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命不好,或者眼神不好,明明是同样一心为别人着想的你才最适合他,可他却看不到。”
李美丽转身离开。
“你现在就要去么?”阮红线问。
李美丽握住门把手,低头眨落一滴眼泪:“不,我喜欢他意气风发嬉皮笑脸的时候,脆弱的样子不应该被我见到。”
房门打开又关上,阮红线轻轻摇了摇头:“真是个傻女人啊!”
陈槐安回到家,梅浩英和齐索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了。
“槐安,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啊!”
“嗯,我知道。英哥,之前打电话让人跟踪温登的事情不用办了,人撤回来,还按原既定计划,以搜集情报为主。”
“为什么?”
“师父告诉我,大卫很可能已经回来了。”
梅浩英一惊,立刻陷入了沉思。
陈槐安又对齐索道:“告诉刘存志,让他们盯紧了军营,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马上向我汇报。如果情况紧急,可以先斩后奏!”
齐索神色凝重:“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吗?”
陈槐安想了想,道:“虽然禅钦目前没有战事,但丁伦的地位依然至关重要,他这个时候被人杀死,很可能就意味着那张椅子的归属快要尘埃落定了。
尽管我们暂时跳出了风暴中心,可这并不代表就可以高枕无忧,更何况我们的力量还没有彻底巩固,未雨绸缪总没有错处。”
“好的,天亮后我就去办。”
陈槐安不再说话,向后靠在沙发椅背上,闭上眼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良久,梅浩英开口问:“你怀疑丁伦的死和大卫有关?”
将边境线那边的变化和态度讲了一遍,陈槐安道:“无论是貌楚,还是宋志,这个时候都没有动丁伦的必要,而大卫则不同。
温登得知了我与丁伦交好,甚至还通过我与丁伦建立起了还算良好的联系,这对于大卫而言,已经足以证明丁伦对他父亲的忠诚不再纯粹。
丁伦不是带兵的将领,而是禅钦的军备最大来源,这份工作注定了他的‘孤臣’身份,与任何人接近都会导致上位者的猜忌。
偏偏这个时候我获得了军权,在大卫的眼里,拥有丁伦友谊的我就等于具备了快速成为一方军阀的资本。
所以,为免节外生枝,他完全有理由杀掉丁伦。”
说到这里,陈槐安的声音变得干涩起来,接着道:“当初我就不该那么急迫的找他订购武器。
丁伦的死,我有很大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