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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走后,王铮疾步追上钟肃,拉着他的衣袖问道。
“钟相,钟哥,老钟,到底是咋回事儿啊?我咋一回来就成了众矢之的了?到底是谁有病了?我咋听着,大家都是在说我呢?”
“你这厮叫我哥?”钟肃一听大恼,他本来还想为王铮分说清楚此事,没想到王铮却叫他这个老头子叫哥。
他和钱望是平级,年龄也只差了十多岁,可王铮以后得叫钱望叫祖父。那岂不是说,他比钱望还免了两辈儿?
于是乎,钟肃大恼,不理王铮,甩开袖子就走了。
王铮没了奈何,扭脸一看陈琦走了过来,连忙就又上前抓住了他的衣袖。
“陈相,”这次王铮没敢叫哥。
“陈相,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大家都针对我作甚?我做错啥了?”
王铮没想到,陈琦一看王铮拉住了他的衣袖,居然就跟见了鬼似的大惊失色。连忙甩开衣袖,盯着王铮的手说道。
“你你别碰老夫,老夫可不好男风。你那只摸过男人屁股的手,再摸老夫一下,老夫就和你拼了。”
陈琦说完后,一边趔着身体提防王铮,一边就像是被狗撵似的逃了。
“我靠,我啥时候好男风了?老子的这只手,除了摸过我自己的屁股,就是摸女人的屁股,哪里摸过别的男人的屁股了?”
王铮左看看右看看,本想再找个人问问。可大家关心他时是真心的,是因为他太能干,大家都能因他而受益。
可逃避他时,也都跟兔子似的,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最后,王铮好不容易才逮住了钱望。
他虽然和钱望尿不到一个壶里,但钱望毕竟是钱明珠的爷爷,砸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他觉得钱望会对他说实话,这才拦住了钱望的去路。
“爷爷祖祖父,”正式的朝堂上,两人只能按官职称呼。
可朝堂散了,私下里,王铮还得按钱明珠叫钱望祖父。
“这到底是”王铮又没想到,他还没说完,钱望就急忙跳开了几步远,摇着脑袋对王铮急慌慌地说。
“孙女婿啊!老夫全家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会让舒儿准备好明珠的嫁妆,保你满意就是。可老夫都一大把年纪了,已是年老色衰,再说我还是明珠的祖父,咱俩还是亲戚,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以后,你就是对明珠胡作非为,他是你的婆娘,你怎么她老夫都管不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老夫装作不知就是。老夫虽然心疼孙女儿,却也不会干涉你的特殊爱好。老夫但求王大将军,你今日就放过老夫吧?”
“我,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咋连年老色衰都突噜出来了?”
这一次,王铮是彻底的无语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这些人了?竟然导致他们看到自己就像见了鬼似的。
走就走吧!王铮也懒得搭理这些老头子。
可他的事儿还没办完。他都让老丈人钱舒在家等着,明日就来尚书省赴任了。
可现在这些人却都不理他,他也不能第一次承诺给老丈人办事儿,就放他的鸽子啊!
因此,王铮马上屁颠屁颠的,就去了尚书省去找房相和吕相。
还没跑到尚书省,他就看到,平时对他青眼有加的吕相,正在和房相一边谈论着什么事一边走。
王铮连忙赶上去。“哎哎!两位宰执慢走,属下有话和你们商量。”
房相和吕相一听到后面的话声,就觉得不对,连忙扭过身来,看到果然是王铮,就各自连退两步双手护胸,满脸戒备。
就像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在小胡同里遇到色狼时的标准姿势。
“你想怎样?光天化日之下,你你可别乱来。”
房相惊恐地说道。
“这里可是皇宫大内,高手如云,王铮,你的病还没严重到不顾后果吧?”
吕相也担心自己会受到王铮的侵犯,紧张兮兮地问道。
“我”王铮被气的,说都不会话了。
“你们才有病,你们两个全家都有病。我找你俩是有事说。”王铮恨恨说道。
“何事?公事可以说,私事儿免谈。”房相依然是满脸戒备。
王铮这个变态,他要不只是喜欢老寡妇,还喜欢玩弄老男人怎么办?裤子一旦被他脱了,再提上也是丢死人呐!可坚决不能晚节不保啊!
“是这,我这人太懒你们也知道,有些想法对咱们大郑很有用,但有些我也是一知半解。需要一些人按照我的思路,把我的想法归纳总结,查漏补缺,然后再颁布实施。因此,我打算成立一个部门,把我的想法交给这个部门完善,让你俩老家伙审查后,可行的就全大郑颁布实施。”
王铮很生气,因此说话就很不客气。可房相和吕相,却没有计较他的不客气,而是异口同声马上赞成道。
“可行,你自己去办吧!需要什么人让钱相给你安排,在咱们尚书省挑选官吏也行。”
王铮一愣问道:“你俩都不问是啥事儿?”
“没必要问,你只要办的是公事,就都是对大郑有益的事情。”
“要是私事儿呢?”
房相和吕相闻言大惊,刚刚松懈的神色马上又紧张了起来,再一次的双手护胸问道。
“啥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