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相拥而眠的两人终于在今天找回了自己所丢失的那些。
记忆或者年少时怦然心动的那一刻,都随着对方的到来而全部唤醒。
再遇你,仍是悸动。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的情况了,看我遮遮掩掩的样子很有趣喽?”
顾妄在她问出前面半句时点了点头,听到后面半句的话又忙不迭地摇头。
“谭笑同学你讲不讲理啊,明明是你瞒着不说的,怎么到这又是我故意看你出丑了。”
男人翘腿坐在沙发上,柔软的毛衣穿在他身上宽大的领口露出带着牙印的锁骨。
谭笑抱臂气哼哼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没反应又主动伸腿踢了踢他的大腿。
“我就是不讲理,你有意见?”
看,多理直气壮。
顾妄无奈地握着她的脚放到自己腿上,抓着她的脚脖子将她拉向自己。
“我哪敢有意见,就是老婆我什么时候能回房间睡觉,嗯?侧卧的窗户跟漏风似的,晚上好冷~”
听他示弱似的语气,谭笑的神态半点也没变。
开玩笑,自从上次一晚上胡作非为后,去医院复查被医生用不可言喻的眼神盯了一会,谭笑就发誓绝对不会再在他伤好之前让他踏上自己的床一步!
“那你睡主卧我去侧卧睡。”
谭笑铁面无私地回答,半点也不留情面。
顾妄咬牙扣着她的腰俯身脑袋埋在她的颈间,灼热的呼吸洒下,她敏感地娇哼了一声,他乘胜追击。
“一起睡,我保证不动手动脚。”
也许是电视里播放的动物世界讲解的声音感情太过丰富,谭笑不知怎么被他迷惑地点了头。
于是睡了几天侧卧的人刚吃完饭就迫不及待地将东西搬回主卧。
只是真的能相安无事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
顾妄蹭着背对着贴在他怀里的人儿,硬挺的性器戳在她的臀肉上。
“顾妄你他妈给我睡觉行不行?”
怀里的人儿咬牙切齿,抓着床沿企图往外挪。
却不想还未离开分毫又被他抱着腰往自己身上按,“我就蹭蹭,别动。”
“手,手从我屁股上拿开!”
“嘘——你叫的大点声兔子又要在外面抓门了。”
修长的手指拨开底裤探入幽谧的缝隙处,点点晶莹剔透的液体渗出。
“唔···你犯规!禽兽——”
双指将狭窄的缝隙分开,一指探入穴道。
男人毫不心虚地应答,扯开自己的睡裤在她股缝处轻蹭,“是你先犯规的,身上这么香躺在我边上,我半点没反应才该是——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