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又被粗壮的性器慢慢撑开了,饶是她再挣扎,阿舒勒也能轻轻松松一只手制住她,剩下一只手沿着她的腰肢到处游走。
她脑子有些昏了,可能是眼前赤裸裸的肌肉到处晃,也可能是他眼睛里深沉的欲望,她感觉药效已经过去了,但是又感觉好像没过去。
还是那样,只要一碰上那根粗硬的物事,身子就开始发软,身上仿佛有无数小虫子在啃咬,喉咙又干又痒,一挣扎他就低头亲自己——
被亲也不知道反抗,晕乎乎吸着他的口水和舌头,虽然反应越来越迟钝,但是连口腔也开始烧起来一样。
可怕的东西还在她紧致的xiǎo_xué里抽动,一个深顶,楹酒张大了嘴,像是渴死在沙滩上的鱼一样,喉咙里滚出无数甜腻的呻吟。
性器在毫无抵抗之力的xiǎo_xué中chōu_chā着,即便是站在外面的侍女们,也能听见男人低沉的喘息声,还有她们主子娇滴滴的叫声。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什么,这个蛮子这一次使劲折腾她,xiǎo_xué都被他cào的痉挛,可怜巴巴的吐出大量的yín液,很快又被捣成白沫。
穴口被撑的变形,感觉下一步就要撕裂一样,但是却不知疲倦的咬着男人的性器,明明只要被cào两下就开始发抖,呜呜叫着让他轻一点——可是又偏偏咬的那样紧,生怕错失一点快感一样。
其实阿舒勒是能听得懂的,就算听不懂,光是这样肉贴着肉,从肢体动作就能察觉她的想法。
但是他觉得这个小公主有点口是心非。
听人说,巽朝的权贵女子都是非常开放的,除了娶夫,还要纳很多男子,以供她们玩乐。
而这床榻之事,难道不是越粗大越好么,现下这小东西不就老实了吗,被他cào得浑身熟透一样,两腿圈着他的腰身,手臂圈着他的脖子,急不可耐的要他的唇舌伺候。
于是这场漫长的拉锯战结束后,楹酒捂着腰咬牙切齿质问这个蛮族质子时,却只得到了对方一个无辜的疑惑表情。
她听见对方不太标准的汉话,慢慢说道:“殿下……你明明很爽的,咬的那么紧——还……”
“你闭嘴!”
楹酒要气死了。
垃圾作者有话说:先发一章,加更的等下……
酒酒还没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