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个说出来,和这丫头叫出来感觉不一样呢?
不过他也懒得去计较哪不一样,“坐着吧,你这手做饭,我担心太阳落山都好不了。”
林暖挺听话的坐在小板凳上,看他忙碌着。
还会心疼她,不错不错。
顾景珩煮了粥,又炒了盘鸡蛋,俩人简单吃了早饭。
吃过早饭顾景珩就出门了。
林暖给他塞了把钥匙,昨天她买的锁,锁大门的,顾景珩虽觉得用不着,可也没拒绝,揣身上了。
林暖锁了门就去镇子上了,那姑娘才做了手术,还要继续打点滴。
她前脚才出家门,后脚就从旁边巷子里钻出个少女,少女目送林暖背影,眼底都是恨意。
她早上出来打水,遇见顾景珩了,朝村外的河边去了,应该是去抓鱼的。
她冷笑一声,往村外去了。
另一边,顾景珩收了网,这是他几天前就放的了,要是别人的网,说不准早就被别人抄底给兜走了。
可这是他的,没人敢动。
一开始,有不长眼的动了,被顾景珩收拾了几次,这个位置,就成了他的标准位置,只要他在这里下,其他人都会离的远远的。
不过成果不多,两条半大手掌的鱼,三条泥鳅,还有小半碗虾。
顾景珩把鱼虾倒进木桶,把网放好,准备走人,白巧凤来了。
“顾景珩。”
顾景珩扫了一眼,好似没看见,径直过去。
白巧凤紧张极了,不过还是鼓足了勇气,“昨天我在镇子上遇见林暖了。”
顾景珩停下来。
白巧凤松了一口气,“我昨天看见林暖去镇东有赌坊那条巷子,我和她说那里不是好地方,她没听我的,林暖没出什么事吧?”
那里流氓多,好人家的姑娘进去十个,被调戏九个,白巧凤意思很明显。
顾景很深深的睨了她一眼,依旧没打算和她说话。
“我刚才听村里人说,看见林暖去镇子上了,好像是去应天书院的。”
李子川在应天书院。
顾景珩这下有反应了,他嗤笑一声,眼神特冷,“恩。”
说完走人。
白巧凤捏紧了帕子。
他信了他信了。
顾景珩那脾气,等林暖回来,不死也肯定被赶出去!
此时镇子上。
林暖给姑娘打完了点滴,接诊了个病人,就出了医馆打算回家,忽的,她肩膀从后面被人拍了一下。
“林暖?你怎么了?”是冯生,他刚好路过。
林暖想起顾景珩的手,示意冯生跟自个过来,等没人了,林暖才问,“你知道我相公右手的事吗?”
冯生脸色微变,“你怎么知道的?顾兄告诉你的?”
“我自个发现的。”
也是,顾兄那性子才不会和人说呢,他也是很久才发现顾兄右手的事,那天他问了,顾兄整个人都变的和平常不一样,吓死个人,从那后,他就再也不敢提了,虽说挺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冯生道:“顾兄很忌讳的,你在他面前可千万不能提他手的事啊。”
“不提怎么治?”
“提都不能提,你还想治啊。”冯生头摇成拨浪鼓。
“手治不好他怎么上学堂考科举?”林暖道。
冯生的嘴巴里足足可以塞进去一个鸭蛋,“顾兄其实左手也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