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念回到别墅连忙去做饭,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她提前通知了刘利和面,准备一些配菜,胡萝卜玉米筒骨汤已经炖好。
刘利看到她的猪蹄子,本想提出帮她做饭,看到她拆开纱布,洗干净手着手做饭,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沈初念做了菠菜鸡蛋卷,手撕包菜,以及红米薏仁粥。
早已经等候多时的金元连忙端走,时间不多了,先生吃饱才有体力应付晚宴。
“刘利,十分钟后帮我杀只鸡,鸡血留着。”沈初念撂下话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战斗澡,恢复了本来面目,随便穿了身旧衣服就提着医药箱去厨房了。
刘利愣了一下,就十分钟了吗,他就眨了几眼啊。
来不及解释了,先杀鸡。
沈初念准备好包扎物品,拿刷子蘸了刚接出来的鸡血抹在手上,麻利的包扎起来,做戏做全套。
她离开后刘利提着一只流血不止,扑腾不息的公鸡发愣。
刚才好像沈小姐过来了,她过来干什么?
年纪真大了,记性越来越不好。
沈初念去餐厅,发现凉以谦没有动刘利做的汤……
她端起盆来就是一阵吨吨吨……
凉以谦习以为常。
金助理直抽嘴角,这是哪里来的豪放汉子。
“沈小姐,晚上由你负责先生的安全,切记不能让女人接近先生一米之内,另外小琴的话是真的,等你凯旋归来肯定给你包个大大的红包。”
沈初念十分上头,要不是手上抱着半盆鸡汤,她都能飘起来。
凉以谦放下筷子,视线掠过沈初念的衣服闪过一抹嫌弃,但他什么也没说。
沈初念干完一盆汤,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她觉得很奈斯。
放下瓷盆,给凉以谦补好了妆。
一个疲惫而不失俊秀,萎靡中透着霸气的年轻人出现在大家眼底。
金元觉得沈初念的手可以化腐朽为神奇,接到凉以谦丢过来的眼刀子,摸摸鼻子后退了几步。
金银上前推着凉以谦的轮椅往外走。
保镖立即跟上,沈初念被夹在中间裹挟而去。
金元和金喜对视一眼,希望今天晚上能顺利吧。
两人各自叹气,坐在沙发里等凉以谦回来。
林森回来在金元对面坐下,压低声音说道,“我刚收到消息,后院的枯井里发现了虎子的尸体,死了至少三天以上。
大太太曾经叫他过去,还赏给了他一些饼吃。”
金喜眼睛都瞪圆了,坐直了身体,“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是大太太做的?”
“喜叔,谁都可能是凶手,唯独大太太不可能,她几十年吃斋念佛,连蚂蚁都舍不得杀一只,我觉得是有人故意栽赃大太太。”
金元和金喜都不这么觉得。
今天那张碟片他们都看了,大太太绝对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
至少她在四太太去世这件事情上对全家人撒慌了。
凉以谦一行人到达老夫人那边的宴会大厅,保镖就被老夫人的保镖带去喝茶了,沈初念接替保镖的位置推着凉以谦走进宴会大厅。
大厅里众人的目光立即汇聚了过来,一边跟凉以谦打招呼一边打量沈初念。
“老七,你来了!”
“阿谦,身体没事儿吧?”
“七哥,我妈特地下厨给你做了你最好吃的菜,一会儿一定要多吃点儿。”
一个胖嘟嘟的小豆丁从里面钻出来看到凉以谦蹦了个高,像个炮仗似的冲过来,“七哥,我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