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妄猛地一用力,将她撞的整根阴茎都快脱离xiǎo_xué随后又让她落下。
“啊啊啊!——”
“呵,这就到了?”
透明的yín水不断喷射出来,她的脸上眼神迷离,双颊泛红,像是灵魂被抽离一般。
几柱yín水因为太过用力甚至喷到了他的脸上,落在他的唇下,引他暗着眼神伸舌舔净。
在情潮的余波中,谭笑跟小猫似的眯着眼睛看向餍足的男人。
“所以,我算是你的初恋吗顾妄同学?”
“你觉得呢?”
顾妄没有正面回答她,指尖绕着她的几根乌丝把玩。
他模凌两可的话语引得谭笑有些不爽,恨恨地捏了一把他胸上的那个小点,威胁似的垂眸看向他:“说啊!”
“我不知道什么算不算,”他直起身子靠在床头,神色温柔地揽过她的细腰,灼热的呼吸洒在耳畔,“从开始到现在就只有一个你,你说呢?”
“嘁——”谭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发出气音,可心里都快甜到发腻。
睡前躺在顾妄怀里,迷迷糊糊的谭笑终于想起一个问题。
她戳着昏昏欲睡的男人的腰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胎记在哪的?”
哪知一向堂堂正正的人在这一刻撇过脸装起睡来。
谭笑哪肯放过他,灵活的小手沿着他的腰线向下,慢慢摸上半软的性器。
像是蛰伏的野兽,在她握上的瞬间男人僵直了身体,感受着慢慢收紧的她的手,知晓她是不肯罢休了。
顾妄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叹了口气,“还记得我们一起去医务室那次吗?”
他说的谭笑自然记得,那时候她还中二地为他出头,哪知道这人就算生病了战斗力也比她强。
现在想想也太羞耻了吧,本来对她不怎么理会的同桌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和她有交集的···
“就是那次,咳···帮你上药的时候看到你腰上的胎记了。”
男人憋着笑,在黑暗里翻身撑在她身上。
暧昧丛生,被窝里的温度急速攀升。
“你好色啊!变态!我那时候才几岁啊!”谭笑双手抵在他胸前做推拒状,实际上是她的脸已经红到快要自燃,他只要靠近一点就能循着光源看到她的羞意。
可他恰好停在一个模糊的界限,唇角上勾着不可察觉的笑意,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耳垂,轻轻道:“不是色,我那时候还以为有人洗澡都洗不干净,留了一块泥。”
“啊啊啊!顾妄我杀了你!”
暧昧的气息瞬间消失,替代的是谭笑恼羞成怒的喊声。
男人的闷笑声和女人娇嗔的声音不断从被窝里传来,渐渐的,声音又变了一种味道。
女人的声音又娇又媚,偶尔难以自制的娇喊都带着水汽。
“腿没力气了,不想要了···”
“嗯~宝贝——”
他低沉的嗓音说着情话,扣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往自己身下送。
紧致的xiǎo_xué难以自制地吃下巨大的阴茎,进来出去都带出不少黏腻的yí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