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睡的那张小床不见了。
“拆了。”傅哥哥声音冷,眼也冷。她这是又跟他矫情上了,以前哪次来不是要死要活地朝他床上挤,现在突然要临幸她那张早被打入冷宫八百年的床了?
一听床被拆了,小烂泥巴有点焦心,苦着脸挺忧伤,最后像是下了多么沉痛的决定,咬着牙忍痛出声,“我,我就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吧。”语毕小眼神讨好地望着自己哥哥。
傅哥哥此刻不止眼冷,脸也沉了,端着报纸的手都开始隐隐颤动,需要用多大的自制力,他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将这小不死的矫情货掐死!
见他这样,尤泥更怕,直觉就是自家哥哥又“犯病”了,怕他反悔又要赶她走,她急急蹭到他身上,双手紧紧吊着自家哥哥的脖子,死皮赖脸地开口,“我困了,好困,想睡觉!走不动了,一步也走不动了……”
她在他身上左扭右扭,成功将傅哥哥扭出火来了,至于是心火还是什么火,就很难说了,反正他是无力的认清了一个事实:刚刚那一场冷水澡,白忙活了。
“困了就滚进去睡,蹭什么!”低吼她一声,重重将她从身上提开,傅哥哥脸色有些难看,精壮有力的双腿不自觉向间紧了紧。
滚……进去?尤泥眸一喜,眼神犹疑地转了转,最后屁颠屁颠奔傅哥哥房间去了。
烦躁地将手报纸揉成一团,傅家哥哥狠狠低骂了两句,奔浴室再次冲凉水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呵呵呵……睡软大床滴小姑娘很开心,冲冷水澡滴傅哥哥很苦逼……
下一章,据说,有这两孩纸滴船戏;据说,有另外两只候场已久滴孩纸叫嚣着要上场……
花花啊花花,啊不好说。
见他一下子没了话,小烂泥巴有点得意,不耐烦地扭了扭身,双腿间湿哒哒的不怎么好受,她每次小心翼翼地动一下,就能碰触到紧贴着她腿根的肿胀物什儿,搞得自己下面又是不受控制地一抖,眼见初战告捷,她便继续朝他家哥哥吼,“你走开点,走开点,你那里顶着我不舒服!烫死个人!”
真真是个什么不要脸的话都敢说的!
晓得她这是又在拿乔了,反正都让她那么多次了,也不外乎这一次,傅云俯下脸就去亲她,亲她还在不停吧嗒吧嗒的小嘴儿,沙哑的声音从两人唇缝溢出,带着轻哄,“那就让哥哥进去,进去就舒服了……”
说着,那软嫩的私密处叫他一寸寸挤开,刚硬如铁的东西,重重挤入,刚刚还在不停抱怨的小坏东西一下子就紧了呼吸,软了骨头,双臂没力的攀着他的肩,撅着嘴软绵绵哼哼,“动动,动动——”然后就自动自发地扭腰。
好几月不食肉滋味的男人哪能被这样撩?傅云一手托起她的后腰就是重重撞击,一下比一下深入,被伺候得舒服了,她也不闹了,就在那有一搭没一搭地娇哼,像是在唱曲儿,哪还有先前的半点不耐?被撞击到敏感处时,她一口一个好哥哥情哥哥叫得不知多动听,直把个傅家哥哥叫得软了心,丢了魂儿,都顾着殷勤“伺候”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呵呵呵……我是多么正经滴人儿,我绝对是傅哥哥的亲妈呀,整整的一章不打折扣!
吃饱滴孩纸撒花表扬正经滴作者君,木有吃饱滴孩纸……撒花等再战……
1413章
凌晨,天还未完全亮,冷色调的纯男性房间内,墨黑大床上,紧贴在一起的男女睡得正熟。
也许真是体力“过人”,首先醒过来的人是尤泥,经过了昨晚那场超持久肉搏大战,此刻这女人还能睁开眼若无其事的东瞄西瞄,倒是有点“真本事”的。
她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脖子,发现难以动弹,自己整个上半身被一条粗壮的手臂横压住,她感觉呼吸都有点紧,又侧着眸瞄了眼枕侧,自家哥哥轮廓分明的帅气脸庞映入眼帘,令她忽的悲从来。
唔,我也是个苦命的人哪,患了这么个爱吃男人的怪病,外面的吃着都烫嘴,良家小处男什么的不忍下口,极品渣男又食不下咽,好不容易遇到个身坚志坚的顾副院长,可惜经不起摧残——
好在自家哥哥还算是持久耐用,却奈何脑子不正常,不能采取一般的食用方法,只能慢慢烹着,看准时机,不时咬上一口,不能饱足,聊以解馋。
这要是哪天她一犯病,她家哥哥又“犯病”,那她可怎么办才好喏?不得活活被饿死?
她自己想得哀哀凄凄,泪眼汪汪的,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己将来饥饿而死的惨状,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有点佩服起她家尤曼的伟大——这么多年,她小姨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难道不存在断粮缺粮的危险吗?
当傅云睁开眼的第一秒,首先看见的便是一双自哀自怜的眸子,那张近在咫尺的小脸皱成一团,纠结万分,令人觉得……好笑。
“又在鬼想些什么?”凑近亲了亲她微撅的唇角,傅家哥哥心情甚好。
正在苦思自己未来“生计”的尤泥一顿,脑海蓦地浮现出一句话:农民伯伯种粮不容易,得珍惜每一粒口粮。
“哥哥——”心思一定,小坏东西就开始作怪,声音娇娇糯糯,腻死个人。
“没吃饱?”傅云挑眉,咬着她的唇低语,好笑地看着她不断往自己身上蹭。
“想多吃点存着,存着……”小姑娘挺会打算,懂得屯粮以备不时之需。
清晨的男人精力尤其旺盛,你光着个身子在人家身上左蹭右蹭,自然没两下就将人家蹭出火来了。只见傅家哥哥手臂一动,将还在怀不断乱蹭的尤泥往身上重重一提,双腿间高高起立的硬物瞬间一杆进洞,两人身体相接处发出一声yín靡的声响,端的是配合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