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念摇头,“没有。”
“不错。”
小伙子不错。
“他多大了?”
宋相念仔细想了想。“好像三十。”
“挺嫩啊。”
贺执遇在旁边嗤了声,“老牛吃嫩草?”
“听没听说过,女大三抱金砖?”
贺执遇一向寡言,可面对贺炽夏的时候并不留情,“你这得抱好几块金砖。”
贺炽夏抬手就要抡过去,不过看了看夹在中间的姑娘,还是收住了手里力道,生怕误伤她。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宋相念。”
贺执遇默念那三个字,名字还挺好听。
贺炽夏收回的手放到她肩膀处,“安安心心待下来,没人能赶你走,要不先送你回家休息两天?”
“不用了,我病已经好了。”
贺执遇不客气地插了句嘴,“我的屋子不需要别人来收拾。”
“你差点把人害死,你倒是想逃脱责任。”
宋相念望向身侧,“贺总,吃药的事真跟小贺先生没关系。”
“药是他买的吧?”
贺执遇哑口无言。
回到御湖湾,贺炽夏将弟弟拎进了房间,她关上门之前冲宋相念道,“你先坐会。”
“好。”
宋相念坐在餐桌前,她有点口渴,昨天放在这的半瓶矿泉水还没扔。
“你为什么不让她留在这?觉得她是心理医生?”
宋相念拧了瓶盖,就听到贺执遇的声音传来。
“她这点心理素质,她要是心理医生……”贺执遇这口气里,隐约还有点不屑,“能把自己饿死。”
宋相念挑了下眉头,她吞咽了两口水,嘴角微扬,眼里有笑意在徐徐展开。
贺炽夏听了贺执遇的话,倒有些佩服外面那个姑娘了。
显然,宋相念已经蒙混过关。
“那就是了,人家就给你收拾下屋子,你好好配合一下。”
贺执遇仍旧面无表情的,“你还是去看看贺太太吧,她说不定在家等着你带女婿回去。”
宋相念听到屋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动静,挺像用包砸人的声音。
没过一会,贺炽夏从屋里出来,用手整理下上衣,“相念,我还有事要忙,他要欺负你,你就给我打电话。”
“好,贺总再见。”
贺炽夏越看这姑娘越喜欢,软萌萌的,说话也温柔,怎么能这么可爱!
她在贺执遇的屋子里收拾了半天,东西都归纳得整整齐齐,他进了工作室,一直到晚上都没出来。
宋相念满意地盯着衣帽间一角,再有两天,她应该就能把这间屋子完全收拾出来了。
当然,前提是那位少爷不来捣乱。
宋相念回到家里,宋全安看见她,将手伸了出去,“钱用完了。”
他好像并不知道她昨晚一夜未归。
“我明天取了给你。”
“我现在就要。”
“好。”
宋相念不敢在家里放现金,就豆腐干一块地方,藏多少都能被宋全安翻出来。
她头还是有点晕,但为了不让宋全安找麻烦,她踏着路灯洒下的光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了御湖湾,生怕吵着贺执遇睡觉,她安静地坐在客厅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