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玩笑话,但齐索当真了,上前仔仔细细观察了陈槐安一会儿,点头道:“你讲的有道理。
以前咱们说起让这小子靠脸吃饭的时候,基本都是闹着玩,但现在我是真相信这家伙是绝对有资格也有本事吃软饭的。”
陈槐安满头黑线:“你们俩跟这儿说相声呐!损我很好玩吗?”
“没损,对天发誓绝对是夸!”齐索举手道,“哥现在是真想拜你为师啊!”
陈槐安哭笑不得,恰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便收敛心神,接通了电话。
“你拿什么保证不会出尔反尔?”
白姐似乎气消了,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沉静,但这话却让陈槐安听出了她内心的烦躁不安。
“白小姐,你是打算用愚蠢来打消我对你的渴慕吗?”
他故意用得意的口吻说道,“我就是一个小人物,来达坎县不过是想用命拼个未来而已。
我跟你,跟昂台仅是立场不同,没有私人恩怨,和坤赛将军更是无冤无仇,也不可能属于官府,出尔反尔对我有什么好处?”
电话那边传来咯吱吱的声响,似乎白姐正在咬牙,于是陈槐安就越发的愉悦了。
“我不相信你!”白姐说,“你明明拿到了足以一举得到达坎的东西,占据了绝对主动,却只换三家酒店和不被暗杀。
我根本无法相信一个初到达坎就能做到这一步的人会如此愚蠢。”
“首先,我要感谢白小姐对我头脑的肯定。其次,白小姐关注错了重点。
我真正要交换的,是白小姐您。”
“什么意思?”
“刚才就说过了,一睹芳容,一亲芳泽呀!”
陈槐安马上又从听筒里听到了深呼吸的声音,可这一次他却没有再愉悦,而是皱起了眉。
神秘而强大的白姐,会是一个连情绪管理都做不到的单纯女人吗?
这显然不可能。
那么,她的愤怒,她的失态,只可能是故意为之,用来迷惑对手,正如陈槐安耍流氓迷惑她一样。
双方的交手,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