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出挺翘的ròu_bàng,让她翻过身着,手扶在桌角,屁股翘起,媚肉微肿起往外翻,穴道被操开一个不小的口。
蜜液从穴肉流出,沿着腿根滴在地板上。连他的阴茎上,都沾满了她身上流出来的骚水。
傅景辞两只手伸过去,抓着她的浑圆,声音低哑。
“今晚把你的xiǎo_xué操烂,好不好?”
阮清釉xiǎo_xué下意识一缩,鬼使神差点了头。
傅景辞唇角一挑,他前几次做爱时也会讲荤话,没有像现在这般讲出过骚话。
有时拨开云雾见到的不一定是温文尔雅的君子,但一定是个骨子里充满骚气的流氓。
一如傅景辞。
察觉到她身体明显升起的兴奋感,男人在床上耍流氓的本事天生就有,于是他又说:“乖……自己插进来套弄。”
他为了方便她,还特意矮下身,粗壮的ròu_bàng勃起往上挺立着,隔着一层薄薄的套,有几滴浓白的jīng_yè从guī_tóu冒出。
还没靠近,阮清釉就已经感受到他身下的滚烫。
她踮起脚,右手往后去握住他后半截的阴茎,扶着对准方向。
媚肉紧缩,连带着臀肉上的褶皱也跟着一张一合。
她尝试着慢慢把ròu_bàng往里挤,挤了大半,小腿就发酸发麻抖个不行。
傅景辞双手放在她的腰间,突然间扣着她的腰往他方向带,穴肉重重将ròu_bàng套到了最深处。
后入的姿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深。
阮清釉终于受不住这刺激,失声尖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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