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又委屈又疼的,“哇哇”大叫起来,“疼死我了,嫂子,你好狠的心。”
吴二妹冷哼一声,“断了才好。”
她坐在他身上,身上衣服就挂在肩头,上半身微微前倾,也就挂在她双肩的胸衣晃荡了起来,将被他含吮舔弄过的奶儿弄得个半隐半露,又衬上她的冷哼声——叫严格不由得酥软了身子,也不“哇哇”大叫了,桃花眼上挑,声儿就变成了粗喘声。
他声音清脆,带着年轻人独有的清澈,毫不克制的粗喘声,就落入她的耳朵里。
吴二妹当着他的面儿,将上衣揽上脑袋脱了下来,又嫌弃地瞧着仅挂在双肩上的胸衣,手上一撩,又将胸衣扔在地上。
她腰细,肤白,乳挺,脸颊红艳,也就坐在他腿上,眼神儿还嫌弃地掠过他裤裆间隆起的好大一坨,东西,“年纪轻轻的,老惦记着这事儿,老了恐怕都立不起来。”
严格可不让她这么地污蔑自个儿,“嫂子说哪里话,我到八十岁肯定还是这么一把活龙,都说八十老汉十八妻,一树梨花压海棠的,还不就是说的我这样儿——”
男人于这方面上总是特别的执着,即使他才十八。
“得了,”吴二妹起了身,人就站起来,也不管起来时,胸前两团肉坨坨跟着晃荡起来,偏她跟这毫无所觉似只顾着湿透的底裤,将底裤扒下来,双腿还从底裤里放出来,她手指纤纤儿地还将底裤湿透之处送到自个儿鼻间就闻了起来,随手就又给扔了,“我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