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青年赫然正是陈槐安的同母哥哥,江南柯!
只见他闻言撇了撇嘴,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说:“上校这话可问的有点失了水准。
忠诚,从来都是有价码的。
或是感情,或是理念;或是金钱,或是权势。只要你始终都出得起价,那自然就能获得相应的忠诚。
而陈槐安的忠诚价码则很简单:有仇必报,有恩必偿。
上校对他无恩无惠,仇倒是先让您那位宝贝孙子给结上了,用脚后跟想,他对您都不会有半点忠诚可言。”
貌楚神色一厉:“江先生的意思是,他之前一直都在骗我?
那他为了什么?总不可能只是想先稳住我,然后再去农场里搜寻足以扳倒我的关键证据吧?
这可太愚蠢了。”
“没错,这确实非常愚蠢,所以陈槐安之前那些话里,除了表忠心的部分之外,其它都可以相信。”
貌楚脸色稍霁,眉头又蹙了起来:“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难道真的只是想拯救那些女人和孩子?”
江南柯摇头:“据我了解,他的性格确实有点烂好人,拯救那些女人和孩子肯定是他的主要目的,但不是唯一的目的。
若只是拯救,有尤查大师站在他身后,完全没必要在您面前演这场戏。
因此我认为,他救人是真,向上校投诚也是真,但意图不是附您骥尾,助您上位,而是染指军权,寻求机遇,为将来变成现在的您、甚至坤赛做准备。
简单来说,他是为了自己的野心。”
“何以见得?”
“您觉得他为什么来了之后什么都不说,先殴打令孙一顿?我之前在楼上全程见证,他可没有留手,显然内心愤怒至极。”
对呀!
貌楚忽然反应过来,之前陈槐安说是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弄死加陵才那么做的,可他今天来的目的是投诚。
一个要投靠门下的家伙,怎么可能会忍不住弄死主人的孙子?
“陈槐安是个很能吃苦受委屈的人。”江南柯抿了口酒,接着道,“他最在乎的是身边人,对自己反倒不怎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