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吧!”
梅浩英点头,“不过,我更愿意把柴飞鹏称为是往骆驼身上放稻草的人。”
“嗬!没想到英哥骨子里还是个浪漫主义者,这个形容很有诗意啊!”
陈槐安开了句玩笑,又道:“虽然人人都知道柴飞鹏不是好鸟,但他外表看上去很有迷惑性,且能说会道,再加上一心想要投资进两兄弟的生意,姿态肯定放的很低,忽悠毛大山绝对足够了。
不过,他整天在跟前吹捧赖元秋,毛大山是怎么忍住没揍他的?”
“因为柴飞鹏很会装孙子。”梅浩英笑着说,“你是不知道,这胖子溜须拍马起来,是真像条豺狗,脸面尊严什么的在他那里压根儿就不存在。
是个人跟他在一起超过一个小时,就会忍不住打心眼里看不起他。
这些日子,他鞍前马后,把毛大山伺候的舒舒服服,除了时不时提一嘴赖元秋让毛大山膈应之外,一点毛病没有。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毛大山只当柴飞鹏是个没眼力见的傻b一样。更何况,还是个有办法让他不再蒙受损失的傻逼。”
“所以,”陈槐安接口,“他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撺掇毛大山心中对赖元秋的怨念,然后再通过搞定李中尉来表现出巨大的价值,从而成功揳进两兄弟之间的?”
梅浩英点头:“下一步,柴飞鹏要做的,就是让毛大山发现,只要有他在,就算赖元秋死了,他们的贩粉大业也不会受丝毫影响,甚至还能赚的更多。”
这时,齐索忽然从后面凑过来,抓住陈槐安的手,激动道:“感谢小安子当初来找哥哥做兄弟。”
陈槐安一脸懵逼:“齐哥你这又是唱的哪出儿啊?”
齐索像看瘟神一样看着梅浩英:“死胖子不出招是不出招,一出招就让人家兄弟反目成仇,自相残杀。
跟他做对头,最后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冤不冤啊!”
“滚!”梅浩英把他的脑袋推回去,笑骂:“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众人都笑了起来。
过后,席雨烟道:“先生智计高深,无迹可寻,令人钦佩!只是我还有一点想不明白,今晚他们为什么会选择到夜来香玩呢?
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我已经是先生的人了吧!”
“请允许我先确定一下:席老板后面这个‘先生’,跟前面那个指的是同一个人吗?”
席雨烟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平日里少见梅先生去我那里玩,还以为您是位绅士君子,没想到竟然跟某人一样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