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是你模仿的那位丁伦可能不会来。”
阮红线又接着道,“你要另外找机会和他搭上线,最好是能建立起比较良好的关系,就算不行也尽量不要结仇。”
“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吗?”陈槐安微微皱眉,“之前看他的资料时,我就觉得很奇怪。
他毫无背景,也不与人联盟,更没巴结过昂台,甚至还开了好几家夜总会和地下赌场抢生意,白姐为什么会放过他?”
“不,他有背景,昂台和白姐都不敢惹的背景。”
陈槐安心头一惊,脱口道:“他是将军的人?”
阮红线点头:“确切的说,他是在为将军做事,只不过这件事绝对不能公开。”
“我能知道吗?”
“废话!”赏了陈槐安一对妩媚的卫生球,阮红线道,“我都已经为你站过台了,再不告诉你全部内情,你稀里糊涂死了怎么办?”
陈槐安嘿嘿一笑:“那您说,我乖乖听着。”
阮红线摇了摇头,稍微斟酌下语言,正色又道:“我问你,以目前的状况来看,你是希望达坎的其它势力变成一股势力呢?还是越分裂越好?”
“当然是后者。”陈槐安想都不想就回答说,“就算它拧成了一股,我也得想办法拆了它。否则,还是趁早跑路比较好。”
阮红线笑笑:“没错,不管是敌人、盟友、还是潜在对手,都是力量越分散越好,因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未来的利益风向会往哪边吹,会与谁反目成仇。
这是一条真理,小到个人,中到企业,大到官府,无一例外。”
“官府?”陈槐安瞬间抓到了重点,震惊道,“您是说,丁伦是坤赛与……”
“不要说出来。”阮红线打断他,“他倒也不算什么中间人,只是一个走私商,专门走私武器装备的商人。”
陈槐安明白了。
任何一个国度都不会愿意见到一个统一的、有崛起可能的邻邦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