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钱收好,让我良心安稳,就是最大的感谢。”
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陈槐安又道:“明天一早,会有人送你出境。你还年轻,回国后继续上学也好,做点小生意也罢,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但有一点要记住,千万不要把所有的钱都给男人,再爱也不行。
在达坎,我能让你们说‘不’。离开这里后,能给你这个权利的,就是钱。
好了,明天还要劳累,不耽误你休息了,将来要是遇到了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可以随时给你们烟姐打电话,我保证她绝对不会不管你的。”
说完,陈槐安起身离去,娜娜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大着胆子撩骚无所谓,但若是真的痴心妄想,可就是贪心不足了。
风月场里混了那么久,这个道理她当然懂。
好男人身边的位置从来都很紧俏珍贵,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站过去的。
“其实,这次的事情里,功劳最大的是柴飞鹏。”车子驶出医院的时候,梅浩英说道。
来的时候,陈槐安特意让李美丽开了辆商务车,所以他、张晗娇、梅浩英、齐索和席雨烟五个人都可以轻轻松松坐下。
“说起来,我最好奇的就是毛大山为什么会突然改变对赖元秋的态度。”陈槐安问,“英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就是柴飞鹏的价值所在了。”梅浩英说,“毛大山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赖元秋奸猾狡诈,足智多谋。他们两兄弟一起做事其实是很完美的。
事实也证明,他们能混得风生水起,确实得益于此。
但是,人心就是这么奇妙,贪欲既是动力,也是隐患。
自从吴家和被你杀死之后,他们通过军方运粉的便利就断了,成本一下子增加了不少,利润自然相应有所降低。
赖元秋掌管着公司的上上下下,洗钱过程也是他一手打理,期间稍微做点手脚,就把大部分的损失转嫁到了毛大山身上。
古人云:不患寡而患不均。毛大山作为哥哥却一直被弟弟压着的不满就被激发了出来。
这个时候,我给柴飞鹏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夸赖元秋。
只在毛大山面前夸,变着花样的夸,把赖元秋夸得无所不能,高高地捧到天上去。”
“嘶……”齐索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老梅,你这招儿可真阴损啊!这是不是就是电视剧里常说的那种捧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