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邦绝大多数人都只有名没有姓,而苏廷翁山这个名字显然是有姓的,这说明他出身缅邦旧贵族名门。
也因此,虽然他能力不俗,但生性高傲,尤其看不起缅北的华裔,认为那就是一帮肮脏的乞丐,缅邦无法统一也是这些华夏佬在搞鬼。
当然,傲归傲,他也不是一点情商都没有。
在禅甸市这一亩三分地上,他的出身就是个屁,红夫人对他客气是因为他在酒店管理方面确实有一手,不代表可以无限度容忍他那所谓的贵族脾气。
孩子和红夫人同时不见了,这意味着什么?
傻子都能看出来人家是向着那边的,而且很明显,那孩子和红夫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该死!刚才光顾着听女人哭了,没注意这边,现在话都说出来了,该怎么往回收?
一时间,苏廷翁山僵立在那儿,憋得满脸通红。
另一边,那美妇见陈槐安在自己丈夫面前一句话都不说,还以为是怕了,大叫一声,挥舞着王八拳就扑了上来,显然是要挠陈槐安一个脸上开花。
陈槐安没有动,李美丽动了。
她上前一步,抬起一条修长美腿,不见怎么用力,只是膝部一弯一弹,脚底便印在了那美妇的小肚子上。
美妇哎呀一声惨叫,被踹的连连倒退,最后高跟鞋一崴,正好摔倒在她儿子面前。
那小男孩儿估计从来都没见过自己母亲吃亏,都吓傻了,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李美丽的出手彻底印证了苏廷翁山的猜测,脸皮狠狠抽动了两下,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对陈槐安道:“陈……先生,我仔细想了一下,说到底,这都是小孩子之间的矛盾,没必要闹大。那个……”
陈槐安直接越过他走到那美妇身前,蹲下问:“我的女儿今年才九岁,你身为一个成年人,为什么要打她?”
美妇再傻也知道今天踢到了铁板,哭的妆都花了,低着头不敢回答。
陈槐安也不继续逼问,抬眼盯着那小男孩儿,又道:“你爸妈有没有教导过你,男孩子不能欺负女孩子?”
小男孩儿从小娇惯着长大,虽然心里有点害怕,但还是大声道:“我要她把冰激凌给我,她不肯!”
“那是你的冰激凌吗?”
“我想要就是我的。”
陈槐安笑了:“男子汉大丈夫,这样的想法确实很有气势。不过,显然你爸妈不怎么合格,这句话只教给你一半,忘了后面更重要的一半。”
小男孩儿一脸懵逼:“那是什么?”
“要把想要的变成自己的,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什么是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