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以谦目光一怔,凉炳秋,你很好!
这是什么牛马?沈初念但笑不语。
有腿不走路,我就坐轮椅,去哪儿都坐轮椅,哎,就是玩儿。
凉炳秋,你把恩人的气质拿捏得稳稳的,“凉先生,有时间一起去爬山,我帮你拍照啊。”
“好啊。”凉炳秋高兴得眉飞色舞,腿差点就站起来了。
阿彪按住他的腿,递给他一个眼神。
凉炳秋后背升起一阵白毛汗,心里莫名后怕,“沈小姐自便,我先去祭祀四婶。”
沈初念似笑非笑,她听到了海浪的声音。
金元回来跟凉炳秋打了个招呼,推着凉以谦离开。
保镖也跟着撤离。
他们回到车上,凉以谦才问沈初念,“你刚才对他催眠了?”
“没有!”凉炳秋是名副其实的大反派,在他面前她不敢暴露自己隐藏的马甲。
“那个海王看上我这条小咸鱼了,猎杀时刻进入倒计时。”
金元有听没有懂,“沈小姐,海王是什么?”
你要说这个那我可不咸鱼了。
“海王,顾名思义就是海里的王,所有水里的雌性生物都是他的后宫。
以前我外婆也有这么一个鱼塘,她看着顺眼的鱼就放进去。
等我长大看上哪条就拿走哪条,当然看上几条十几条也可以拿走,只要我高兴就好。
她去世的时候鱼塘已经有上百条俊俏的鱼儿,可我跟外面的野鱼看对眼了,掘开鱼塘口把那些鱼都放生了。”
金元咧咧嘴,怎么感觉自己像个智障,遇到沈初念之后他的智商直线下降。
凉以谦听懂了,沈初念的形容很准确。
她像一个先知!
马上要做乘风破浪的姐姐了,沈初念觉得压力有点大。
上辈子活了快三十岁还是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现在现实狠狠的教育了她。
凉家那滩浑水,她不得不趟。
沈初念翻出自己的钱包,拿出一百块探身放在副驾驶位上,“我猜今天晚上小四太太不会去参加晚宴,赌一百块钱来不来。”
“来!”金元掏出钱包,忍痛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块,放到副驾驶位上。
凉以谦嘴角一抽,金元这智商可以回家种番薯了。
沈初念嗜钱如命怎么可能让他把钱赢走。
袁莺坟墓前,凉炳秋一脸阴沉的盯着墓碑。
祭奠仪式由一直代劳的阿彪进行。
凉炳秋越想越气,越想越亏。
好的都是凉以谦的,即便不想要老夫人大太太也会给他安排好。
老天爷也在支持他,他看上的女人被凉以谦捷足先登。
好气噢。
阿彪祭奠完,推着凉炳秋离开。
凉炳秋回头看看墓碑,眼神里掠过一抹疯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