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柯,他凑过去,贴着夏柯的耳朵,仿佛就在亲吻一样,非常轻非常轻的说
收入空间,永远不要拿出来。
夏柯惊讶的扭头看他,还不待说话,就被捧住脸颊。阿尔的手轻轻一挤压,立刻变成可可爱爱的小猪嘴。阿尔对着他笑,对着他眨眼,对着他摇头,然后他就沉默了。眼泪又一次无法克制的流下来,他抓住阿尔的手,用力的点头。
其他黑袍法师对两人的亲密互动见怪不怪,倒是没有人注意他们在说什么,只刚才帮夏柯打开冰锥的那人还有些疑虑,觉得他们在说的事肯定与刚才夏柯离开后见的人有关。但克利夫顿交代过他,只要两人安安分分,不用过多干涉,随他们去。他不会违背克利夫顿的命令,只好当自己没有看到,同时心里暗下决心,最后这一段路一定要紧紧盯住,绝不让任何居心叵测的人有机可乘。
可惜事与愿违,当天夜里,之前被克利夫顿派回西枫城的霍鲁骑着翼兽降落,他满脸大事不好的神情,冲进克利夫顿的帐篷里
长老,艾伯塔长老失踪了!
什么?克利夫顿拍案而起,急急让霍鲁说下去。
当初您让我赶回城里,把有人要对艾伯塔长老下手的消息传回去,属下到的时候,城内已经有人传言诺阿得先生是艾伯塔长老设计杀害的。药剂师协会到找长老会抗议,艾伯塔长老自请□□,说愿意等真相大白再出来。
哎,艾伯塔就是太过在意这些,总想做到最公平公正。克利夫顿完全能想象到这个局面,当初他派霍鲁回去就是怕走到这一步。
是,虽然这件事最后被长老会压下来,但魔法公会内部也一时有些动荡,就在几个小时前,波塔闯入地牢,打伤了正在劝说长老的伍兹家主,并劫走了艾伯塔长老。霍鲁一脸悲戚,跪地拜倒请求克利夫顿
长老会请您立刻回城商量营救事宜,长老,请您救救艾伯塔长老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其、其实快过去了(弱弱),拼命写拼命写
第63章 冰山一角
克利夫顿立马集合队伍,连夜往西枫城赶,但他心里实在着急,又有霍鲁在身侧不断哀求,终是决定独自一人骑着翼兽先行赶往西枫城。
他心里也猜测过这会不会是波塔的阴谋,将他调离开好劫走阿尔,可是又想到绝杀令在手,阿尔就算这次逃脱了下次也同样会被抓住。加上这里离西枫城只剩不到一天的路程了,他带出来的人也都是好手,应该不至于那么容易被人打败。思虑良久,他最终还是交代他们谨慎戒备,便独自一人速速回城。
但变故就真的在他离开后不到半个小时里发生了,一队带着面具的人冲了出来,他们分工明确,分批缠住黑袍法师,且似乎很熟悉黑袍法师的弱点,将其克制得死死的。
其中一人直接落在囚车附近,夏柯手中的弓箭对准他,却被他一个寒冰冻住。
夏柯。阿尔奋力想要冲破囚车的栏杆,但根本无用,面具人在阿尔出声的下一秒用法杖斩断绑住囚车的绳子,几只翼兽啼叫着俯冲下来,抓住囚车直直往空中飞去,然后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面具人并不恋战,得手后,立刻吹响哨子,不远处待命的翼兽冲下来,面具人抓住翼兽的爪子,被其迅速带离。
夏柯再醒过来时,人已经在西枫城内了,亨利大叔把他带到西枫城一家酒馆里,布噜波比也在身边。他焦急的问亨利大叔阿尔的去向,但亨利大叔也不清楚
现在外面乱糟糟的,听说魔法公会出了大事,到处都在抓人,如果不是你当着黑袍法师面差点被冻死,现在你也不能这么安心的躺在这里。亨利叹了叹气,只觉得夏柯实在有些太倒霉了。
夏柯整个人都蔫了,脑袋一片空白,好一会才焦急的翻出那张红色悬赏令,但当他打开时,上面的魔法指针竟然已经消失
怎么会这样?夏柯心慌到拿不稳一张轻飘飘的纸,挣扎的就要爬下床。
你全身都被冻伤了,虽然喝了药剂,但没那么快恢复,再休息一下吧。亨利大叔嘴上是这么劝他,但行动上反而扶着他出去,他担心夏柯的身体,所以不得不说,但也知道此刻夏柯根本坐不住。
布噜和波比跟在夏柯的身后,担心的蹭他,夏柯愧疚的揉揉它们的脖子,可现在他没办法陪它们,他必须快点冲到魔法公会去问个清楚。
就在他刚走出酒馆大门时,几个黑袍法师刚好也过来找他,克利夫顿心里有太多疑问,需要夏柯解答。
夏柯当然很愿意,他让亨利大叔在酒馆里等他,自己一个人跟着黑袍法师前往魔法师公会。一路上他确实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现在天色尚早,可原本繁华喧闹的街道,竟然没有几个路人。不是全副武装的骑士,就是来去匆匆的法师。
等见到了克利夫顿他才知道,原来昨天夜里先是波塔劫走了艾伯塔,之后又有面具人劫走阿尔,不久后作为魔法公会标志性建筑的法师塔还被人闯入销毁了不少资料,其中就有关于阿尔的那份绝杀令。
坐吧。克利夫顿面容疲倦,也不过是一天不见,那个意气风发的大长老竟然多了几分沧桑感。夏柯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礼貌性的等待对方先问话
你知道什么,对吗?
我说的您会信吗?
克利夫顿沉默良久,掷地有声的回答
信。
好,那我也愿意把我知道的都说清楚,但请您先回到我一个问题。夏柯站起身,取出阿尔那份绝杀令
请问,为何会这样?
克利夫顿看着他,眼神有几分探究,但他没有隐瞒,反而很干脆的回答夏柯
绝杀令失效了,不等夏柯追问原因,他就又开口
要让这份由长老会发出的悬赏令失效,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杀了被悬赏的人。
什么?夏柯脸色惨白,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克利夫顿看了他一眼,又慢吞吞的说出另一种
还有一种,毁了初版悬赏令。他的眼神锐利,盯着夏柯
昨天有人闯入法师塔最顶层的密室,毁了那份初版悬赏令,你知道是谁吗?
我说我不知道您信吗?夏柯的脸恢复了一点血色,他握紧了拳头,毫不畏惧的对上克利夫顿的眼神,字句清晰的告诉他
我和阿尔从来都是被迫害的人,我们没有杀冯,那天在冯那里被您打败,我们使用传送卷轴直接就被传送到了菲尔德堡,之后再也没有来过西枫城。阿尔是被冤枉的。他站起身,就像一个风吹不倒的树苗,明明力量微弱,还要试着跟风雨抗一抗。
他无意间获得了神格碎片,被面具人追杀了许久,面具人劫走他不是为了救他,而是为了他身上的神格碎片和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的魔核!
那波塔呢?克利夫顿不是不想信任夏柯,但实在有太多的巧合了,而且如果夏柯说的是真的,那些人如何能欺骗了冯,又欺骗了艾伯塔,这两人都是顶顶聪明的人,不应该这样轻易踏入别人的陷阱。他们只会在一件事上犯糊涂,那就是跟埃尔维斯有关的事。这也是他当初对阿尔杀了冯这件事深信不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