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辞射过一回,他扯下避孕套,又重新换了个新的套上,刚歇没一会,ròu_bàng又胀大起来。
阮清釉想不到他精力这么旺盛,她平躺在床上,高潮了几次的xiǎo_xué酸胀不已,已经没有力气再被他操弄了。
他伸手掰开她的腿,将她的腿折成m型,粗大青紫的性器再一次埋进了紧致湿滑的甬道里。
“嗯……”
她不自觉闷哼,咬着牙,拿手去挠他。
“不,不要了,好酸。”
傅景辞凑到她面前,伸手撩开她额头上被汉黏住的碎发,亲了亲她的鼻尖,哄道:“最后一次。”
说完,他沉下腰,每一次尽根没入,抽出时又留了一小截在里头。
耻毛上挂着yín水和汗水,傅景辞又重又快速的捣弄她的穴肉。
快到简直想把她给插穿。
奶子随着顶撞在眼前晃悠,
白得极其刺眼,傅景辞两手抓在手里,乳肉绵软得实在不像话。
阮清釉的腿自发盘在他的腰间,他俯身去吻她,脊椎骨用力,一下比一下凶猛地操弄她。
两颗囊袋拍打着穴口的肉上。
咕滋咕滋,yín液冒着泡,发出不小的声响。
结束的时候,阮清釉累瘫在床,她皮肤白皙,腿根被磨得发红,看起来有几分触目惊心。
ròu_bàng还埋在甬道里,穴肉被操松了些,却还是一下下蠕动咬着入侵的ròu_b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