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的这种风情只需要自己知道就好了,还好他没有对别人展现过。
我说的是真的。
周琰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些颤抖,骆浮屠感觉他坐在自己身上,手正撑在他胸口:你平时平时也没有这么热,因为诅咒的关系么?
分明是在正常询问,但是他的手在做什么,一点都没老实下来。
骆浮屠下意识皱起眉,很想看看周琰此时的表情,很想通过眼神向他表达自己的不满,可是周琰不许他摘下来,他便不可以摘下来。
骆浮屠的胸口重重起伏了两下,才开口道:对,双头蛇它属火的,力量强大。自从我开始用灵力压制它开始,它就跟我作对,关键时候完全不肯帮忙,每个月还要作乱一次嘶周教授,你不要太过分,前有车后有辙,就不怕我以后报复你?
周琰并不怕他,反而跟他讨论起诅咒的问题:那条蛇在我们那里叫烛九阴,确实是属火不过烛九阴是山海经里面最强大的妖怪,开天辟地,比盘古还厉害,怎么可能被你们驯服变成诅咒。
骆浮屠在脑海里面搜索了一下关于山海经和烛九阴的记忆,周琰确实没说错,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要追溯自己身上诅咒的来源,因为他试过很多办法,甚至想把他从自己身体里弄出去,都失败了。骆浮屠现在已经接受了它的存在,再过几百年,说不定它就会被自己彻底消化,到那时候这条蛇就会彻底变成自己的力量。
骆浮屠刚想到这里,注意力便再次被周琰拉了回去,他下意识吸气,却听自己上方发出一声更大的抽气声,浓郁的信息素充满了整个房间,骆浮屠微微抬起脖子,扶着周琰的腰配合他向上抬。
呼
骆浮屠愣了一下,差点笑出声他竟然还能从他这一声气急败坏的吐气声中听出不耐烦,周琰这个家伙,莫非在心里骂他?
骆浮屠坏心眼地晃了一下,低声道: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这么生气。
周琰抓住他的手跟他十指交叉,冷声道:不管第几次我都会生气,即便是alpha里面也没有你这么夸张的。
骆浮屠微微挑眉:你指尺寸吗?
周琰没说话,骆浮屠那点得意的情绪忽然被另一种情绪压过去:你还见过别的alpha?
周琰不说话,坐在他身上机械地摇晃,骆浮屠却不满他的沉默,一把抓住周琰的腿弯,追问道:你还见很多alpha?
周琰因为他粗鲁的动作吸了口凉气,手撑在他胸口处:解剖室的算不算?
骆浮屠愣了一下,微微松开手,周琰却又补充道:还有我以前军校里面的同学,我们住在一个宿舍我说我没见过alpha,你信吗?
骆浮屠虽然明白他说的是实话,但是还是不满,可是周琰见过alpha的时候他自己也是个alpha,他又挑不出毛病,骆浮屠抿紧嘴角抓着周琰的腰越来越用力。
嘶喂!
周琰慌忙扶住他的胸口:你不疼了是吧停下!
骆浮屠听周琰的声音似乎有些疼,他便克制着慢下来,压着周琰往自己怀里揽:还疼。
疼个屁,他怎么看不出他疼,倒是能折腾。
可是骆浮屠的诅咒带来的疼痛确实不会说好转就好转,或许真的只是注意力转移了,感觉不到疼痛。周琰咬着牙忍下来,想快点结束。骆浮屠似乎感觉到他的意图,伸手抓着周琰往下拉:要有始有终。
我
你不会这么快吧,周教授,你这是病理性的ed吗?
周琰差点被他气死,他一把按住骆浮屠,将主导权重新夺回自己手中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只要是个男人,被说ed都不会高兴的,即便是周琰这种看上去好似清心寡欲的人,仍旧在这方面存在着好胜心。而且周琰心理上还始终觉得自己是alpha,骆浮屠居然敢当面嫌弃自己快忽然充满斗志怎么回事。
周琰默默坐在他身上,咬着牙硬着头皮晃,他现在有点准备机甲考试的那种劲头,就算吃再多苦,也一定要拿到第一名。
而现在的这场角逐,是存在于他与骆浮屠两个人之间的。
周琰晃了半天,脸涨得通红,但是听到骆浮屠的声音越来越混乱,他心里特别开心,那种胜利带来的满足感和愉悦大概逼近赌博时候产生的多巴胺指数。
骆浮屠勾了勾唇角,轻声道:周教授真厉害。
你你别说话!
他并没有想让他夸奖的意思,说出来反而觉得假。
骆浮屠便闭上嘴,山洞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雨,哗啦啦地敲击着地面,然后又响闷雷,一阵接一阵传进他们耳朵里。骆浮屠重重吐出一口气,一只手扶住周琰:冷不冷?
周琰几乎是强弩之末,偏骆浮屠好像还有余力,他没办法回答他的话,或者说,他不想回答,害怕自己出声就将底牌泄露了。
可是一直不说话,好像也会被他看穿,骆浮屠这家伙鸡贼得很。
冷外面下雨了。
周琰的声线有些颤抖,骆浮屠听出来了,他聪明地没作声,像跟他闲聊家常似的,轻声道:那你躲到我怀里来,我比较热。
周琰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忽然感到一股力量压着自己的脊背按下去,将他压进怀里。骆浮屠身上的热度果然没有退,甚至好像比刚才还要高一些。周琰趴在他身上,只觉熨帖得十分舒服,也不想跟他对着干了,干脆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骆浮屠怀里。外面雷声轰隆隆地响个不停,雨声变大,与雷声交织成一片。初春而已,有些地方雪还没化,居然下这么大的雨周琰觉得自己脑子里慢慢变成了浆糊,他下意识用力抓骆浮屠的肩膀,后者安抚似的在他后背轻轻顺毛,好像在摸一只睡懒觉的猫。
周琰仍然不说话,倒是骆浮屠看不下去,扶着他的脖子抬起来,在他耳边轻声道:别忍着了。
周琰闭上眼睛:听不懂你说什么。
骆浮屠无奈地在他发顶吻了一下:我错了还不行吗?再也不那样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