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王铮到现在,也没有荒yín到那一种地步,他还坚持着他的底线,太小的两个欧阳玉玲和欧阳玉珑,他还不会真的就把她俩那啥了。
古代的高官巨富,的确是会享受,骄奢yín-欲这四个字,说的好像就是他这一种人。
晚上,王铮和自己的两个大丫环的床帷之事,没法细表。
只不过,两个小丫环第二天早上发现,昨晚侍寝的肖瑛,天明起床侍候伯爷更衣,走路时叉着腿,偶尔还皱一下眉,咬一下红扑扑的嘴唇儿,好像是在忍疼的样子,看着很是别扭。 不该侍寝的时蓉,在后半夜也是开始爹一声娘一声的呻唤,直到天色将明,后来嗓子都哑了。
两个小丫环知道伯爷在外厮杀数月,每日看到的都是尸山血海,肯定会火气很大,没想到他的火气那么大,时蓉和肖瑛轮番伺候,竟然都没让伯爷火气尽出。
可惜,还是没她俩啥事儿。
昨夜,她俩还是听着伯爷的卧房里,各种让人面红心跳古怪的声音,夹着腿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夜。
第二天王铮起床不久,就接到房相的传话,让他去太子府祭拜太子。
王铮很乐意去祭拜太子。
太子郑岩随他爹皇上郑成的性格,也是个忠厚善良的老好人。只是可惜,所谓怀璧其罪,可能就是因为他太子的身份,这才导致他英年早逝。
王铮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他也不敢说太子,一定就是被人暗中下了毒,并且还是十年如一日地长期下毒。
可夺嫡之争太是无情,太子的那几个年龄稍大的兄弟,不一定都像他一样的忠厚善良,他们为了皇位,做下这种事也是很有可能的。
太子能到这个地步,王铮觉得,太子妃估计也脱不了关系,倒不是说太子妃会谋害自己的丈夫。
而是说,那个女人太愚笨,她发现不了太子的病情不正常,自然也解决不了。
从那次上林苑的诗会,王铮就能看出来,换个聪明伶俐的女子,怎能任由自己的丈夫好不容易请来的客人,在自家的地盘让人欺辱?却一句话都不帮着说?就是太子的族叔也不行。
对于太子来说,一个朝廷重臣的辅佐,比他那个一点权力都没有的,只知道声色犬马的族叔强多了。
更何况,太子明知自己的生命只在旦夕之间,为的还是他的儿子?可这些,太子妃都没想到。
来到太子府门前,王铮还没下马,就见陇西卫的提督马闯也施施然而来。看来,他也是刚回上京,这也是祭拜太子来了。
论职衔,王铮和马闯的完全一样,可他没马闯的年龄大,也没马闯的爵位高。
因此,不管以前有过什么隔阂,该有的礼貌还是应该有的。
“马督也来了?马督先请。”现在是非常时刻,又是在太子府门前,王铮也没有多和马闯客套。
“王将军,一起进去吧!唉!”马闯对王铮拱了拱手,右手一伸,对着大门让了一下。
马闯也在叹息太子的英年早逝,他也没想到一向仁厚的太子会死这么早。
两人均是朝廷重臣,自有专人接待领路,进入太子府,就见正当院里搭着灵棚,白幡招展。
负责太子丧事的吏部官员,以及不少太子府的职官,个个神情肃穆,看到两人进门也只是拱手打个招呼。
有马闯在,王铮就轻松了,他来时还担心自己不懂礼节闹出笑话,这下好了。
马闯在前行礼,他跟在后面照葫芦画瓢。
马闯躬身,他就跟着弯腰,马闯拱手作揖,他也有样学样。马闯跪下磕头痛哭,他就也跪下假模假样的吼了两嗓子,很是悲切的样子,起身后还抹了把眼角,表示他哭出泪了,让旁边的人看看。
一切礼毕,跟随马闯进入灵堂,扶着太子的棺椁又哭了一场,这次王铮是真哭出泪了。他感慨太子死了都是个糊涂鬼,他也感慨,太子的子女,以后的下场可能还不如他。
因为,他看到了太子的一儿一女,就是皇上郑成的长孙和长孙女。
看到这两人,特别是看到皇长孙,王铮心里感慨:皇长孙今年十八岁,长得眉清目秀,看起来也很聪明。可他的父亲死了,他今后就没了依仗。
以后,他假如无心皇位的话还好一点,假如他也有野心,那他的命运,还真不好说。
历史上,朱元璋的大儿子,太子朱标也是早逝,他就把皇位传给了他的皇长孙朱允文。可后来,朱棣起兵靖难,不还是把他亲侄子推下皇位,自己做了皇上。
皇上的家事,王铮不想参与,他也不敢参与,他的官职再大,毕竟还只是,现在这个家天下的大郑的臣民,他参与不起。
皇长孙和长孙女为马闯和王铮下跪磕头,现在他俩的身份不是郡王郡主,他们只是死了爹爹的孝子孝女。
按道理,马闯和王铮还要为太子守灵,可他俩均是边镇主将,回京也还有诉职的要事,新任太子詹事陪着他们说了会儿话,就亲自把他们送出了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