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绝大部分,例如丹妮这种中上水准的,都送进了怡情楼等娱乐场所,而一小撮真正的极品,则已经、或还在等待某些大佬的宠幸。
这些当然全都是宋志的安排,前者是为了掩人耳目,后者才是真正的目的所在。
胡德海不清楚陈槐安只是想拿小姐来路当借口,还是知道了什么,根本不敢贸然回答。
“胡德海,你不是蠢人,应该明白,我现在还肯问你问题,就是在给你机会。”
胡德海咬了咬牙,苦笑道:“陈先生,您在达坎也是经营酒店起家的,这种地方的姑娘来路,不管自愿还是被迫,总归逃不脱‘威、逼、利、诱’四个字,丹妮她们自然也是如此。”
“很好!记住你的回答,最好永远都不要更改。”
陈槐安起身大踏步向房门走去。
胡德海愣住。
就这?没事儿了?之前搞得那么吓人,真就只是吓吓人?
心中的喜悦刚要冒头,却听门口又传来陈槐安的命令:“阿舍,打断他的腿。”
胡德海脸色一白,同时也松了口气。
断腿虽惨,至少代表事情终于结束,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然而,没过多久,他就发现自己天真的像小学生一样。
陈槐安就是个恶魔,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原来的包厢内,那腰软的姑娘果然乖乖在沙发上坐着,跟个小媳妇儿似的。
陈槐安心情大好,上前揽住人家的腰肢,不知咬耳朵低低说了什么,逗得那姑娘大发娇嗔,拳头雨点似的落在他胸膛,只是像摸多过像打,胸脯还一个劲儿的往前凑,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似的。
接下来,陈槐安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频频举杯,大声谈笑。
彭文正一肚子的担心和疑惑,几次脱口想问,又怕扰了他的兴致,或者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别人听了去,从头到尾都心不在焉,别提多难受了。
过了约三四十分钟,他手机震动起来,掏出一看,就再顾不上许多,凑到陈槐安身边说:“兄弟,他们马上就到。”
陈槐安眼底掠过一抹精光,叼住送葡萄进口的手指轻轻咬了一下,在姑娘的嗔怪声中笑道:“让他们按我说的做,完事儿直接撤退,电话通知你一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