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钱明珠也正巧若有所思地抬起臻首,望向郑妽和翠姑这边。她看到郑妽和翠姑正在看着她说话,娇颜微红,对着两人笑了笑,额首示意了一下。
“哈!我嫂子还行,长得漂亮,行为也足够端庄,对得起我哥。”翠姑对钱明珠还颇为满意。
“那是当然,你哥那个大老粗,能娶了上京城有名的才女钱明珠,是他的福分。”
“我哥很粗嘛?”
“粗不粗你还不知道?”
两人说的话要是让王铮听来,他立马就会起反应,小王铮马上就会雄纠气昂昂昂首挺胸蔑视群雌。
可在现在,她俩的话却没有歧义,也没有人会胡思乱想。当然,不胡思乱想是因为这些人都受过高等教育,要是在市井中,这话还是会引起别人的哄笑。
慢慢地,随着酒酣耳热,宴会进入高潮,男人那边已经有人,接二连三地吟诗作词行酒令。
女子这边,郑妽也作了一首小令,太子府的歌妓在下边试唱了几次后,就走上前舞动琵琶,把郑妽的小令唱了出来。
迢迢牵牛星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太子府歌妓的唱功极好,浅唱低吟抑扬顿挫,把郑妽的小令唱的是百转千回。郑妽的文才也果然不错,她的小令赢得了阵阵喝彩。
“小妹看来是想婆家了,我回头和你哥哥说说,给我小妹找个好夫婿。”太子妃调笑郑妽道。
“嫂嫂,哪有啊?你别乱说,只是作个小令而已,我可没别的意思。”
郑妽又羞又臊地说。
像这种诗会,女孩子作的大都是情啊爱的诗词,她也早已习惯被别人说笑了。
其她女子又做了几首后,就轮到了钱明珠。郑妽珠玉在前,钱明珠自然也不会自认罚酒。她略一斟酌就张口而出。
普天乐女儿怨
他生得脸儿峥,庞儿正。诸余里耍俏,琐事里聪明。忒可憎,没薄幸。行里坐里茶里饭里相随定,恰便似纸幡儿引了人魂灵。想那些个滋滋味味,风风韵韵,老老成成。
“好,果然不愧是与我齐名的才女,须臾之间即作出了这么耐人寻味的小词。好,我郑妽和你持平,也是不亏。”
郑妽暗想道。
钱明珠的小词了暗含了她对王铮的幽怨,她和王铮被赐婚还不久,就算这首词是她先前所作,那也是一首好词。
钱明珠的词也赢得了阵阵喝彩,许多贵妇名媛,知道她和王铮被皇上赐婚的事,都笑着和她打趣。弄得钱明珠羞臊不堪地偷偷瞥了郑妽好几眼。
当然,她偷看不远处王铮的次数更多。
今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王铮,由于早已听说过无数次王铮的相貌,她夜里也做了无数次的梦,梦到自家未来夫婿的样子。
她今日一见,看王铮高高大大的,也算是十分英俊,心里就更喜欢了。
这边郑妽和钱明珠暗中相斗相合。那边王铮已被太子架上了炉火烘烤。
诗会进入高潮,众人你一首我一首的做的热闹。太子郑岩看王铮始终不为所动,想到他的文才也是极高,就怂恿王铮也来一首。
王铮自然拒绝,哪知道有太多的人起哄,没人相信他说他不善诗词的谎言,王铮无奈,只得起身说道。
“好吧!既然你们都逼着我作诗作词,我也没办法,就也借花献佛,拿别人的大作糊弄一下,别污了大家的尊耳就行。”
“王大将军,你不会还是作苏轼的词吧?”太子打趣王铮道。
大家都知道他总是用别人的名字糊弄人,看来这次也不例外。
“咳咳!你猜对了,这次的也是苏轼所作。”王铮尴尬说道。
作诗作词,他是真不会,抄袭别人的,他又不屑,只得每首词都冠上原作者的大名,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是信的。
不是正文:点击和收藏极为惨淡,不忍目睹啊!孤独无语了,只能怨恨自己的写作水平太浅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