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能帮到阮红线的,唯有专注和努力巩固自己的力量,早日强大起来,强大到不再仰人鼻息,不再因为看不透一个人就心生胆怯。
到那时,就算阮红线还想推开他,也很难再做到了。
师父骂的太轻,我何止不成熟?简直就是幼稚!
规规矩矩的俯下身去,陈槐安道:“多谢师父棒喝,弟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尤查微笑点头:“你这孩子最让人喜欢的优点就是重感情,最大的缺点是太重感情,好在脑子还算好使,一点就透。
只不过,为师不可能永远都站在旁边点拨你,你自己的路,终究要你自己去走。家人也好,爱人也罢,她们可以是你的动力,但绝不能成为依赖,明白吗?”
“弟子明白!”陈槐安很认真的点头。
“嗯,说回你的问题本身。我对温登这个人也有一定的了解,虽然无法帮你判断他支持的人是谁,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是所有候选人中对坤赛最忠诚的一位。”
陈槐安眼眸一亮:“如此说来,貌楚和宋志就可以排除了。难不成,他就是昂台的底气所在?”
“这个需要你自己去调查,推测是方向,不是答案。”
陈槐安点点头,又道:“对了师父,貌楚要往西部军里塞训导员,我给温登出了个很大胆的主意,建议他向军部申请增设随军僧侣制度。”
这话一出来,饶是佛法精深如尤查都忍不住动了一下眉毛,愣了一会儿才失笑道:“你小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胆。
知不知道,若是坤赛掌权时期,你要是敢提出这种建议,他能连为师一起都干掉。
因为没人会相信这只是你的灵机一动,他们会觉得这是我们企图染指晸权的试探,必须快刀扼杀在摇篮之中,不留半点后患。”
“瞧您说的,弟子也就是会在女人面前习惯性犯傻罢了,又不是真蠢。
如果不是现在这种特殊时期,别说坤赛了,就算是昂台坐在那个位子上,我也绝不会动这种念头的。”
尤查呵呵一笑:“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对佛教有利的事情,理应由师父出马。
现在勃克的水太浑,还不是你这种细胳膊细腿玩得转的,安心在达坎练你的兵,等一切都明朗了,再回来捡果子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