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我老丈人做这个部门的秘书丞,算是沾点朝廷的便宜,帮我老丈人一把。怎样?这也不算是大错吧?你俩要是不答应,我就找皇上说说去。”
“好好,都答应你,你做的很对。这叫举贤不避亲,肥水不流外人田,这还叫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么做很正常,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用早请示晚汇报,只求你离我们远一点就行。王大将军,你可以走了吗?”
“先别急,我还有件事儿。”王铮不慌不忙,房相和吕相顿时又是满脸警惕抓紧了裤带。
“是这,燕云十六州打下来了,可燕云十六州的面积太大。我估摸着,只建一个卫镇怕是不够,”
房相连忙插话道:“那就建两个卫镇,一个叫燕京卫,一个叫云州卫,兵力部署你安排,。这些你和陈相商量好以后,把提督名额推荐几个,公文让我们看看就行,不是大事儿。你还有事儿吗?”
王铮翻了个白眼问道:“你们就这么烦我?”
“非也非也,实在是咳咳!太忙了啊!”吕相连忙尴尬地说道。
“还有点私事儿,你俩也知道,皇上逼着我在一个月内,和钱明珠以及翠姑结婚,”
“知道知道,到时候一定会派人去,双份儿大礼,”
王铮闻言一翻白眼:“双份儿?我还想把时蓉和肖瑛也收了做小妾。”
“那就四份儿,一定让王大将军满意。”
“这还差不多。”
王铮走了,房相和吕相各自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心说:哎呀我滴个娘啊!差点就晚节不保啊!
一下子送出去四份儿大礼,虽然让人心疼,可总比被王铮扒了裤子那啥后,不但肉疼并且被耻笑万年强,很划得来。
王铮辞别两位宰执,就去了自己右仆射的办公地。一路上,王铮身旁五尺之内,没有出现过任何一个男人,特别是老男人。
不过,皇城内也有不少品阶很低的女官,也还有些内宫的女官路过此地。
她们却不怕王铮,一个个昂首挺胸地就冲着王铮走来,就好像生怕王铮看不到他们的胸似的。
王铮怕冲撞了女人,落个不好的名声,就赶紧躲闪。没想到那些女官,离开王铮几步后就开始嘻嘻直笑,其中一个说的话声音大了些。
“看,我说吧!他喜欢男人,并且是老男人,不喜欢女人,你就是脱光了,他也不会看一眼。”
王铮还纳闷,心说:这几个女人真不害臊,居然敢这么说话?
但他还纳闷,居然还有喜欢老男人的?太不可思议了,喜欢娈童的有不少,喜欢老男人的,却还是第一次听说,是谁喜欢老男人啊?
幸亏王铮和那几名女官不熟悉,要不然,他非去拉住人家问问不可。
王铮的办公处距离两位宰执的不远,都在一个大院子里。可让王铮不满意的是,他的地方太小,装不下几十人同时办公。
反正也有房相和吕相的许可,王铮就四处转悠,看看附近有没有合适的独院。
他转来转去,终于找到了一个理想的所在。
“哈!这个独院儿好,就这儿了。”
小院儿不大,五间正房,两侧还有十多间厢房,一个标准的老式四合院。
王铮到门房对门房说道:“就说是我说的,今日开始准备,明天一天时间搬家,后天一早把这个院子给我腾出来。”
老门房一撇嘴问道:“你谁啊?说话这么大的口气,小小年纪不学好,却敢来我尚书省里糊弄人。”
皇城内太大,人也太多,多年没见过房相的都有,就更别说是王铮这个,很少上朝的懒人了。
“我是谁?”王铮哈哈一笑说道:“哈哈!我是鬼见愁王铮。”
王铮今天是,谁见了他就跟见了鬼似的,他就又给自己起了个诨号。
王铮没想到,那个门房听了他的大名,居然再次一撇嘴轻蔑的地说道。
“王蒸?你要说你是姓郑,老夫还会怕你稍许,王蒸是哪根葱?”
王铮闻言一愣,皇城里还有没听说过他的大名的?好像不可能吧?
果然,还没等王铮说话,那名老门房突然就反映过来了,他先是睁大了双眼,指着王铮的鼻子,哆嗦着嘴唇,结结巴巴地说。
“王王铮?”
“然也!”
王铮就知道,在皇城内,最喜欢八卦的小官小吏,和门房杂役之类的,没有听过他恶名的几乎没有。
“哎呀额滴娘呀!”
老门房听到王铮亲口承认,马上就是一声怪叫后,丢下王铮,扭头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好了,效果有了,目的不久后就能达到,王铮也转身就走了。
不久后,房相的跟前就站了一位四十多岁的文官,在哭哭啼啼地向房相哭鼻子诉冤屈。
说王铮是如何如何的强横霸道,是如何的不讲道理,看中了他的院子,就要让他们那个部门搬家,是如何的罪恶滔天万不可恕等等。
他没想到,房相却只用一句话,就把他打发回去了。
“他说的就是我说的,让你搬家你就搬,今天就开始搬,连夜给他把院子腾出来。不长眼的东西,他的话你都敢不照办,想死不成?”
好吧!哪个部门的主官,被房相骂的抹着泪走了。当天就把那个小院儿给王铮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