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眼睁睁地看着她进了浴室,立时就起了床,将她丢弃的内裤给捡了起来,同她胸衣一样的色儿,指间所触及之处都是湿漉漉的,还学她的样子将内裤凑到鼻间闻——这一闻呀,他面上就红了些,早就抬头起来的性器就跟着胀疼起来,恨不得寻个温暖的女穴来泄泄。
浴室里水声“唏哩哗啦”的,门儿还虚掩着,他到有了主意儿,自个儿先脱得光溜溜的,一点都不晓得羞耻为何物地将手上的内裤就往贴着自个儿小腹挺立的性器上套——双手还放在腰上,跟架着机关枪似的就这么着地走向浴室。
他并未直接进去,就想得一个乐趣,悄悄地趴在门上就往缝隙里瞧——刚摆好姿势,还没看见什么呢,浴室的门就被拉开了,落在他眼里的是冷着脸的吴二妹,就那么冷冷地瞧着他。
他不觉得冷意,反而觉得自个儿身子就跟着火烧火燎似的,拉着她的手就往自个儿腿间放,“嫂子,你疼疼它,刚才把它弄疼了,现在就疼疼它?”
他是盼着的,就跟盼星星盼月亮一样——吴二妹身上湿透了,都叫水给淋的,被他拉着手过去,也就不意外地碰触到那物儿,滚烫,又粗长,叫她的腿心处不由得打个哆嗦,好似要被他给贯穿了,偏还没呢,她就不知羞耻地又自身体里吐出透明的粘液来,沿着她的腿根往上滑落,跟身上的水渍都融合在一起,“疼,疼你的!”
这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到把严格给吓了一跳。
他目光便谨慎起来,也不是没感觉,晓得这个人不对劲儿,更晓得她平时也寻人看病,是精神上头的病,但正常的人,也不乐意同个精神病人一块儿——偏严格不是什么正常的人,他乱着呢,要真正常的人,也还真干不出来那事儿,明明是他大哥的老婆,他还就能睡在人家身上,还能整夜将自个儿那物插在她蜜穴里头——
他格外的怜惜自个儿,潋滟的桃花眼还瞅着她,巴巴儿的,就跟小狗子一样,人就蹲在她跟前,年轻的脸庞就贴在她私处,“嫂子,还是我伺候你吧?”
这人,来回都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