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这样她就能受些——严格是个“听话”的,自然就放松了点力道,不时地用舌尖舔过乳尖儿,到真是怕将她的嫩乳儿弄坏了,真没敢放力道的。
到真如了她的意,可没一会儿她的眉头就皱起来了,奶儿依旧胀着,竟未有半点缓解——她双手搂上他的后脑处,迫切地要压着她的脑袋向自己的胸前,好叫他吸自个儿的奶。
严格桃花眼里的笑意更深,脸上贴着她的白嫩乳肉,鼻间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乳香味儿,依旧不紧不慢地予左右乳儿轻飘飘的抚弄,决计不用半点力。
吴二妹心里急呀,又不好嘴上说出来,只急得将奶儿往他嘴唇上送,偏那乳尖儿都送到他的嘴唇边,他硬是不张嘴儿,只用薄唇轻触着她的乳尖儿。
晶亮而发胀的乳尖红艳艳地挺立着,到像成熟的果实似的,他非但不咬上一口,反而还拒了。
吴二妹觉得更胀了,好似胸前这对乳儿要爆炸似的,胀得她极为难受,见他还在那里磨磨叽叽,跟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人一样——她立时就冷了脸儿,人就将他推倒在沙发里,双脚一张,就跨坐在他腰间。
不坐不知道,这一坐,她才晓得他不是无动于衷,底下那硬杵一样的东西可抵着她呢,精神头十足的,刚好就抵着她湿透的私处,是的,她湿透了,内裤已经湿得藏不住她的私密——她似抓着他的把柄一样,屁股稍稍往后退了一点儿,将个硬梆梆的物事给露出来,果见着他的裤裆中间鼓起好大一包儿。
她是见他的粗硕的,此刻见了此刻,就算是未见着本尊,隔着衣料,还是叫她腿软。
严格潋滟的桃花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好似并不干涉她的动作,反而到像要交到她手上,把主动权交给她,桃花眼巴巴地瞧着她,舌尖还舔过自个儿的唇瓣,“嫂子,你就疼疼我,我疼着呢。”
说了叁个“疼”字,这是中国人语言文化上的精妙处,明明一个字儿,到能让人说出个花来。
吴二妹手往他腿间鼓鼓之处拍了拍——这一拍的,拍得严格面色一垮儿,便大声地哭嚷起来。
这是个不忍的家伙,什么会哭的孩子有糖哭,这个道理他打小就知道的,就把自个儿就表露在她跟前,像个有着直爽脾气儿的,“嫂子,你要绝我的子孙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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