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姑娘一声轻哼,有点胀得难受。
“想要存粮就自己动。”他笑她,微挺了挺下身就不动了。
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尤泥有点为难,微蹙着眉,她双手撑在自家哥哥健壮的胸膛上,眼巴巴望着他,像个没用的小软货。
小软货是个不想出力的,你要让她“自食其力”,她可怜巴巴地咬着唇,还有点不愿意咧。
傅云哪能不知晓她是个什么德行,大手重重拍向她白嫩嫩的小屁股,发出“啪”地一声脆响,催促。
他来这么一下,趴在她身上等人伺候的小坏东西倏地浑身一缩,连带着下面也跟着一紧,直接绞杀得傅家哥哥耐性全无,真想翻身就遂她意的迅猛冲刺算了!
“不准扁嘴巴!”见她扁着嘴就是一副要开哭的架势,傅云低声吼她,声音是不正常的沙哑。
尤泥有点委屈,不明白为什么想存点粮还得历尽艰辛,她觉得自己也是个有气节的人,不能这么没面子的被人呼来喝去,想到此,就见她朝着身下傅家哥哥狠狠一瞪眼,双手撑在他胸膛,撅着个嘴巴就开始挪腰,一扭一扭,还真是让那深埋进体内的滚烫硬物艰难挪出几许……
大不了她不吃粮食好了。
她这是想要撤?
傅家哥哥见她此番动作,不知道该怒还是该恼,你看她,扑红着脸,眼湿漉漉一片清艳,分明就是个动情万分的,就算是半分不动,他也能明显感觉到她双腿间源源不断的湿意,可她现在是想还没开场就叫停?
叫停就让你叫停,傅家哥哥也是个人物,一场欢情而已,反正就是多来几次凉水澡的事,再不济还有可爱的十指姑娘,又不是非你个没用的小烂泥巴不可!
可偏偏——
你要撤身就动作麻利点呀,你现在软着个身子趴在人家身上左挪右挪算个什么事?
傅云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胯-下可怜的小兄弟被摩擦得愤怒了,叫嚣着要拼杀,可偏生身上的女人她还一脸委屈,小屁股一撅一撅,也不知是真想挪出还是其它的什么,她就像条蠢死的蛇,在他身上滑来滑去半天,可却硬是半天没有滑动!
好不容易挪出半截,没用死的小烂泥巴眸一喜,却一下子没了力,又重重地坐下,两人相接处“扑哧!”一声响,那灼热滚烫的硬物愣是再次尽根没入,让她身下毫无准备的傅家哥哥蓦地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屡试无果之下,小烂泥巴有点忧伤,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死鱼一样趴在自家哥哥身上不动了,下面黏黏糊糊难受得紧,她眼泪意蒙蒙,就一门心思巴望着身下面色难看的傅云。
深深吸进一口气,傅家哥哥终于认命了,默默地做着心理建设——他堂堂一爷们儿,何苦跟个小娘们儿一般计较?
活该他从小将这坏东西伺候惯了!
双臂揽住身上软绵绵一团艳肉儿,傅家哥哥重重一翻身,成功占据主导地位,身下受尽折腾的小傅哥哥终于得偿夙愿,狠狠冲进那水嗒嗒的蜜-洞,一进入就是疯狂的逞凶斗狠——
完全不用出力的小烂泥巴满意了,双臂挽着傅云的脖子,在他耳边有气没力地哼哼,像是念经,时间久了,傅家哥哥终于听清了她在念些个什么鬼绕绕——
我原本都不打算存粮了的。
听得个本就怒火加欲-火烧身的傅家哥哥更是怒不可遏,身下挺进的动作蓦地加重,近乎凶残!
“唧——唧——唧——”尖锐的惨叫声响起,床上激烈大战的两人齐齐一顿,尤泥吓得一惊,下面不受控制的猛烈一缩,硬是将个愤怒昭彰的傅家哥哥夹得尾椎一麻,瞬间一泻千里。
傅家哥哥瞬间脸黑了,床战指数创造了历史新低。
“你把小黄鸡塞哪儿了?”他开口道,声音咬牙切齿。
“不、不是小黄鸡,是手机——”被她紧压在身下的尤泥老实回答。
傅云眼一转,果然看到床头柜上她的手机正在闪闪发亮,伴随着唧唧的声音,分外销魂。
“我、我觉得那叫声分外提神,所以就……”看着自家哥哥黑得吓人的脸色,她真不怕死,还敢一本正经的解释。
“唧——”叫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尖锐。
在傅家哥哥堪比高压电的眼神下,尤泥缓缓伸出一条手臂,指尖一蜷,成功将手机卷到了掌心,飞速按下接听键,小小声开口,“喂?”
“又死哪儿去了?还在局子里?”电话那头,尤曼。
“已经出来了,是哥哥来接我的。”一听见是她小姨,说的又是她进局子的事,尤泥有点恼,重重强调了“哥哥”两个字。
她还记恨着她小姨的见死不救呢。
那厢尤曼听见她出来了,也没再多问,知道傅云有的是门路,原本也没真担心她会出什么事,却还是打电话来确认了一下,可一听她那不耐烦的口气,尤曼火又上来了,然后便像是想到什么,顿了一秒,开口道,“又跟傅家那小子滚一起了?”
尤泥握着电话,颤巍巍的眼神落在身侧傅家哥哥寒冷似冰的眸子,不敢吭声。
那头尤曼一听没了声音,就知这边是怎么回事了,噼里啪啦恨铁不成钢地念了一通,无非就是让她记着自家短命的娘是怎么被傅老爷子给害死的,别让她步了她娘的后尘云云。
尤泥紧紧捂住电话,可身侧紧挨着她的傅家哥哥还是一字不漏地听见了。
最后,像是终于说够了,尤曼这才开始说正事,“今天是老唐五十岁生辰,晚上八点在唐家有宴会,我让人来接你。”语毕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尤泥急急忙忙想开口拒绝,可电话却一下子断了,让她所有的话尽数噎死在喉咙。
唐家,那个鬼地方她半步都不想踏入!
作者有话要说: 手贱想日更了,,尤曼就是有两点好——身娇、命硬。
两人稀里糊涂搅在了一起,可怜死的尤家娘儿俩终于有了长期饭票。唐老想着自己有这么个克妻命,对尤曼又宝贝的不得了,自是不敢再轻易娶她,就怕她有个三长两短,被自己克得一命呜呼。
这正好顺了尤曼的意,于是,三人间“金主”与“艳宠”的关系正式确立了。
如今是“金主”的五十大寿,别的不说,你吃人家的穿人家连住的都是人家的,总不能连个面也不露吧,可就是一个露面问题,憋得尤泥想哭死。
你们娘儿俩算个什么东西呀,白吃白喝的,以为不要脸地勾住了老唐就能入主唐家了?没门儿!
真当唐家没后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