脸,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一片,分不清是他的唾液还是于安月在泛滥。
他伸出手指进去抠挖了一会儿,指甲沿着最敏感灼热的内壁摩擦,一用力她就跟开了闸一样地脚尖蜷缩、浑身轻颤。
这特么的都能吹。
操死算了,活该。
于安月甚至无意识地在吮着自己的指尖,一哆嗦就咬,双重的快感让她全身上下都泛着红。
陆思岳将她从沙发上拎起来,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身上,舔了舔她的奶子,就去柜子里摸套。
撸上去之后就扶着早已起立梆硬的ròu_bàng插了进去,又滑又紧,他被缴着的时候捏着她的奶子送在嘴边啃,直到全都操进去。
一整根鸡巴都塞进她的穴里,满满当当地插满了她的整个甬道,往前挺一挺好像就能操开她的zǐ_gōng,她脸埋在他的肩上不自觉地疼哼起来。
真是怕羞啊。
好像要把自己藏起来,然后永远不承认自己会在他身下高潮一样。
陆思岳在心里嗤笑一声,顶着她最里面那块软烂的肉,狠狠地抽动起来,他挺着腰往上撞,手里玩着她的奶子,两只雪白的奶上全是指痕。
她像一只水蜜桃,被操烂了操开了就汁水四溢,那香甜的味道在整个房间里都四散开来。
陆思岳掐着她的腰,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每一次都操到最里面,顶进去的动作又酥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