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下她的额头,阮清釉直以为他还想要,伸手无力地推他。
“不动你。”他握着她的手,见她动的力气都没有,另一只手在她脊背骨上轻抚,笑道:“身体怎么这么弱。”
阮清釉偏头,牙齿利落干净地咬他的肩膀。
傅景辞指腹摩擦着她的腰窝,瞳仁含着欲望,性感的喉结滚动,“能咬人,证明还有力气。”
阮清釉立马松开嘴,要躲开他,却是已经晚了。
傅景辞抽出ròu_bàng,顺便把套扯出,却没有重新套一个,他将阮清釉翻身,从后面,没进入,ròu_bàng在穴口处不紧不慢地抽动。
相比于戴套,肉与肉摩擦的快感更加让人爽的头皮发麻。
傅景辞拍了拍她的臀,紧着声:“腿夹紧。”
阮清釉脚趾甲紧紧蜷缩,他拿guī_tóu去顶磨xiǎo_xué口的阴蒂,瘙痒钻入心脏。
她紧紧夹着腿,ròu_bàng在细嫩的腿根处顶撞,她被撞得身体不断往前,手腕被他握住,肉体撞击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异常突显。
他极其认真的抽送,间或顶开阴道,又往外滑出,绷紧的侧脸线条冷硬,又极具性感。
傅景辞握着她的手覆盖在xiǎo_xué口,咬她的耳朵,嗓音沾满了情欲中的磁性,“自己摸摸阴蒂,嗯?”
他这话像跟她打着商量,手上却不容置喙的强硬。
阮清釉伸出拇指和食指捻起粉色的阴蒂,在手中揉着、捏着,小小的一颗,她只有洗澡的时候才会碰,从未做过如此羞人的自慰。
她看不见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骚,眼底水蒙蒙,唇是粉的,乳头是粉的,就连身下的xiǎo_xué,媚肉都是粉嫩嫩。
傅景辞捣弄了几百下,拿阴茎对着她的肚子,放任那股射精的冲动袭上大脑,一大股浓郁的jīng_yè尽数喷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